脫離了天玄老頭,星海變得蒼白起來,凝聚成物體的魂力開始凝固,魂靈在慢慢的成形,有鼻子有眼,隻要能夠完全顯現,帶表示項鼎的實力已經突破衝魂,不過很困難,多少修士就是在最後一步耗盡了生命,最終不過是一敗塗地,一攤黃土而已。
內視了一番自己的魂靈,武道至尊術,武神指,以及九天玄咒依舊存在,天奇石的孕育出的神秘力量遊走在周身,天神彩玉孵化著神識,讓他感覺不到絲毫的疲倦, 神魂技充滿著包含天地的力量,感覺自己爆發出的力量完全可以威臨與所有衝魂後期甚至巔峰修士之上,唯一缺少的一點,是感覺,那種天子軍令天下,號令群雄的感覺。
平生缺少不是實力,而是快意恩仇的豪爽和義薄雲天的衝動,脫離青澀年華後,一去不複還了。
他遊走在半山腰,並不擔心天玄老頭和朱空天的項鼎又一次來到風雲城,而這一次他沒有停留,徑直走過主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自然不會注意這個不知道性命陌生人,他們隻是忙著自己的動作以及責任,期待著能夠帶來財富的人而已,這些人構成了形形**的修真道,卻帶走本來和睦的氛圍,讓之形成弱肉強食的世界。
看著臉上帶著竊喜或者憤怒的人,難不成這個世界本來的樣子就是這個樣子的嗎?
天地教囊括了所有一切的可以快速得到魂元的地方比如妓院,賭坊,石礦,甚至客棧等等場所,一路走來,隻要招牌上有公孫兩個字基本上都是天地教的, 其中石礦是重中之重,這也是項鼎此番的目的。
已經打過無數次交道的天地教,對於項鼎的模樣始終不了解,幾番走訪後,才得出一個看似不重要,卻是唯一的線索,年紀
十七八,樣貌俊俏,氣度不凡。
十二個字似乎把生命問題都說了,但仔細一看,卻什麼都沒有說。
敢問,十七八歲年紀的少年,哪一個不是青年才俊,人中龍鳳呢?可憐的塵人組織, 費勁心血尋找,殘害了無數花季少年,但卻連項鼎的正是麵貌都沒有弄清楚,可謂一塌糊塗,一無是處。
迎麵走來一對人人,皆是青衣束發,氣勢恢宏,一看就是天地教德高望重,修為強大的紅塵峰塵人阻止,早早的隱藏在人群中的項鼎,偷偷看了一眼,頓時一股熱血衝上頭頂,連忙低下頭,心頭鼓動亂跳,五位塵人領頭者朝這裏看了一眼,駐步等待,後麵三人自覺停下來,沒有說話,顯得整齊劃一。
過了兩分鍾,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領頭者,早一次前進,心底卻疑惑不安,說道:“剛才哪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個人?”
與項鼎有過一麵之緣的的乘三兄弟,本來好好的五兄弟,被大師兄吳生宗害死了兩人,隻剩下三人,這一次對視,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從新收入了兩名弟子進入塵人組織,想來應該是魂力相同,水平相差不遠的人兒吧。要不然也不可能與心高氣傲的乘虛三人齊頭並進了。
他嘀咕道:“看來你們還沒有忘記我。遲早有一天我們會再見的。”
想到這裏,退了幾步,脫離人群,找到一處角落,始終史家獨門秘術改天換地,改頭換麵後,重新踏上前往天地教所在之所,必須得到毒聖後皇的解藥,他的兩名好兄弟還等著他。
心裏想著,下一次來到天地教,那就是真正顛覆的時候了,而今天,他隻有一個目的,找到孔濟,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必須拿到解藥,救人性命,如果不信,他不及付出任何代
價,除卻性命之外的任何東西。畢竟他的性命此刻並不屬於自己,而是整個項族。
想著想著,已經來到額天地山下,抬頭望,無數山峰平靜的拚接在一起,雲遮霧繞,一條天河橫貫古今,天光起於無名之處,形成獨有的風景,讓前來朝聖的人兒,興奮不已。
君不見多少修士被阻礙於天地山下,徒唿奈何,君不見無數天才損落,英年早逝,皆是天光鑿出的結果,天地教如果說是第一宗教,那麼他的腳下,不是息息相關的土壤,而是食山儡骨,數不勝數,步步皆是。
如果有人為每一年是在天地教人,做一個詳細的講解的話,可以肯定的是,三天三夜說不完,速成黑色天地教,不是憑空而來的,而是現實。
又一次看向金碧輝煌的門口,鬥牛般存在的偉岸,歎息道:“何時才能覆滅呀?”
如果被來來往往任何一個人,聽見項鼎口中狂言的話,說不定會引起一番大戰來,要知道明言覆滅天地教,不管是誰,都會引起公憤,就算是天地教中人也一樣。
眼前,一條有厚厚的金石鋪地,無數修士加固的大道呈現在前,不少趾高氣昂的人走過,他們為自己能夠走上這條道路而感到滿足,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運氣,隻有天之驕子,走過血海的人,才能自傲的走上這通往天地教唯一道路。
拍拍身上的灰塵,迴頭看看那些望金光大道而卻步的人,裝模作樣的學著那些人一樣,走著王八的步伐,踏上了大道之中。
短短兩百米的距離,按道理來說不過幾分鍾的路程,但幾乎所有人,都可以走上十幾分鍾,更有甚者,走上了半個時辰,可謂誇張至極。
項鼎盡管入了俗,卻極有限,他不想讓人以為他是那種高
傲的人。
過了金光大道之後,跟隨著大眾的腳步,踏上前往高峰的路程,他還是第一來到此地,對這這裏的一草一木都不熟悉,必須小心謹慎,盡管身上留有天陽峰的令牌,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 但要知道此地高手無數,神識更是密集,露出絲毫馬腳,他可以保證,下一秒出現的就是密密麻麻的衝魂巔峰,奔走相告的想要自己的小命。
不知道是運氣還是天生注定,他跟隨大眾走了一個小時,他驚奇的發現自己還在山腳下,對於抬頭就能見到的無數主峰,任然是一知半解,不得要領,早這樣下去,今天都不能趕到天陽峰了。
就在他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一道親切的聲音突然出現,大手剛剛觸碰在了他的肩上,他神識微動,說不吃激動,頓時危險的感覺冒了出來,跳開了半丈遠,直視著剛才已有動作的修士,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卻驚了一跳,腦海中幻想著無數人影,終於定格在了其中一道人影上了,他鄉遇故知是最高興的事情,項鼎頓時高興起來。
神識中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打家劫舍,被他收複了曾經被魔三千控製的可愛人兒,一身是膽的王翦。
上次他被項鼎教訓一同,而後離開,本來打算跟著項鼎,由於陳罡的出現,隻能作罷,而後輾轉反側,利用之前關係,進入了天地教,盡管不是入門弟子,隻是過做飯的,但對於能夠 生存在天地教,以後多多少少可以幫助主人,他已經相當滿足,至少性命無憂,還能利用天地教得天獨厚的魂元進行修煉,相比以前朝不保夕的日子對於目前的生活,那是相當的滿足,打打殺殺一去不複還,安穩日子天天如期來到,這才是他最需要的。
一年過去
,本來還以為見到主人已經不可能的,不料今天,忙完之後,隨著大眾去往主峰,聽半個月一次的朝聽大會的路途中,竟然讓他遇到久違的主人。
盡管項鼎改頭換麵了,不過在神識感覺中,他千真萬確明白這就是他,不會錯,要不然也不可能以來就像要勾肩搭背。
這是他細細考慮之後做出的動作,隻有一個目的,為了不讓人懷疑下項鼎,天地教五峰之間的矛盾重重,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稍微不注意,被人坑了都不知道怎麼迴事,所以千萬小心才是最重要的。
弄明白一切的項鼎來到王翦身旁,說道:“為什麼不提前打招唿,害得我如此失態?”
他也是有苦不能言訝:“還不是為了你嗎?此地修士太多,萬一有一些神識異常發現了變化,豈不是不料,我在此地一年多,別的沒有看到過,自相殘殺,同門坑同門倒是看見不少,簡直比我們散修還要不講道義。打家劫舍還要講究一個先來後到規矩,而在這裏,似乎拳頭和實力就是唯一的道理,想想我都覺得可怕。唉,主人,你可不知道,我和一年是怎過的呀。”
一肚子的苦水,似乎找到了一個完美的釋放對象,一路走來,無端的說著天地教的壞話,吐著壞水,直到到了目的地。
說了無數廢話後,知道主人已經極度不耐煩的王翦說句重要話語:“此地是天地教對我們這種仆役所特地開放的朝會,由得道衝魂高手為我們講解一些修煉難題,為了體現人道主義,我們可以提問題,甚至有些問題提的特殊,或者被來講解的人看上,可以直接就進入天地教中,他們稱隻為,一朝得道。風光無限的時刻,也是我們這種下層人,唯一的機會。自然這裏麵不包括你我二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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