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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兵有些疑惑地道:“妙妙,你這是怎麼了?這是……”
王妙妙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迴過頭,猛地抬起右手,捂住了章兵的嘴,有些焦急地道:“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們先進去”
劉華國和韓氏姐妹看著王妙妙的目光盡是疑惑,而林天陽則是低著頭,一言不發(fā),沒有人能夠看得到他現(xiàn)在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出於對王妙妙的信任,章兵沒有繼續(xù)追問,隻是帶著神情各異的眾人走進了這家清風(fēng)食府。
進了店,六人都是感覺眼前一亮。一進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巨大的金元寶。在金元寶前麵的一些位置,是三個不大的青花瓷盤,上麵畫著一朵朵優(yōu)雅高貴的蓮花。三個盤子裏裝的東西都是不同的。最左邊是一串青碧色的葡萄,就像是一串碧綠的翡翠珠,晶瑩剔透,使人有一種忍不住想要衝上去咬一口的衝動。中間的盤子裏裝著的是一塊水藍(lán)色的寶石。寶石足有拳頭大小,呈現(xiàn)為水滴狀,還有許多棱角,看上去還有一種高貴的感覺。整個寶石十分通透,散射出來一道柔和的藍(lán)光,就像是瀚海之中的波濤一般,柔和地波動著。最右側(cè)的,則是一枚柿子。和一般的柿子比起來,這枚柿子顯得更加鮮紅,仿佛有一股熾熱的火焰在上麵燃燒似的。不但如此,它還比普通的柿子更加通透。如果不仔細(xì)辨認(rèn),很容易認(rèn)為這是什麼不得了的寶石。
在這巨大的金元寶後麵十?dāng)?shù)寸的位置,一個用漆黑木頭製成的類似於牆壁的東西從桌麵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麵雕刻出複雜而優(yōu)雅的花紋,可以透過縫隙看見後麵的情況。仔細(xì)看就能發(fā)現(xiàn),這上麵雕刻的花紋,隱隱排列成“財”字的形狀。
地麵上鋪著一塊塊雪白而光滑的石磚,晶瑩剔透,閃爍著淡淡的流光,美輪美奐。天花板的裝飾則更加奢華。隻見上麵被一根根亮紅色,鑲金邊的長方形木條分割成一個個小方格,與下方的地磚相對應(yīng)。在這些小方格的中間,用亮金色的線條勾勒出一個個優(yōu)雅的蓮花。牆壁上也雕刻著各種雅致的花紋,有蘭花,有幽竹,給人一種高貴而又優(yōu)雅的感覺,絲毫沒有土氣。
劉華國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喃喃地道:“這還叫什麼清風(fēng)食府,幹脆叫傻有錢食府算了……”
王妙妙有些沒好氣地道:“得了吧你,自己沒錢就不要去說別人。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去弄一個包廂再說。”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眾人耳中響起:“喲,這是哪個貴族家裏的小朋友?還想訂包廂呀。來,讓哥哥看看。要是讓哥哥高興了,就給你們整一個。放心,哥哥我可是好人,不會要你們的錢的。哈哈哈哈……”這個聲音十分陰柔,要不是這個聲音的音調(diào)有些低沉,章兵還要以為來人是一個女的。如果這是一個女人,還不會有人覺得什麼。可這聲音的主人竟然是一個男的,再加上他那狂妄的笑聲,就令人不自覺地想要嘔吐。
“是呀,小朋友。想要吃什麼,姐姐給你買。你們放心,我和這位哥哥都是好人~~”這次響起的是一個十分尖銳的女生,聽起來陰陽怪氣,令人不自覺會感到惡心。
章兵六人迴過頭來,隻見一男一女兩個少年就這麼一搖一擺地走進了清風(fēng)食府。左邊的是一個看上去十一二歲的男孩,身高比上章兵六人簡直就是長頸鹿比上獅子,差距不可以道裏計。他的麵龐還算英俊,就是嘴邊那一抹狂妄而戲謔地笑容,使他臉上的英俊也不能給人以一絲好感。右邊的女孩子看上去年齡和他差不多,身材比他略高,身材已經(jīng)開始發(fā)育,有種含苞待放的美感。她的相貌也算清秀,隻是臉上流露著和旁邊的少年一樣的狂妄與戲謔。二人都是一身白衣,但配上他們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在一鍋粥裏麵扔進了什麼惡心的東西似的,令人心生厭惡。就連清風(fēng)食府裏的高貴和優(yōu)雅,都因為他們的到來而消失地蕩然無存。
看著他們,章兵心中沒來由地就是一陣厭煩,有些不耐地道:“不用了,我們自己有錢,不需要二位的款待。我們走!”最後一句,顯然是對身邊的五人說的。說完,轉(zhuǎn)身帶著眾人便要走。聽著對方那種戲謔和狂妄的話,章兵心中自是十分不快。不過他隻是一個六歲的孩子,雖然心中不快,但他卻不知道怎麼應(yīng)對,隻能強壓下心中怒火轉(zhuǎn)身就走,不和對方糾纏。以他的年紀(jì),能忍住不向?qū)Ψ桨l(fā)作,已經(jīng)是十分不易。
那兩個少年眼看自己竟然被幾個比自己不知道小了多少的孩子給無視了,還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心中的鬱悶就別提了。再加上他們那狂妄的性格,頓時就忍不住發(fā)作了。
兩人幾乎是一口同聲地大喝道:“你們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可知道我們是誰?給你們吃就不錯了,竟然還敢無視我。我今天就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此時在店門口的人還挺多,雖然沒有進門,但一聽到這聲音,那些人幾乎臉色都是微微一變,心中暗道:是誰這麼倒黴,和這兩個家夥杠上了。
不知道是誰在下麵低聲議論道了一聲:“這幾個小子肯定是死定了,竟然惹到了壽家的這對冤家。肯定是上輩子造多了孽。想當(dāng)年,那家飯店就因為飯菜不和口味,店長直接被他們給弄死了。這幾小子真的是倒黴,居然會遇到他們,唉……”
聽到這聲音,那兩個少年猛然迴頭。朝著四下張望,口中還喃喃地道:“那個不長眼的敢在這亂說話,要是讓我抓到,準(zhǔn)給他扒皮抽筋。”
就在他們迴頭的時候,章兵開口了。他的聲音極為冰冷,一字一頓地道:“我當(dāng)是什麼,不過隻是兩個狂妄之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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