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清在自己二樓的大廳內(nèi),不停的拜著。
蘇凡看見老板在裏麵拜,推門而入。
“看來,神獸在這一帶附近影響深遠(yuǎn)啊。凡是有人想要作惡的,都要受到懲罰,隻是不知道死者張勝利做了什麼惡了。”蘇凡說道。
“是啊,神獸很靈驗(yàn)的。這神獸感知能力很強(qiáng),基本有什麼誰在這附近作惡,神獸必然會很快就會降臨。張勝利企圖威脅你,這就是他的惡,神獸感知到了。”陳德清道。
“哦,是嗎,隻是不知道神獸出現(xiàn)後,對於這一代是好事還是壞事。”白雕道。
“老百姓無不拍手稱好,這裏的村民基本不在被壓迫,不在被霸淩。有什麼事都能和平的解決掉。”陳德清自豪的說道。
蘇凡打量了四周。
“裝神很累吧,尤其是裝了這麼多年,而且不管誰作惡都能知道,這情報(bào)網(wǎng)也夠?qū)挼摹!碧K凡說道。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那是真神,怎麼可能是裝的呢。”陳德清一臉懵逼的說道,說完手放心了口袋裏麵。似乎在握著什麼東西。
“如果我猜的不錯,那四個殘疾人,就是你的工人加情報(bào),哪裏有人作惡,怎麼作惡,他們負(fù)責(zé)給你收集。並且規(guī)劃好報(bào)複的路線,也許你開始隻是為了修車店的生意興隆,最後神已經(jīng)創(chuàng)造了,你得維護(hù)這神。”蘇凡淡淡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陳德清見被看穿了,便不在隱瞞。
陳德清趁蘇凡不注意,口袋裏的匕首一下捅向了蘇凡。
“何必呢,我就是著讓你捅,你都傷不了我半分。”蘇凡抓住了他的匕首。
“你殺了我吧,我也是死路一條了。”陳德清道。
“我為何要?dú)⒛悖銇K沒有傷害我,你隻是太執(zhí)著了,時代變了就變了。賺錢的放方式也
在變。沒必要去強(qiáng)求。”蘇凡說道。
“這一切都是我?guī)值模麄儙讉夥計(jì)無關(guān)。還請你放了他們。”陳德清說道。
“放不放,於我無關(guān),你自己想扛,可以自己扛掉。多謝招待,我們也該走了。”蘇凡說道。
蘇凡是懶得去管這些事情的。
“你們就這樣走了,還沒錄口供呢。”球球說道。
“我的去留,何須口供。”蘇凡道。
"你麼不會想畏罪潛逃吧,人就是你們殺的,不要走。"
“對,就這樣一走了之了,就不怕全國通緝你們。”
“你們兩嫌疑最大。”
蘇凡並沒有在乎這些聲音。
那幾個店裏的夥計(jì),已經(jīng)把車修好了。
桃花山近了。
蘇凡和白雕並不知道桃花山在什麼地方,他隻知道大致的方位,也許整個江南省都無人知道桃花山的具體方位。
大一點(diǎn)的妖山都有一定的隱藏方式,要麼是結(jié)界,要麼是守山大陣。
“大哥,下一步去哪,桃花山還沒到嗎?”白雕說道。
“不知道,桃花山據(jù)說在白毛市最北的山脈深處。”蘇凡說道。
“那咱們怎麼找啊。”
“慢慢找吧,總會有線索的。”
兩人繼續(xù)開車往白毛市而去。
“曾經(jīng)心疼的姑娘。現(xiàn)在已悄然無蹤影。”
蘇凡哼唱某人的歌曲。
“大哥不錯啊,嗓子不錯。不像我的公鴨嗓子。”白雕說道。
“那大哥有沒有讓你心疼的姑娘呢。”白雕道。
有一個人確實(shí)在蘇凡的腦海中。
那是年少的時候,一個他得不到的姑娘。
“有。”
蘇凡加大了油門。
這條路終究是荒廢的。
越往前走,行人就越少。
不知不覺開到一片墳地。
這墳地滿是荒蕪,估計(jì)很久都沒有人來大理了。
“有妖氣。”蘇凡道。
他感覺到了墳地的周
圍,彌漫著淡淡的妖氣。
“我也感覺到了,隨心鐵桿兵傳來了異動。”白雕說道。
他耳朵裏的隨心鐵桿兵開始晃動。
這家夥還真就跟六耳獼猴一樣的,將兵器藏在了耳朵裏。
“那你不是跟猴子一樣的火眼晶晶了。”蘇凡道。
“我是凡人,跟猴子比差了不止零星半點(diǎn),猴子是用眼睛看見妖氣嗎,我需要靠隨心鐵桿兵來傳遞,這其中的差異大了不少。”
“下車吧。”
蘇凡和白雕便下了車。
蘇凡是漫不經(jīng)心的,他不管妖獸是幾級的妖獸,隻要是妖獸就行了,白雕的手裏的兵器都能輕鬆的應(yīng)對。
“出來吧。”白雕說道。
墳地開始出現(xiàn)一些黑色煞氣,這是彌漫的妖氣。
“是修士。”
話音剛落,一個女人坐在秋千上。晃來晃去。
“妹妹背著洋娃娃,走到花園來看花。”
四級妖獸後期,化形為一個漂亮的女人。
“快滾吧,我的目標(biāo)不是你們。”女妖說道。
“你讓誰滾,跪下,給你留全屍。”白雕說道。
這廝動不動就叫妖跪下,留全屍。又不是他有隨心鐵桿兵,早就被吞了,化為消化物了。
“意思是不跪了。”白雕道。
白雕手裏的隨心鐵桿兵,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
“我不建議多殺兩個的。”女妖道。
“關(guān)門,放白雕。”蘇凡坐在了車內(nèi),搖起了車窗,看白雕怎麼收拾妖獸,隻要確定是妖獸就夠了。
蘇凡不用操心。
女妖瞬間周圍瞬間,出現(xiàn)暴漲的黑色煞氣。這煞氣化為無數(shù)跟針。
暴雨梨花一樣的朝著白雕襲來。
白雕僅僅隻是將手裏的棍子,一揮。
所有的暴雨梨花針,全部消失殆盡了。
“怎麼可能,你明明是一個凡人,我可是四級妖獸啊。”女妖驚恐的說道。
能
一招輕易化解他的攻擊,那至少是五級妖獸的實(shí)力了。
那是多恐怖的存在了。
“你是桃花山的妖獸嗎。帶我們?nèi)ヌ一ㄉ剑o你一條活路。”白雕道。
“是又如何,你真以為你能傷的了我啊。”女妖道。
“試試吧。”
白雕手裏的隨心鐵桿兵,變長,然後重重的朝著女妖打了過去。
“就憑你一個凡人。”女妖不屑的說道。
並沒有過多的防禦。
“轟。”
撕裂般的疼痛,傳遍女妖全身。
被打的一陣懵逼。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一陣棍陣?yán)ё×恕?br />
女妖逃離不得。
身上的妖氣被一點(diǎn)點(diǎn)的抽空。
“帶我們?nèi)ヌ一ㄉ剑头帕四恪!卑椎竦馈?br />
“做夢吧。今天落在你手裏,是我大意了,想不到你手裏的武器這麼厲害。”女妖說道。
任由白雕抽打,她也不說桃花山的具體位置在什麼地方。
桃花山江南和江北兩省的妖獸組織,常人跟本就找不到。
女妖知道白雕手裏的兵器厲害,要是讓他去了,桃花山就要終結(jié)了。無人能檔這玩意。
女妖愣是被打的支離破碎。
最後白雕抓住了,妖的元神。
白雕抓住女妖的元神後,得意的朝著蘇凡走來。
“碰,碰,碰。”
車窗被劇烈的打開。
“叫大哥,以後你跟著我混,加入妖之王國,你自己把自己綁起來,老子也打你一晚上,就問你說不說。”白雕說道。手裏拿著一個袋子,這個袋子是抓元神的。
白雕明顯是想報(bào)仇了,之前蘇凡那樣整他,他沒辦法,之前抓的妖獸元神全部被蘇凡放走了。
沒有妖獸的元神坐鎮(zhèn),特傷不了蘇凡。
現(xiàn)在抓了一隻四級後期的妖獸,足以憑借四級妖獸的實(shí)力,碾壓蘇凡了。
“白雕,做人要低調(diào),做人不要那麼
傲慢,你知道嗎,你這樣是小人得誌,會害死你的。”蘇凡說道。
“你呀照做不,不然不給你留全屍了、”白雕繼續(xù)說道。
“看,還有一隻在後麵。”
白雕轉(zhuǎn)過頭去。
蘇凡趁機(jī)一把將那個裝妖獸元神的袋子,搶過來。然後緊緊的係上,塞進(jìn)了口袋裏麵。
“你剛才跟誰這樣說話。要造反啊。”蘇凡到。
白雕一看情況不對,趕緊換了一個搖尾乞憐的態(tài)度,不在象剛才那樣的高冷了。
“大哥,我就跟你開個玩笑罷了。我怎麼敢真的跟你動手啊。”白雕笑道。
“推車去。”蘇凡說道。
“大哥,咱車不是修好了嗎,怎麼要推啊。”白雕無語的說道。
“沒油了。你推一下吧,也就是幾公裏的事情。”蘇凡說道。
蘇凡必須要壓製這廝的戾氣,剛才他要是真的釋放了,女妖的元神。蘇凡絕對要吃很大的苦。
“不是吧,幾公裏。”白雕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說道。
“不推,我就動手了。”蘇凡說道。
“推,怎麼不推呢。”
白雕在後麵慢慢的推著。
三公裏之後,蘇凡見白雕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行了,上來吧,以後要是還敢犯,就不是三公裏了,三十公裏了。”蘇凡道。
“大哥,不敢了,剛才真是開玩笑的。”白雕說道。
到達(dá)白毛市後,兩人找了一間五星級酒店住下。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來敲蘇凡的門。
“是你。”
打開房門一看,是球球,在修車店認(rèn)識的那個球球。
“你怎麼來了。”蘇凡說道。
“我就是白毛市的啊,這酒店我有股份,我看見你的車停下車場,然後調(diào)取了你的開房信息,找到你房間來。”球球道。
“昨天修車廠老板,招了。說是你發(fā)現(xiàn)他的偽神身份。”球球道。
(本章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