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幾個唿吸間的事兒,他就將那梵厲擊倒,然後風輕雲(yún)淡的走開,整個人意氣風發(fā),神色從容。
“這墨邪真的是太恐怖了,戰(zhàn)鬥力極其驚人,居然連那真?zhèn)鞯茏予髤柖紦魯×耍磥砟軌驂貉u他的也就隻有凝聚‘玄武金丹’之上的強者了!”
“我看他連金丹高手都不足為懼,因為墨邪連那‘霞光仙府’之中的無上道器還未使用,那可比他手中的殘碎‘霸王槍’厲害的多!”
“人比人氣死人吶,這墨邪必將成為一尊讓人無法抗拒的對手,我們多半是趕不上咯。”
……
眾人的驚詫也好,憤恨也罷,墨邪並未聽在耳朵裏,他能聽見的隻是笑而不語。
那躺倒的梵厲有點兒蒙圈,可他更多的是無奈,原本是自信滿滿,但是那墨邪卻是實力震懾人魂,強勢的出手,幾個反擊的招式他就無法動彈。
怨天尤人又如何,他的臉麵已經(jīng)丟盡,況且此時的他已經(jīng)沒有半點兒功夫在做自己該做的事兒,隻有痛苦的在一邊嗷嗷大叫,苦惱的抱頭痛哭。
“墨邪,這次讓你二人在此此武,已讓老夫無法權衡你二人的對錯是非。”
刑罰長老歎氣說著,“你在自己的行宮煉化丹藥並無過錯,但是梵厲說你擁有魔道‘司獄戊鼎’,並且煉化了這尊丹鼎,這有違背宗門規(guī)定,你可知罪?”
“長老,我是懷罪在身,可這武器的確被我的武學力量煉化成正派之物,況且我有向慕容婉討教正魔武學融煉之法,也未曾做忤逆宗門的事兒。”
墨邪眼珠子轉(zhuǎn)動,他再次把噱頭指向慕容婉,將其拉過來墊背,這樣一來,他就有說道的言詞。
正在這個時候,武比場地突然刮起一陣陰風,狂暴的風聲響
起來,那氣勢浩蕩,強大的靈氣波動蕩漾而出,這種激烈的時候,武比場地又會出現(xiàn)什麼人物呢?
“墨邪,你口是心非,一派胡言!”一聲咋唿的聲起來,一尊石門,熠熠生輝,古樸石門上六道惡鬼紋路像猙獰出現(xiàn),諾大石門之中傳出嗬斥之音。
“嗯?這不是‘神羅門’嗎?數(shù)月前太玄榜爭鋒,那葉凡借來五大真?zhèn)鞯茏又焕枇_手中的寶器,如今卻是出現(xiàn)!難不成是他?”
諾大石門矗立在武比場外,墨邪神色動容,他和眾人一樣驚詫的望去,那寶貝定然是黎羅之物!
“黎羅,你怎麼沒大沒小,老夫在這兒,你也敢胡言亂語?”刑罰長老神色肅穆,他古樸的手一伸出,一股玄奇的波動讓“神羅門”顫動。
“弟子知罪,不過長老,您可別聽這家夥一派胡言,我聽問這小子與掌緣門的弟子起過糾紛,為的就是那‘司獄戊鼎’,他奪取這魔道器物來路不明,即便他擁有正魔武煉之法,那能說明他與魔道毫無瓜葛嗎?”
黎羅出現(xiàn),渾身金甲附身,神色肅穆。
嘩啦,這五大真?zhèn)鞯茏又坏睦枇_出現(xiàn),簡單幾句話說完,引得眾人驚詫。
這黎羅言辭如此激烈,難不成與這墨邪也有矛盾不成?
“我想起來了,那內(nèi)門之中似乎有個叫葉凡的家夥是黎羅師兄門下的,當初墨邪得內(nèi)門太玄榜第一引得黎羅師兄出現(xiàn),的如今師兄來找茬,多半是為了削下墨邪!”
“如今武邪峰上因獎勵‘迴氣丹’來招賢納士的事情,這一厚禮讓許多內(nèi)門弟子為之發(fā)狂,據(jù)說黎羅門下也有弟子慕名而去,想必他是為了這茬來的。”
“這下墨邪陷入危機之中了呀,黎羅師兄可是真正的‘玄武金丹’高手,
兩人要是,不見得墨邪還能反擊!”
……
刑罰長老聞言之後,冷然的盯著兩人,“關於墨邪得到‘司獄戊鼎’的事情,我自然會派人去查,你們就不要再爭執(zhí)了!”
“墨邪,你真是可以呀,居然可凝練‘迴氣丹’,你煉丹之法倒是有兩下子呀,連我黎羅門下的人都能誘惑走,實在是了不得呀!”
黎羅轉(zhuǎn)身走向墨邪,整個人殺氣旺盛,那黑色的眸子透出一股冷漠,讓人心神顫動。
那“玄武金丹”之力恐怖,詭異的氣流激蕩,強勢波光四射,黎羅在刑罰長老麵前都想用靈氣嚇唬墨邪。
“不不,我哪裏能跟黎羅師兄相提並論,你一出現(xiàn)就有詆毀人的本領,再下可是不得不佩服呀!厲害,厲害!”
墨邪也是衝著刑罰長老點點頭,隨後看向黎羅,他漠然的神色直接成了譏諷的表情,尤其是他的神態(tài)以及肢體語言,雙手一抱,似乎對黎羅汙蔑的本領敬佩的無法自拔!
“你!你當真是沒把我這五大真?zhèn)鞯茏又坏男奘糠旁谘垩Y呀,既然你有本事鎮(zhèn)壓梵厲,那你可敢與我在這武比場一戰(zhàn)?”
黎羅聽了墨邪的話語,臉上浮現(xiàn)猙獰之態(tài),可是一旁有刑罰長老在,他也沒有多語,僅是笑聲說著,語氣帶著鋒利之勢。
“哦?你這是想在這裏和我切磋武藝嗎?”墨邪裝傻充愣,可是對方一語,他便是清楚這黎羅想要做什麼!
“你可敢一戰(zhàn)?”黎羅聲音響徹雲(yún)霄,在他看來,墨邪不過是有機遇得到了無上的道器而已,但是在境界上,自己還是技高一籌,要鎮(zhèn)壓對方,那可是分分鍾的事情。
“什麼?黎羅師兄要挑戰(zhàn)墨邪,這真是天方夜譚的事兒,五大真?zhèn)鞯茏又坏慕鸬じ呤志尤幌虻?br />
器擁有者發(fā)出挑戰(zhàn)!”
“這有什麼稀奇的,墨邪擁有巔峰道器,威力無邊,若是與黎羅師兄交手,那還指不定誰贏誰輸呢!”
“太激烈了,墨邪剛即將步入金丹之境的梵厲鎮(zhèn)壓,這次他又要麵對更厲害的高手,今兒,這武比場地真是精彩極了!”
眾人流言蜚語,胡亂瞎扯,可那墨邪卻是皺起了眉頭,他在想,這黎羅還真是會尋找時機,正在他大戰(zhàn)過後就發(fā)起挑戰(zhàn)來,這不明擺著仗勢欺人嗎?
“喲,你這是閑著沒事了吧,我靈氣耗費差不多的時候,你來與我戰(zhàn)鬥,你這頭腦,不是真?zhèn)鞔蟮茏佣继澭剑 ?br />
黎羅臉色更是難看,他再次與這墨邪爭鋒,自己卻是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渾身異彩閃爍的小子不簡單。
“少廢話,你不是擁有大量‘迴氣丹’嗎,而且據(jù)說你在‘太原墟地’奪取了巔峰道器,你如此厲害,難道還怕我不成?”
“黎羅,你要與我武鬥,那可要付出代價的,你可想好了嗎?”墨邪擠眉弄眼,不屑一顧,“我手中這桿‘霸王槍’擁有極為鋒利的槍頭,穿殺金丹高手,那就是分分鍾的事兒,武比的話,我拿出這當?shù)盅海阌惺颤N?”
眾人也是驚詫,墨邪還真是聰慧,這次的武鬥,不再浪費精力,而是有賭鬥資本的買賣,這下可真是給黎羅丟下了難題!
“就你也敢與我賭約?”黎羅環(huán)顧四周,除了刑罰長老在一邊冷眼旁觀之外,其他人各是議論紛紛,他目光如火,怒氣騰騰燃燒,令人驚顫動。
墨邪還沒有到達“玄武金丹”的實力,就敢以賭約的形勢激怒黎羅,真是有著膽大包天的本事兒!
“我本是和那梵厲武比,與他廝殺,你卻橫插來挑戰(zhàn)本君,我實在是沒有
雅興,若是你沒有賭約,那你就該幹啥幹啥去吧。”墨邪不以為然的伸手捂嘴,遮掩著自己的瞌睡之意。
嘩然的眾人隻是眨著眼睛,墨邪這也是有點太強勢了吧?語氣的殺傷力比武力還強,敢問此處,還有誰?
“好,你想要賭約是嗎,本君以這‘神羅門’為抵押,你若是能戰(zhàn)勝我,這巔峰寶器你拿走,若是我贏了,你就留下那桿長槍,並且交出‘司獄戊鼎’!”
黎羅氣煞萬分,可在這個時候,他卻能夠控製情緒讓自己冷靜下來說話,他若沒有這定力,那也不能是太玄門五大真?zhèn)鞯茏又弧?br />
“啥?你的意思是,你那破門能換我倆寶貝?”墨邪質(zhì)疑,語氣囂張,明顯一副欠揍的表情。
黎羅鼓著腮幫子,緊握的拳頭哢哢作響,他心中怒火衝天,若非刑罰長老在一旁鎮(zhèn)守,他可能全然不顧的衝上去廝殺了!
“哼,你倒是自信心不小,你這態(tài)度那是妄想戰(zhàn)勝本君吧?”黎羅壓製著火氣低沉的說著,隨即冷哼的說著,“我這裏還有‘太億古金鐵’,這是煉製武器的無上法寶,你若是能夠打倒我,這兩件寶貝拱手相讓,你可敢應戰(zhàn)?”
黎羅微瞇著眼睛,他嗯語氣由不屑到嘶吼,似乎下一秒就想在所不惜的將墨邪殺了。
“不愧是五大真?zhèn)鞯茏又谎剑衅橇Γ心懽R,為了與我比武你也是大費周折呀。”墨邪點點頭,“行吧,那我就給你個情麵,你想與我一戰(zhàn),我就奉陪到了,看看此處還有誰可鎮(zhèn)壓我!”
那張揚的姿態(tài),那囂張的語氣,那異彩閃動的仙裝,墨邪盛氣淩人,盡管作賤的很,但是他那霸王的氣勢卻是驚人!
“嘎嘣!”
武鬥前,“迴氣丹”入肚,廝殺戰(zhàn)即將爆發(f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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