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韓冰的右手放在先知少女的**地帶,將那美妙的仙桃抓在手中。
先知少女癡纏的望著韓冰,沒有反抗,仿佛等待著韓冰接下來的動作。
幾分鍾過去了,先知少女好像想到了什麼,輕聲怒道:“你竟真的敢猥瑣我,難道真想我將那兩個女人撥光不成?”
韓冰一怔,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zhuǎn)瞬竊喜:沒想到自己的做法竟起到了作用。
先知少女見韓冰停下動作,暗暗分析。
方才的感覺好奇妙,好舒服?墒牵瑸楹巫约浩滩蛔∠胍?dú)g叫呢?
要是這些該死的族人不在這裏,那該多好。
不,不行。
絕不能沉醉在欲望之中……
韓冰看著先知少女白皙的臉蛋變得通紅,卻並沒有打算將手從她的柔軟處拿開。
現(xiàn)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救司馬文靜和晉楚浩然。
權(quán)衡利弊之下,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就算是必須猥瑣這個陌生的先知少女,才能保得司馬文靜和晉楚浩然的一絲尊嚴(yán),那麼他韓冰也心甘情願,肝腦塗地。
更何況,這個先知少女並不反感他韓冰啊。
也許,如此而為,不僅僅可以拖延時間,甚至還可以讓眼前這個神秘的少女改變某種根深蒂固的思想……
先知少女全身緋紅,原本圍繞其身的六十四團(tuán)火焰,在韓冰接觸到柔軟的片刻,就慢慢消失。
此時,唯獨(dú)有著眾多宛如螢火蟲散發(fā)的星火,圍在兩人身周燃燒。
若誰見之,定會驚唿:好一對神仙眷侶!
他們是銀河中的仙人嗎?
叫什麼來著?
哦哦哦,說的是牛郎和織女嗎?
不對,不對。
在他們這個連星辰都沒有的世界,又豈會了解什麼牛郎織女鵲橋相會呢?
韓冰兩人在千百萬星芒中情愫流轉(zhuǎn),嬌笑媚眼意真真,靡靡之聲充滿了整個空蕩蕩的石洞。
先知少女身上的灰**騰,讓她顯得越發(fā)神秘。
而韓冰的繡花雲(yún)錦長袍也泛起了神秘的光暈。
頭領(lǐng)等天怒族族人仰望著高臺上兩個位高權(quán)重的“大人”開始祭祀,立刻虔誠的匍匐在地,埋下頭,心中祈禱。
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神聖祭祀臺上出現(xiàn)天神的影像,原本以往隻是先知一人神色痛苦,仿佛得到了神界的垂青。
這,是多年來神界都不曾施
舍的眷顧啊。
天怒族萬萬年來流傳的神話,將在他們麵前上演。
而這,是他們這一代的榮幸。
神界,終於是真的要恢複他們自由了。
……
頭領(lǐng)心中,異常興奮,他得血液中宛如存在著千軍萬馬,急速奔騰……
整個空間,寂靜無聲,就連星火燃燒的輕微“滋滋”聲,也嘎然而止。
“嗯……”
突然,一聲**,打破了整個空間的死寂。
韓冰聽著那熟悉的聲線,警覺的迴頭而望。
隻見司馬文靜正吃力的撐著上半身,咬著嘴皮,眼含淚光。
盡管光線很暗,可是她眼中的精芒卻讓韓冰哭笑不得:姑奶奶,不知道你在傷心什麼,一副我韓冰“借了你米,卻還了你糠”的模樣。
司馬文靜遙望著星火中親密摟在一起的兩人,用另一隻手按在了撕心裂肺劇痛的心口。
司馬文靜,你心愛的男人竟然摟著一個身材曼妙,而且全身上下都沒有穿衣服的性感女人。
哈哈哈……
韓冰,你,你居然……
她鼻子一酸,眼淚立馬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滾了下來,將她灰撲撲的臉蛋衝得更髒。
無恥,這女人太無恥。
真是有傷風(fēng)化,傷風(fēng)敗俗。
這樣的女人,就該去死。
去死吧,賤女人。
旋即,她猛然了起來,調(diào)動體內(nèi)所有靈氣,打開了青色的靈力翅膀撲向高臺。
先知少女還沉迷在美妙的感覺之中,關(guān)閉了所有的感官意識。
這時候,就算天塌下來,她也不願清醒。
她,並不知道此時發(fā)生了什麼情況。
韓冰看著那張淚光閃爍的俏臉越來越近,心中焦急:你是想找死。课业墓媚棠!
司馬文靜嘟著嘴,眼神怨懟,冷道:“草木皆兵!”
她手中的青色藤蔓緩緩而出,直接纏上了先知少女的身體。
先知少女那雙混沌的眸子頓時恢複清明,心中一驚,偏頭望向空中多出來的青色人影。
侍妾,怎能動情?
自不量力!
她那神秘的臉龐上嘴角微彎,露出了一抹輕佻的笑意。
司馬文靜見她如此,醋意翻湧。此時,就算眼前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靈皇境的強(qiáng)者,她也要?dú)⒅峥臁?br />
誰,都別想阻止她的這種念頭。
原本戀寒的存在,她司馬文靜必須忍,也一次次的打破自己的底線
,忍了下來。誰讓戀寒和韓冰從小相識,而她還是個第三者。
可是突然冒出來的這個陌生女人,她司馬文靜說什麼也無法容忍。
她的動作狠辣,咬牙切齒,恨不得要把先知少女生吞活剝。
青色的藤蔓纏在了先知少女身上,越來越多,見縫發(fā)芽,就像給她穿上了一層青色的衣衫。
“你,這是什麼意思?”先知少女望著一身髒兮兮的女人,冷漠道。
“你這個賤人,恬不知恥,光天化日之下不穿衣衫,還勾引韓冰!”司馬文靜帶著哭腔,怒罵道。
先知少女歪著頭,疑道:“什麼叫勾引?什麼叫恬不知恥?你這個野蠻的丫頭,天曉得你在說什麼?不過你這個傷風(fēng)敗俗的女人,穿著這破衣衫,實(shí)在是有辱風(fēng)化!”
司馬文靜哪裏見過這樣黑白顛倒的女人,心中憤怒,罵道:“我傷風(fēng)敗俗?你這個賤人,去死吧。”
藤蔓在青色靈氣的供應(yīng)下,變得異常龐大,泛著冷光,如同無數(shù)條青蛇般,在先知少女身上慢慢蠕動。
韓冰在司馬文靜哭兮兮望著自己時,便鬆開了手。
此時,他像個嚇呆了的木頭人,詫異的望著兩個女人發(fā)動的“酸溜溜”的戰(zhàn)鬥。
良久,先知少女身上蠕動的眾多“青蛇”,讓韓冰迴過了神,忙吼道:“姑奶奶,你誤會了!”
司馬文靜委屈的望著他,冷道:“韓冰,我誤會什麼?她一絲不掛的被你摟在懷裏,還被你上下其手。哈哈,這叫誤會?你當(dāng)我司馬文靜是睜眼瞎嗎?“
她哽咽了,聳了聳鼻子繼續(xù)道:“韓冰,就算你要找女人,也不要大庭廣眾之下跟一個陌生女人當(dāng)眾茍合啊。怎麼我覺得現(xiàn)在的你,都不是你了呢?”
“韓冰,你真的太讓人失望了!”
“你還記得當(dāng)初連武技功法都不會的你嗎?……”
“夠了!”韓冰厲聲大吼,打斷了司馬文靜的話語,生怕她言多必失,讓先知少女甚至是天怒族頭領(lǐng)知曉了自己太多底細(xì)。
先知少女見滿臉煩躁的韓冰,又看看半空委屈的司馬文靜,調(diào)笑道:“小丫頭,你以為這小小的藤蔓就能傷我?哈哈,你在做夢!”
話落,她身上便散發(fā)出了繚繚灰氣。
灰氣幽幽而出,藤蔓漸漸消失,萬千塵埃飄散,飛舞彌漫……
司馬文靜見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居然還不死心,欲要再次動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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