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寶閣錢莊貴賓廳內(nèi),韓信正優(yōu)哉遊哉的品著香茶,這靈寶閣的茶味道不錯,特別是貴賓廳特供的茶葉,那可是漂洋過海,從海外靈山上采集而來的。也隻有靈寶閣這種遍布大陸各地的勢力,才能夠弄到如此珍貴的好茶,不然為了一口茶奔波大半個大陸,實在是得不償失。所以這口“仙山翠”還真就隻有在這靈寶閣貴賓廳內(nèi)才喝的到。
“哎呀韓公子,讓您久等實在是鄙人的罪過啊!韓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當麵贖罪……”大掌櫃遠遠的看見韓信,一邊滿臉堆著笑,一邊快步走來,對著韓信便是一躬到地。
“掌櫃的客氣了。”韓信將茶碗放下,也沒起身,隻是用手虛托了一下掌櫃的手臂,意思一下了事。既然已經(jīng)暴露了身份,太過客氣反而顯得虛偽。這個世界便是這樣,弱者是絕對不能夠?qū)娬卟痪吹摹?br />
“我此次前來的目的,你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吧。你的決定是……”韓信一邊用蓋碗兒撇著茶葉兒,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問。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十億金幣而已,以韓公子的麵子,別說十億金幣,就是百億、千億,隻要我杜某人能夠做主,多少金幣都不在話下。”大掌櫃杜傳風殷切的笑道。
“嗯,你答應就好。我還有事兒,先走了。明日我會帶蘇家的負責人過來,將所有細節(jié)敲定下來,沒問題吧。”韓信起身道。
“沒問題、沒問題。您貴人事忙,這些小事兒交給我們就好了。您忙您的,忙您的。”大掌櫃態(tài)度恭敬,紅翹在身後恭敬侯著,秋水一樣的眼神兒不時的向著韓信身上飄。
“好,告辭。”韓信轉身離開。
“我送您……”
迴到蘇府,蘇運瑩正在等韓信的消息。一見
韓信迴來,便問道:“夫君,結果如何?”
“你夫君出馬,當然是馬到功成。我已經(jīng)請了靈寶閣的大掌櫃明天見麵,到時候具體的細節(jié)你來定。”韓信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一副炫耀模樣。
“真的?!你竟然能夠請到靈寶閣的大掌櫃!這十億金幣的借款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明天我再好好給他講一講我們蘇家和韓家合作的優(yōu)勢,我有六成把握借來這筆錢!”蘇運瑩興奮的從床上坐起來,一把抱住韓信,胸前的豐滿壓迫著韓信的後背。
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韓信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來。身上好似被電流擊打到了一般,從腳下一直麻到頭頂。
“對……對……六成把握……好……好……”韓信語無倫次,突然間感覺渾身燥熱,自己的鼻子有些濕潤,伸手一摸,流血了……
“哎呀,你怎麼流鼻血了?!快止血……”見韓信突然流鼻血,蘇運瑩立刻手忙腳亂的想要去打水。
“夫人莫慌、莫慌,天幹物燥,我是武者,我來就好。”說著話,韓信稍運靈力,鼻血立刻止住了。
“你看,無恙了吧。”韓信安撫道。
“是嗎?我看看……”蘇運瑩擔心將韓信的臉托過來,捧在手上看著。由於她穿的是閨房服飾,衣服的領口開的比較大,內(nèi)裏又是真空,這個角度,韓信能夠清晰的、近距離的看見裏麵的風景。渾圓飽滿的……,嬌嫩欲滴的……
“噗~”一股鼻血不爭氣的再一次噴湧而出。
“天啊,噴了!”蘇運瑩慌張的幫忙去捂韓信的鼻子。一陣折騰之後,韓信終於消停了下來。一身韓信鼻血的蘇運瑩則去梳洗了一下,換了件衣服。
直到蘇運瑩身形消失韓信才冷靜了許多,
躺在床上仰望著天花板發(fā)呆。實際上是在迴想剛才的美麗景色。
“好點兒了嗎?”蘇運瑩迴到床上問。
“好多了……”韓信目不斜視。他不敢再看了,不然又流鼻血多丟人啊。
“這次又是你的功勞,說吧,有什麼要求,我盡量滿足你。”蘇運瑩的臉紅紅的。這已經(jīng)是她能夠做到的極限了。這種暗示她以前可不曾做過。
“兩夫妻之間說什麼謝呢……”韓信滿腦子都是剛才的雪白和那殷紅,什麼暗示啊之類的,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他隻是盲目的迴答蘇運瑩的話,根本就沒過腦子。
“這家夥,真是笨蛋!這麼明顯的臺階都不會下,活該你一輩子過不了紅線!”蘇運瑩心裏想著,口中卻道:“好吧,既然你沒什麼要求,那就算了!哼!”
說著話,她側過身去,給了韓信一個充滿誘惑的後背。
“這是怎麼了?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了?女人吶……女人心海底針啊!古人誠不欺我也……”韓信搖頭苦笑,卻突然好像覺得哪裏不對。不過眼前再一次浮現(xiàn)了剛剛的美麗畫麵,他便不再去想,隻傻傻的迴憶剛剛的美景,咧著嘴傻笑,像極了傻子。
第二日,所謂夫妻沒有隔夜仇。再說蘇運瑩也不好意思舊事重提,所以二人依舊像往常一樣起來,然後有說有笑的去吃早飯。
飯廳之中,蘇運瑩一口一口的幫韓信喂著早飯。雖然韓信的手已經(jīng)能動了,但考慮到有美女幫忙上廁所的福利,所以韓信依舊裝作雙手不太靈便的樣子。
看著兩人十分恩愛的模樣,蔣雲(yún)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看樣子這倆人的關係是越來越密切了!如果再不趕快動手,就算這府苑的地契改了蘇運瑩的名字,恐怕女兒也不會將這個韓信趕
走了吧!
一念至此,蔣雲(yún)決定立刻行動。於是就在韓信和蘇運瑩兩人想要一同去赴大掌櫃的約的時候,蔣雲(yún)突然開口道:“既然韓信有傷在身,我看他今天就在家裏好好休息吧,別到處亂跑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成何體統(tǒng),讓別人看了笑話!”
“啊?”聽蔣雲(yún)這話的意思,明顯是在關心韓信?!這讓韓信和蘇運瑩都十分的不適應。
“媽,你是說讓韓信休息?還是不要了,他現(xiàn)在雙手不方便,跟在我身邊方便我照顧他。”蘇運瑩笑道。
“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你怎麼也是堂堂蘇家大管事,成天帶著夫君招搖成何體統(tǒng)!再說他在家,有下人和何青青照顧,還能餓死他不成?!”蔣雲(yún)怒道。
“可是……”蘇運瑩想說,“可是韓信幫忙聯(lián)係的人家靈寶閣的大掌櫃,沒有韓信,我一個人怎麼談借錢的事情啊!”不過卻被韓信拉住。
“運瑩,媽也是一片好心,正好我也不想去了。你自己去吧。放心,我已經(jīng)和他談好了,你隻要將細節(jié)敲定就可以了。”有了韓信的巨額存款在靈寶閣放著,區(qū)區(qū)十億金幣,韓信就算張口要,靈寶閣大掌櫃都會笑著拿出來,高高舉過頭頂,求著他收下。
“那……好吧……”既然韓信都這麼說了,蘇運瑩也不**拉著他去。
蘇運瑩走後,韓信坐在花園之中曬太陽。受傷期間不能妄動靈氣,所以韓信並沒有修煉,而是享受起了難得的休閑時光。
“偶爾能夠閑下來休息一下,對身心都是不錯的放鬆啊……”韓信正愜意的想著,突然身後走來一人。以他的靈覺再加上那股強烈的、刺鼻的脂粉味兒,韓信知道蔣雲(yún)來了。
“韓信,你這次受傷,沒有從中領悟到
什麼嗎?”蔣雲(yún)冷聲問韓信。
“啊?從受傷中領悟?沒有啊,我和對手實力懸殊,人家也沒給我領悟的機會啊……這個嶽母大人,您幾時也明白武學之中,生死磨煉方能突破的道理了?”韓信一臉驚訝的看著蔣雲(yún),仿佛見鬼一樣。
“突破?你突破個屁!老娘是說,你不覺得作為一個武者,每天都要麵對未知的危險,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死在外麵了!這座府苑是你的名字,你若橫死街頭,說不定哪個勢力看上這房子,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不僅將這房產(chǎn)霸占了去,還要……”
“停!!!”見蔣雲(yún)還要往下說,眼看著就要把自己說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了,韓信趕緊叫停。好家夥,這是赤裸裸的詛咒的。
“蔣雲(yún),你到底要說什麼?幹脆直說吧!”麵對這個心黑嘴臭的嶽母,韓信徹底的失去了耐心,幹脆直唿其名了。
蔣雲(yún)也不以為意,隻是道:“我的意思很簡單,把府苑改為運瑩的名字,如此一來,即便是你死在外麵,也有天家的侍衛(wèi)保護這座府苑!到時候也不怕別人覬覦這處房產(chǎn)和運瑩了。”
“嗬嗬……我當你要幹什麼呢,原來就是打的這個如意算盤。告訴你,隻要運瑩開口,我隨時都能夠?qū)⒌仄醯拿指某伤摹6椅蚁嘈牛幢闶歉某蛇\瑩的名字,她也不會將我趕出蘇家的。”韓信道。
“我不管你相信什麼!我隻知道拿在手裏的才是安全的。你若是心疼運瑩,真心喜歡運瑩,就應該為她的未來打算,給她一份保障。”蔣雲(yún)繼續(xù)勸說。
韓信不屑的笑道:“好了好了,不就是這麼個小小的府苑嘛。有空我就把它過到運瑩的名下。不過你若是真的將我趕出去,恐怕會後悔一輩子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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