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道聲音,林崖臉色微微一沉,目光便是落在不遠(yuǎn)處一群人。
這群人很容易看出是其他城池的人,為首那個女人,一身的緊身一副,身材很是火辣,一條大長腿又白又長,大廳不少男人,都是偷偷得欣賞著這雙美腿,咽了咽口水。
這女人拿著長鞭,滿臉的趾高氣揚(yáng),林崖一下子就是辨認(rèn)出來,就是剛才在城門口的白家之女。
不過,沒想這女人不單單嬌蠻,而且還有些不知羞恥,她和林霄還沒成親,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喊夫君了。
目光微微一瞥,林崖也懶得和這種女人打交道,聳了聳肩,轉(zhuǎn)身便朝樓上走去。
“你找死!”
被這樣赤裸裸的鄙視,一向被寵的沒邊的女子,頓時柳眉一皺,手上的馬鞭就是拍甩了過來,直朝林崖的麵門。
見此,周圍大夥都是將同情的視線落在林崖,這家夥,開罪誰不好,竟然要開罪這女人。
但是,出乎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就在馬鞭距離林崖隻有幾十厘米時候,一股炙熱的火焰猛地就是湧了出來,那可怕的溫度,立馬就將那馬鞭給燒成了灰燼。
唿!
火焰並沒這麼罷休,而是繼續(xù)飛奔過去,撲向了那個女人。
“獸火?!”
這旅館之內(nèi),也不缺乏目光毒辣的,當(dāng)下臉色皆是微微一變,失聲喊道。
而在他們震驚時刻,那小小一簇狂怒獅火,卻早已飆射往那紅衣女子,看那模樣,隻怕即便這女人就僥幸保留一名,也得落個毀容的悲慘命運(yùn)。
美目都是駭然,那女人望著那在眼中不斷放大的可怕火焰,想要卻躲開,但以她這種修為,又如何能去躲避得開,當(dāng)下隻能呆呆在那裏。
不過,也就這一刻,一道灰色影子卻是猛地飛了出來,靈氣一動,就是將這
女人拉到一側(cè)去。
狂怒獅火剛好就是擦著這女人的臉蛋飛過,打在她身後一塊石頭上,頓時,在眾多震驚的目光中,那堅(jiān)硬的石頭,居然在一眨眼之內(nèi)就是變成了液體。
“好強(qiáng)的火焰。”
望著這恐怖的一幕,圍觀大夥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道道畏懼的目光,投向林崖身上。
“這位先生,請停手!”這時,那出手的灰衣中年男子也了出來,而在他身後,便是那臉色慘白的紅衣女子。
聞言,林崖神色淡漠沒有褪去絲毫,掌心上的狂怒獅火也依舊跳躍,閃爍著令人悚然的光芒。
“這位先生,剛才是小女太過無禮了,還請你看在我白家的麵子上,不要一般見識。”
那中年人有些忌憚地看著林崖掌中的火焰,說道。
“白家?”林崖微微一笑,淡淡道,“白家不過是平允城的二流勢力,別以為有些叛逆奪權(quán)的家夥撐腰,就能肆無忌憚,說不定,那一天連那卑鄙的家夥都自身難保。”
冷漠的聲音,在整個旅館迴蕩,所有人都被這狂妄的話給震了震,均沒有想到在青雲(yún)城,在林霄權(quán)勢達(dá)到巔峰之際,居然還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嘲諷他。
那中年人的神色,同樣是微微一變,但目光瞥了一眼林崖掌心的狂怒獅火,最後還是低沉哼了一聲,臉色鐵青沒有說話。
“怎麼,這位大小姐,現(xiàn)在在下可以上去了吧?”
林崖半眼沒看那中年一眼,轉(zhuǎn)頭盯著那嬌蠻女子,問道。
現(xiàn)在很是蠻橫的女子,頓時臉色一片煞白,躲在中年人身後,別說是阻擋了了,那害怕的模樣,似乎就怕狂怒獅火會再次襲擊來一樣。
見此,林崖也沒廢話,目光一掃過其他人,隨後自顧自地走上了樓梯,而原先那侍女,也是連忙跟了上去。
直到林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拐角之後,旅館一樓眾人,才終於鬆了一口氣,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所有人都很想知道,這個掌控獸火,又不怕得罪林霄的黑袍者究竟有什麼身份。
那嬌蠻女子蒼白的臉頰,驚悸也終於慢慢消退,而就在心頭後怕褪去時候,她看著林崖走去的方向,粉拳微微握緊,目光中多了一抹記恨。
“媚兒,你沒事吧?”身旁那中年人低聲問道。
“爹爹,這事就這麼算了,媚兒就這樣白被欺負(fù)了嗎?”那嬌蠻女子咬了咬紅唇道。
中年男子眼中同樣閃過一抹忌恨,冷然道,“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現(xiàn)在我們先不要激怒他,等明日到了林氏家族,自然有他好受的。”
“到時,我一定要夫林抓這家夥,跪倒本小姐麵前求饒!”刻薄的嘴唇微微一動,那紅衣女子的臉上,滿是嬌蠻之色。
“靈兒妹妹,怎麼一副委屈模樣,在青雲(yún)城,還有人敢欺負(fù)你不成?”
就在兩人低聲交談時候,一道略顯陰冷的聲音卻忽然響了起來,隨後一個血衣青年走了進(jìn)來。
血衣青年長得還算可以,但臉上卻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身上的能量也有些血腥,更為奇怪的是,他整個右袖都是空蕩蕩,看那模樣,居然是沒了整條右臂。
旅館所有人,都將畏懼的目光投向了這血衣青年,特別是看到他衣服上那血斧標(biāo)誌時候,那畏懼的目光更是陡然濃鬱了幾分。
嬌蠻女子有些錯愕地看著這走進(jìn)來的血衣青年,臉上冷色頓時沒了,媚意十足嬌滴滴地道,“血少,你怎麼來了?”
“我血斧門與林霄家主有些交情,過兩天是他繼位**,自然要過來湊湊熱鬧。”血天厲火熱的目光也是掃過了嬌蠻女子一雙美腿,笑道。
“原來如此
。”那嬌蠻女子一笑,眼中嫵媚更甚,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兩人想必有著什麼**。
“咳咳,既然血少門主來了,那兩日後,我們就一起過去參加**吧。”
那中年人就精明很多,急忙將兩人稍稍隔開,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眉來眼去,要是傳到林霄耳邊,恐怕先倒黴的是他。
“既然這樣,那在下就先上樓去了。”
那血天厲目光再次掃過嬌蠻女子暴露的美腿,笑道,隨後直接走上了樓。
見此,那中年人鬆了一口氣,而嬌蠻女子望著血天厲離開的目光中,卻滿是春意。
在那侍女離開後,林崖將房門掩上,那一張冷漠的臉龐,才終於露出了一絲疲憊。
“嘿嘿,本皇猜那嬌蠻女一迴去,肯定會立馬派人查明你身份的。”皇老的身影慢慢浮現(xiàn),笑嗬嗬說道。
“有什麼關(guān)係?”
林崖神色不變,無所謂地聳聳肩,“等她查明身份時候,說不定林霄連命都沒了……別理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了,先休息一下,等明天一早就是潛入家族內(nèi),最好先找到小胖他們在哪。”
林崖打了個哈欠,對著房間內(nèi)走去,邊走便說道。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皇老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如今靈魂受損,也受不了太多疲憊的……
一夜無話。
隔日清晨,當(dāng)陽光透過窗戶傾瀉進(jìn)來時候,一直端坐在床上修煉的林崖,也終於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身體周圍,紅色光芒慢慢消散,林崖長長吐了一口氣,感覺神清氣爽。
對於擁有涅槃神紋的他來說,能將疼痛、疲憊等負(fù)麵情緒都轉(zhuǎn)化為可以吸收的靈氣,因此這一夜修煉,不僅解決了疲憊,也讓得體內(nèi)靈氣增多了不少。
當(dāng)然,這一夜,林崖也趕緊修煉魂力的造體手段,雖然還未曾抵達(dá)信手拈來的
境界,但至少不會像剛學(xué)習(xí)時候那般生澀了。
“小混蛋,看你這樣,隻怕不久之後,就能突破到武將修為了。”這時,皇老的聲音也響徹在腦海中。
林崖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道,“恩,突破之事暫且不理,今天趁著繼位**,我們先潛入家族將林小胖等尋到,然後再給林霄那老家夥好好慶祝。”
“嘿嘿,小混蛋,看你那一臉煞氣的死樣,似乎那老東西的喜事,就要變喪事了。”皇老在心頭戲謔說道。
“當(dāng)初他參與加害我父親,就應(yīng)該有這個心裏準(zhǔn)備,終有一天,會有報應(yīng)的。”
林崖眼中閃過一抹寒芒,“反正在黃泉之下,林風(fēng)齊等了很久,趁著這大好日子,我也好送他們父子早些團(tuán)聚。”
說到這,林崖也沒再廢話,穿上了那件黑袍,確保自己的身體還有容貌不會被別人給辨識出來後,才轉(zhuǎn)身向著房間大門外就是出去,“走吧,我已經(jīng)很是迫不及待了。”
“你這小混蛋,實(shí)在是拿你沒辦法。”腦海中皇老聲音很是無奈。
出了旅館,林崖拐過了幾個彎,才來到了家族附近。
不出他意料之外,在這種時候,整個家族的防守更加的誇張,在外圍,幾乎每隔一小段距離,都有人在巡邏。
而且在圍牆之上,林崖隱約能觀察到,隱約辨識有閃爍的光芒在日光之下很是嚇人。
魂力從那隱蔽地方掠過,林崖便是發(fā)現(xiàn),那裏躲避著不少弓箭手,一旦如果有誰要從天進(jìn)去,絕對會被這些潛伏的殺手給射死了。
“看來那老混蛋還真是越活膽子越小,居然弄這麼嚴(yán)酷的防禦。”皇老也是笑道。
“這老混蛋謀劃了這麼久,最後時刻當(dāng)然就會這麼謹(jǐn)慎。”
林崖冷笑一聲,道,“走吧,這種等級的防禦,還不能攔住我。”
(本章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