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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老祖江鋒坐在密室嚴陣以待敵人的進攻,突然麵前的某一監控畫麵一閃,周巡等三人瞬間出現在江家祖地山腳下的一處燈光昏暗的涼亭中。
“小玲!”江鋒神色大變,因為畫麵中江玲雙眼緊閉,昏倒在另一位絕色少女的懷中。
就在這時,有族人來報,陳一柱剛剛發信息過來言明事件經過。
江鋒聽完陳述,不禁怒目圓睜,沉聲道:“傳令下去,責趙海龍速至小鵲亭接迴聖女,命江城開啟玉石俱焚大陣,務必殲滅一切來犯之敵,一個也不許放過!”
那族人聽聞聖女重傷昏迷,也是義憤填膺,抱拳吼道:“謹遵老祖法旨!”
涼亭內,周巡拍拍女荁的後背,再次擴展神識,仔細感應方圓數十裏之內的動靜。
女荁見周巡額頭冒汗,心疼不已,柔聲道:“大叔,你帶著我們二人瞬移千裏,神魂消耗巨大,不宜再動神識。現在我們已經到達江家祖地,相信很快便會有人發覺,過來接應我們,我們不妨暫且在此等候片刻。”
周巡點頭道:“好,那我們就在此休息一下。小荁你扶師妹在這靠椅上坐一會兒,我到旁邊打坐恢複一些魂力。”
女荁扶著江玲撐在椅靠上,起身抱住周巡道:“大叔,小荁好怕有一天你再次拋下小荁。”
周巡臉色蒼白,笑道:“傻丫頭,大叔這輩子認定了你,絕不改變,除非以後你主動拋棄大叔了。”
女荁驟然心中一慟,猶如刀絞,抱緊周巡道:“大叔,如果有一天,小荁不在了,你就娶了江玲姐姐吧!小荁看得出,她很喜歡你。”
周巡隱隱有所猜測,卻裝作沒有聽懂,輕輕撫摸女荁的青絲,“小荁你又說傻話了,隻要我們彼此相守,不離不棄,一定可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大叔不許你再說這等胡話,否則,大叔可是會狠狠懲罰你的!”
女荁撒嬌道:“小荁好怕,大叔你會怎麼懲罰小荁呢?”
周巡奸笑道:“小荁你那麼聰明,應該能猜得到的。”
女荁小拳拳錘打周巡胸口道:“大叔,你好壞!”周巡愣道:“不就是罰你下廚做飯?這也叫壞?”
女荁臉色一紅,掙開周巡,氣惱道:“大叔你變了,變得越來越不正經了,非但不正經,還學會戲弄人家了!”
周巡從後麵摟住女荁的細腰道:“好啦,大叔不逗你了,等醫治好師妹,大叔就帶你去一個地方,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隻有你才能讓大叔與之共享的秘密。”
女荁好奇道:“大叔你就不怕小荁……”
周巡小聲道:“小荁,隻要你平安幸福,大叔哪怕形神俱滅也心甘情願。”
女荁抬頭望著周巡,心底莫名升起一種恐懼,仿佛將要失去什麼,就像不久之前感受過的那樣。
“你們是何人?焉敢在此**茍合、傷風敗俗?”通向山上的小路上躍出一夥人,為首的是一名國字臉身材高大的青年,其餘幾人年紀稍小,但也二十出頭,一個個趾高氣揚,威風八麵。
周巡不悅道:“我與未來妻子卿卿我我,幹你們何事?狗嘴吐不出象牙,滿口噴糞,當心運氣不好,得罪高人,有朝一日碰得頭破血流。”
為首的青年怒道:“放肆!入我江家地界,還敢口出狂言,想必與那賊人是一丘之貉,大家且退後,看我力擒敵寇,揚我江家之威。”
女荁皺眉轉身,手指江玲,嬌斥道:“你們看看那是誰!我們千裏迢迢護送你家小姐迴來,難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幾人這才借著路燈的熒光看清女荁的容貌,大為驚歎,為首的那青年更是色心頓起,全然不顧江玲死活,撇開周巡,屈指成爪,徑直抓向女荁。
周巡怒不可遏,一記手刀斬斷其手掌,無視他痛哭哀嚎,又補上一腳,送他做了一顆流星,消失在夜色中,不知飛落到了何處。
女荁用纖纖玉手輕輕一拂,周巡左手及衣袖上沾染的血漬盡皆褪去不見。
那幾人何時見過這些手段,早嚇得慌忙跪下,磕頭求饒。
周巡道:“你家小姐如今重傷昏迷,你們一點都不關心嗎?”
那幾人聞言,登時號啕大哭,聲淚俱下,隻差披麻戴孝,長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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