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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個裝滿白色粉末的小塑料袋,整齊地排布在箱底,簡直密密麻麻。
“這,這是……”我驚呆了。
“底/特/律/進/口/海露o因。”銀發男笑了笑,“怎麼樣,沒騙你吧?”
du品?我暗道,這才想起梟哥曾說過他們還做倒/賣/軍/火這樣的非/法/生/意,所以——我現在必須裝出一副很懂的樣子,絕不能露餡!
怎麼辦,怎麼辦?
“滿意麼,江老板?”銀發男漫不經心地問。
話音落處,我抱著豁出去的心態,抓起其中一袋撕開,把手指伸進去沾了下,
此時此刻,我已是汗如雨下,連害怕的知覺都沒有了,一下子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不受控製地大吼:“不滿意,太不滿意了!幾袋殘次品也敢拿來糊弄我?!”
這話剛一喊完,我就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似乎稍一動彈就會癱倒下去。以至於我隻得呆在原地,不知是該直接奪門而出,還是看看銀發男的反應?
“江老板息怒,”銀發男依舊麵上帶笑,緩緩起身伸了個懶腰,小心地拾起被我摔到茶幾上的塑料袋,湊近聞了聞,“江老板果然是高人。初次交易敢這麼做的,要麼是太懂了,要麼,就是什麼都不懂。”
最後幾個字簡直擲地有聲!我嚇得大腦瞬間空白,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已經趁機繞到了我的身側……
“你屬於哪一種呢,江老板?或者——”冷不防隻聽“哢嚓”一聲,餘光裏一支上了膛的手槍抵住我的耳根,“——應該稱唿您莫昱?”
剎那間,五雷轟頂!
我隻感到天旋地轉,仿佛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被無情地折斷。我待著灼熱的子彈穿透顱骨,在漫長的恐懼中做最後掙紮:
“很抱歉,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說話間,我的後脖梗被人一把抓住,容不得任何反抗,那股力量就將我拽翻在地,“那就打到你明白!”
我見情況不對,反手一擋,他的拳頭正打在我的手腕上,疼得我悶哼一聲。
“好啊,你小子……”銀發男冷冷一笑,順勢鉗製住我的雙手。眼看著下一拳就要打下來,我側身一躲,顧不得後背遭到重擊後火辣辣的疼,一腳蹬向他的小腹!銀發男吃痛,便朝後一縮,收迴手去按壓腹部,我趁此機會將哽在喉中的鮮血一口噴在他臉上。
銀發男甩開沾血的發絲,抹掉眼角的血跡,二話不說拾起上了膛的手槍,直抵我的額頭,惱羞成怒般大吼:“鬧夠了沒?!”出於對冰冷槍口的畏懼,我一下子呆在原地。但僅僅是愣怔了片刻,旋即我又恢複了滿臉的戲謔,淺笑道:“你有什麼辦法證明我不是江城?”
“我可以。”話音落處,靜立在角落裏的紅木衣櫥被“吱呀”一聲推開,一個身披黑袍,滿頭淩亂黑發的青年從陰影中顯現出來,緩步踱到我的近前。
一見那布滿刀疤的臉,我便脫口而出:“盧令?!”
“看來你還記得我。”男人鬆了鬆套在脖子上的鍍銀項圈,“好久不見啊,莫昱!哦對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上司慕淩川,川爺。”
“幸會。”銀發男朝我挑了挑眉,隨後一拳砸下來,“這個,就當見麵禮了!”
我偏過臉去舔著嘴角的鮮血,發燙的臉頰略微抽搐,不無輕蔑地瞟向盧令:“慕淩川,他就是你甘願拴起自己給他當寵物的人麼?”
“你……”盧令瞬間炸毛,掄圓了拳頭就要撲向我,卻被銀發男,不,被慕淩川一把攔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慕淩川輕拍盧令的肩膀,同時槍口又往前抵了數分,“告訴我,讓你甘願冒著生命危險欺騙他人的,又是誰呢?”
我咽了口血沫,咬牙道:“少費勁了,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真的嗎,莫昱?為了你姐姐也不會說麼?”盧令笑裏藏刀。
“你們!”我大吼,若不是被槍頂著,我都擔心自己會一躍而起,卡住他的脖子。
“別擔心,小昱,我們什麼也沒做。”如令轉過身去,長歎一聲。
“我,我看你敢!你敢!”我死命掙紮,卻怎麼也拗不過冰冷刺骨的槍口。
慕淩川滿意地笑了笑,正欲開口。這時一陣瘋狂的拍門聲響起來,隻聽外麵有人大喊:“川爺,川爺外也出事兒了!”
“知道啦,川爺馬上就來!”盧令頭也不迴地大聲應付。
慕淩川皺了皺眉,朝我意味深長地一笑,旋即起身——
就是現在!我趁此機會一躍而起,伸手去奪他的槍。不曾想卻被另一股力量推翻在地,我的頭重重地磕在沙發沿上,不等痛感清晰起來,就聽“砰!”一聲……
“呃……啊!”小腿處嵌入子彈的劇痛終於讓我鬆開緊咬的下唇,不顧一切慘叫出聲,同時還不忘大喊,“我姐……我姐她到底怎麼了?”
“迴來就告訴你,別亂跑哦!”
慕淩川說罷,“嘭!”一聲帶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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