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晨則是擺了擺手說道:“前輩,剛剛那個可是黑龍?”
持劍者則是迴頭看了一眼那黑甲大漢消失的方向然後說道:“別提那條孽龍,一提就來氣。”
薑晨則是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持劍者,持劍者卻是衝著薑晨微微一笑說道:“別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看到那個孽龍就氣不打一出來,隻知道給我惹禍,完事了還要讓我去給他擦屁股,唉,算了,不提也罷。”
薑晨則是聳了聳肩說道:“禍兮福之所倚,前輩也不要計較這些了。”
持劍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小兄弟說的有理。”
接著持劍之人看了看天色說道:“小兄弟,我還有事要辦,你就自便吧!”
薑晨隻好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前輩去忙吧!我再四處轉(zhuǎn)一轉(zhuǎn)。”
持劍者點了點頭然後,瞬間就消失不見了,薑晨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前輩高人都是這樣說來就來,說消失就消失的。薑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xù)在這墓園之中遊蕩了一會兒,不知覺間薑晨走到了,起初來到的寒潭之前。
薑晨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四周有些寂靜甚至連風(fēng)聲都沒有了,薑晨忽然想起了那個持劍者送給自己的笛子,薑晨從懷裏掏出了那根笛子仔細的看了看,笛子之上雕刻著飛龍舞鳳,以及一些裝飾用的花紋,薑晨現(xiàn)在沒有靈力,靈魂力量也動用不了薑晨無法分辨這個笛子到底是什麼品階的,但是薑晨畢竟以前也是煉過器的,薑晨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個笛子不是凡品。
薑晨端立在寒潭的岸邊,然後緩緩的舉起了手中的笛子,橫放在自己的嘴邊,然後緩緩的吹奏了起來,薑晨吹的曲子和剛剛在竹屋前吹的曲子一模一樣,薑晨則是緩緩的閉上
了眼睛。
伴隨著陣陣笛聲薑晨迴想起了,剛剛持劍者說的話,自己這一首曲子之中確實是濃縮了自己上一世的的經(jīng)曆,出身低微,拚了命的想要逆天改命,所以肖尖了腦袋鑽進了宗門,可是偏偏自己的特殊的體製卻在宗門之中不受待見,後來經(jīng)過了種種磨難自己終於才如願以償?shù)淖呱狭诵薜乐贰?br />
然後薑晨遇上了自己一個惺惺相惜的女人,這樣想著薑晨的腦海之中忽然浮現(xiàn)出了那一張絕美的臉,那張臉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薑晨也終於想起來她的名字——秦丹,薑晨的腦海之中浮現(xiàn)起了於她的點點滴滴。薑晨的臉頰之上劃落一滴晶瑩的淚水。
但是薑晨依然沒有停下手中的曲子,後來薑晨終於飛升了仙界可是卻趕上了人,魔,妖三界的混戰(zhàn),薑晨不得已放下了秦丹,放下了自己的兒女私情,為了守衛(wèi)仙界而戰(zhàn),那是一段崢嶸的歲月,在這一次的戰(zhàn)爭之中薑晨逐漸的成長了起來,每一天都在和死神擦肩,每一天都有有人死去的訊息傳來。
再後來薑晨想起了自己被追殺時候的場景,薑晨的心裏滿是不甘,前世所有的情景就像放電影一樣在薑晨的腦海之中一幕一幕的閃動著,所有的東西薑晨都記起來了,那一張自己朝思暮想的臉也終於變得清晰了起來。
可以說薑晨最為虧欠的人就是秦丹了,秦丹跟了她之後就沒有過一天安心的生活,可是秦丹從來沒有抱怨過,薑晨緩緩的放下了笛子,然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若是再給薑晨一次機會的話,薑晨一定會好好的去守護秦丹,再不讓秦丹收到一點的傷害。
薑晨忽然想起來自己剛剛參加仙界軍隊時候?qū)④娫邳c將臺上問道:“你們?yōu)楹味鴳?zhàn)?”
當初自己給不了一個準確的答案,但是現(xiàn)在如果再問薑晨的話,薑晨應(yīng)該是能夠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薑晨輕聲的說道:“我不為了天下而戰(zhàn),不為自己而戰(zhàn),隻為自己所在乎的人而戰(zhàn)。這就是我的道。”
當薑晨這句話落下之後,頓時所有的一切都變得虛幻了起來,所有的靈氣都朝著薑晨聚集了過來,而在不遠處正和一個人喝酒的持劍者則是微微的笑了起來,很快的薑晨的丹田就被灌滿了靈氣,薑晨則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煉化著這股靈氣。
當薑晨再一次的睜開眼睛的時候,薑晨再一次迴到了思過崖的洞府之中,薑晨微微一笑,然後再一次的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觀天壁之上,此時此刻的觀天壁之上卻是密密麻麻的寫滿了蝌蚪般的小字,薑晨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修煉心法。
薑晨自然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然後很快就把這石壁之上記錄的心法給記下了,薑晨微微一笑,然後內(nèi)視一番薑晨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實力不知覺之間已經(jīng)突破了斬道境,接著薑晨忽然想到了什麼然後薑晨摸了摸自己的懷中,似乎是摸到了什麼江春這才防下心來。
薑晨從懷裏摸出了一個長笛,薑晨看了看長笛這才送了一口氣,看來這觀天壁之中也完全不是幻境,還好這個長笛在,薑晨居然是一眼看不出這個長笛的品階,薑晨想到自已一眼看不出品階的東西,一定不是凡品說不定這笛子已經(jīng)是超越了神器的存在。想到這裏薑晨不由的心情大好。
這個時候薑晨則是想起來還在思過崖對麵等著的阿雅和老叟呢!這一次能夠找到適合自己的心法和得到那個長笛多虧了這個不知名的老叟,薑晨也不猶豫直接起了身子,然後朝著思過
崖的洞口走了去。
走到洞口的時候,薑晨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然後轉(zhuǎn)過身子對著觀天壁鞠了一躬然後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給自己施加了一個雷遁之術(shù)然後直接就穿過了雲(yún)霧。
而這個時候在思過崖的對麵,阿雅和老叟還是在繼續(xù)等著,老叟很快的就看到了薑晨的身影,阿雅也是感應(yīng)到了薑晨的氣息,薑晨則是緩緩的落到了懸崖之上,看到薑晨臉上淡淡的微笑,老叟則是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
阿雅則是輕移蓮步走到薑晨的身邊問道:“怎麼樣?薑晨。”
薑晨則是衝著阿雅點了點頭,阿雅看到薑晨點頭仿佛是自己得到了什麼好處一樣高興的不行。薑晨則是看著阿雅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阿雅則是衝著薑晨吐了吐舌頭,輕皺瑤鼻。
一邊的老叟看到兩人的樣子,則是摸著胡子微微的笑了笑,這個時候薑晨則是走到了老叟的身前然後衝著老叟鞠了一躬說道:“多謝前輩的指點。”
老叟則是擺了擺手說道:“不敢當,不敢當,我隻是指了一個去處,一切都是憑公子的機緣。”
一邊的阿雅也是學(xué)著薑晨的模樣對著老者行了一禮說道:“前輩,我誤會你了,幸好聽了你的沒有去打擾薑晨。”
老叟依然是擺著手說道:“姑娘哪裏話,我能理解你的擔心。不瞞你說我也是心裏沒有底。”
說著三人都笑了起來,一陣笑聲之後薑晨思考到,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難道適合自己的心法了,應(yīng)該懂得知足了,所以薑晨則是向老叟問道:“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拿到我想要的東西了,我和阿雅也是時候考慮怎麼出去了。”
老者則是笑了笑說道:“這一點公子大可放心,隻要公子還有空間靈石,我們很容易就能出去。”
聽
到老者說這話薑晨頓時就放下心來,然後對著老叟說道:“前輩,出去之後,我一定想辦法幫您重塑金身。”
老叟則是擺了擺手說道:“你們能記得就行了,我已經(jīng)都等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在乎多等這麼幾年了。”
阿雅則是走到老叟的身邊說道:“放心吧!前輩,言出必踐可是薑晨堅持的原則呢!”
老叟則是笑了笑然後看了看薑晨說道:“是嗎?”
薑晨則是一陣的臉紅,不過薑晨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確實沒有怎麼騙過阿雅,隨即馬上又是挺直了腰桿說道:“那是,言出必踐可是我的基本原則。”
老叟則是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好了,咱麼也該走了。不要耽誤太久的時間了。”
薑晨微微的點了點頭,接著看向了阿雅,阿雅也是笑著點了點頭,老叟沒有說話而是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帶著薑晨和阿雅再一次的來到一個傳送陣之上,薑晨看到阿雅和老叟都立到了傳送陣之上,薑晨這一倒是沒有讓老叟提醒了,薑晨直接就放了兩顆空間靈石在傳送陣的陣盤之上。
又是一道熟悉的白光亮了起來,等到白光消失的時候,薑晨和阿雅以及老叟三人出現(xiàn)在了一個陌生的山穀之中,薑晨和阿雅均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薑晨和阿雅都是看向了老叟,然而老叟也是看著這片山穀有些迷茫的樣子。
薑晨微微的皺了皺眉說道:“前輩你不會也不知道路吧!”
老叟麵色微微一紅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也知道我這都已經(jīng)萬年都沒有出山了,這萬年之間滄海桑田啥事不可能發(fā)生啊!所以這裏地形變化也是很正常的。”
薑晨則是擺了擺手說道:“好吧,咱們先走著吧!你再好好的迴憶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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