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牧軒的鯤鵬妙法為世間速度之最,一步千裏都有點貶低這妙法了。
古葬塵被這一巴掌打的腦瓜子嗡嗡的。這不現(xiàn)實!我可是言出法隨啊,這個不行,太丟臉了,我要把這個秘法創(chuàng)完!
“以我古葬塵之名,刀槍不……”
啪一聲,古葬塵還沒說完,又一巴掌乎了上去。
“以我古葬……”
啪一聲,又是一巴掌!
“刀槍不……”
啪的一下,又是一巴掌!
古葬塵:“???”
眾修士:“???”
這特麼還能這樣操作?趁人家沒說完,一巴掌打斷他說話,這不就把言出法隨破了?不讓他言出,哪來的法隨呢?
牧軒一邊唿他,一邊說道:“我讓你刀槍不入,我讓你以狗之名!”
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古葬塵的臉都被打腫了。他身體極速後退,但是根本比不過人家的鯤鵬妙法啊。
古葬塵的牙被打掉了好多,嘴都腫了,說話烏拉烏拉的,天道都聽不清你說啥了,還言出法隨個毛啊。
“哇靠,牧聖主真豪橫啊,還能這麼操作,真強啊!
“是啊,我咋就沒想到呢?這貨言出法隨雖然很恐怖,直接打斷了不啥事都沒有嗎?”
古葬塵現(xiàn)在
很難受,剛建立起來的無上道心崩了,又是被牧軒打崩的,這已經(jīng)第n次被牧軒打崩心態(tài)了。
打完古葬塵,牧軒沒有殺他,而是一腳把他踹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
古葬塵還不能殺,出了韻靈之地,牧軒打算踩著古葬塵言出法隨的傳奇故事為自己造勢,以後還得靠這家夥為自己樹立威名呢,還不能殺,要榨取敵人的每一滴剩餘價值。
“我已經(jīng)有先天法器了,這鼎受之有愧。”說完,牧軒消失了。
沒錯,出來裝了個逼就消失了。
這個鼎牧軒還真不能拿,這麼多人盯著呢,誰拿誰就是修士界公敵。
這個燙手的山芋,誰想要誰要吧。再說了,這鼎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你們隨便爭來爭去,打死一個少一個。
牧軒消失不久之後,不少人都跳出來了,其中最強的便是聖鴻蒙、刑無邪、蚩戰(zhàn)等人了。
清逸綾並無參與進來,甚至都沒有露麵。小塔能感受到這邊的魔氣,自然知道這是牧軒設(shè)的局,清逸綾也能感受到這股精純的魔氣,但是其他人就未必能感受到了。
魔氣是隱藏起來的,並沒有直接暴露出來,再加上瞞天之力和某個言出法隨的逼神,沒人會注意到這是個局。
清逸綾可以感受到,是因為魔氣之間有一種共鳴感。即便見不到魔氣,也能差不多感覺出來。
牧軒消失之後,很低調(diào)的帶著伯德邊緣化了。
牧軒憑借著對小塔的感應(yīng),找到了邊緣地帶的清逸綾。
見麵之後,牧軒沒說什麼話,直接拿出一顆補天石。
“等出了韻靈之地,迴去試試能不能用這個救他!蹦淋幬⑿χf道。
伯德挑著眉頭,他從沒見過牧軒對誰這麼溫和,這種微笑的表情實在是天方夜譚。
不過伯德沒有開口說話,他很安靜的在牧軒身後。
“謝謝,如果不是知道他已經(jīng)徹底死去的話,也許我已經(jīng)將你當(dāng)成他了!鼻逡菥c接過補天石,幽幽的歎了口氣。
“哦?怎麼說?”牧軒聽得這話,心裏挺高興的。一個從始至終愛著自己的女孩子,直到自己死後幾十年還深愛著,能不高興嗎?
“你和他很像很像,而且太多的巧合了!鼻逡菥c瞇起了眼睛,盯著牧軒,仿佛要把他看透:“牧天命,牧軒……我挺希望你就是他,你們太像了,可你不是。”
牧軒的鼻尖突然一酸,嘴角那一抹笑容用力往上挑了挑:“哈哈哈,女帝說笑了,他是他,我是我,
怎麼會一樣呢!
“你說的牧軒我聽說過,不過那個時候我還在閉關(guān),很遺憾沒能見一見,究竟是什麼樣的男子,才能得到女帝的青睞,甚至於在他死後掛念這麼多年。”牧軒以牧天命的身份,笑著說道。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天賦的人,如果他還活著,說不定已經(jīng)踏入帝境了。他超越了神帝之資,不過他的命不好。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為他逆一次天,再塑他的命,哪怕我就此死去!鼻逡菥c黯然的說著,眼睛水氣朦朧。
牧軒沉默了片刻,語調(diào)平靜的說道:“也許他希望你活著呢?”
“他已經(jīng)死了,如果有機會複活他,我不會讓他知道任何事情,就如同我從來不曾出現(xiàn)過!
說著,一抹淚痕劃過她的麵頰。
牧軒的心髒一陣抽痛,猶如一雙手狠狠地握著。
女帝多麼高冷的人物,在這一刻,在外人麵前,展露了內(nèi)心最脆弱的一麵。
女人一旦這麼做,要麼是打心底裏信任一個人,要麼就是打算接納新人,那麼就是……絕望了,累了,想要結(jié)束了。
伯德跟在牧軒身後,清逸綾沒有可以避開他,而是直接把心事吐了出來。清逸綾和伯德熟嗎?恐怕是第一次接
觸吧。
談不上信任,更不可能接納新人,而是……
牧軒咬了咬牙,問道:“今後你有什麼打算。”
清逸綾搖了搖頭,沉默了許久,說道:“複活他,如果補天石不行的話,沒有任何希望的話,我會滅掉當(dāng)年有牽連的所有勢力?v然身死,也要破滅萬族,不留一絲活口!”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希望你能幫我?guī)ьI(lǐng)青丘,直到我青丘出現(xiàn)一位能夠扛起大梁的存在,可以嗎?”
牧軒沒有說話,他不想讓清逸綾去死,如果可以的話,牧軒寧願提前暴露,毀掉無數(shù)歲月的棋局。
“牧聖主,本帝一生不求任何人,除了已故的夫君,這個世上已經(jīng)不再相信任何人了?丛谛∷狞I子上,在我死後,為我立衣冠塚,與我那夫君葬在一起。並且?guī)ьI(lǐng)青丘!
撲通一聲,清逸綾跪了下去。
“清逸綾求求牧聖主……”
“我答應(yīng)你!蹦淋幎琢讼氯ィc清逸綾保持同一視距,並將她扶起。
還未等清逸綾開口道謝,便轉(zhuǎn)身對伯德說道:“迴去之後,必須轉(zhuǎn)告你們血族高層,如果不行,就想辦法讓血族老祖蘇醒,讓他來見我!這一次,血族高層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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