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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玉兔這般可憐兮兮的模樣，墨羽心中多少有一絲的尷尬和愧疚，當然，也隻是那麼一點點，不能再多了，臉上卻依舊表現得一臉懵：“咋滴啦？”
“師尊，你怎麼把徒兒仍在這裏這麼久，都五千年了。”玉兔還是委屈地哭唧唧的，“師尊是不是把徒兒忘記了？”
墨羽聞言，嘴角微動，心想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猜得真準，真是太了解為師了，不過嘴上卻不能這樣說，否則會傷了小徒弟的心：“徒兒啊，這裏靈液、靈髓，甚至連洪荒十大靈水之一的一元重水都有，這麼好的修煉之所，為師隻是想你好好利用而已。怎麼能說是為師忘了你呢？”
“真、真的？”玉兔那粉嫩潔白的小手擦了擦眼淚，但表情依舊充滿了懷疑，“可是為什麼徒兒用神識傳音師尊，師尊完全沒理我？”
這不是之前都在閉關突破中嗎？
靈境都被我封閉了，哪裏會收到你給我的神識傳音？
當然，這話也不能和玉兔說。
於是墨羽再次發揮他熟練的話題轉移**：“徒兒啊，那些都過去了，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都五千年了，你怎麼才突破到玄仙境初期？”
玉兔此前是天仙境圓滿，本來就是為了突破到玄仙境才進靈境的；如今的確是突破了，可是這都五千年了，有著這麼得天獨厚的修煉環境，怎麼還隻是突破到玄仙境初期？
按照墨羽的想法，怎麼著也得突破到玄仙境中期了吧。
說到境界的突破，玉兔小仙子的思緒也被拉了迴來，不再想為何自己被留在靈境這麼多年的事：“迴師尊，徒兒其實在入靈境中的第八百年就突破到玄仙境初期了。”
“徒兒在靈髓島上修煉，修為確實進步神速，根基也紮實了不少；可是即便如此，使用靈髓修煉了兩千年，徒兒還是無法突破到玄仙中期；總感覺差點什麼，可是徒兒也不知道差了什麼。”
“於是，徒兒想到了師尊說的一元重水，便想著練化吸收一點，看看能否突破境界；可是徒兒失敗了，徒兒根本吸收不了多少一元重水，而被吸收的一元重水全部都被動地用來提高我的太陰玄素決了，對境界的突破根本沒用。”
呃……
說實話，聽到玉兔的迴答，墨羽第一時間是懵逼的。
啥情況？一元重水對突破境界沒用？那我這堂堂金仙九品怎麼來的？
難不成為師我修的是個假仙？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曹哥都直唿的那種不可能！
思慮片刻，墨羽隻能把這種情況歸咎於自己的特殊了。
或許是青草本體太過強大，畢竟是洪荒第一棵草，得天獨厚，故而能夠大量吸收一元重水這樣的洪荒十大靈水，而玉兔這樣的普通生靈卻是不能。
青草嘛，本來就是要吸水的，管它是洪荒十大靈水，還是普通礦泉水，都一樣地吸！
這是絕對合情合理的事。嗯，擁有科學知識的墨羽是這麼認為的，畢竟他也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知識分子，生物這門課還是能妥妥地考個九十分的。
至於玉兔說的使用靈髓修煉兩千年都無法突破玄仙中期，看來是心境的問題，原因很簡單，一來有靈髓這樣的絕品靈物，玉兔自身修法肯定是沒問題的；二來早在天仙境這丫頭就悟出了一絲大道道韻，那肯定也不是悟道的問題了。
看來之前認為的境界突破無非就是修法和悟道，這樣的想法也是不完全正確的，想要突破，心境也是關鍵啊！
不過，再對比一下自身，墨羽又覺得他絕對是個掛逼，好像隻要有足夠的絕品修煉資源，他就能不斷地突破。
心境什麼的，仿佛沒什麼阻礙，可能是他心大。
至於悟道，他的青草本體絕對是百分之一百親和劍之大道的，參悟劍道似乎也是無比的順暢。
墨羽這樣想著，突然又很不要臉地覺得，自己果然是洪荒的天地之子啊！
或許，像玉兔這樣的情況，才是普通洪荒生靈真正的修煉之路吧。即使擁有絕世的極品靈物，也會有各種各樣的原因導致你無法突破，必須經過時間的洗禮、生命的考驗等等，才能成就更高的境界。
當然，這些都是墨羽此時的猜測，但他認為這才是最合理的。
墨羽又看了看現在仍舊是十三四歲少女模樣的小玉兔，她的身高絕對不超過一米六，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徒兒啊，你都從天仙境突破到玄仙境了，怎麼好像還是一點都沒長高？還是一個小蘿莉的模樣。”小蘿莉？
什麼東西？
唉，算了，師尊又在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詞了。
不過，長不高這一點，玉兔也有些鬱悶：“師尊，我也不知道，反正化形後就是這樣了，現在也沒辦法長高。當然，使用變化之術是可以的，但那也不是真正的長高，隻是障眼法罷了。師尊不喜歡徒兒這般模樣嗎？那徒兒變一下……”
“別別別，為師隻是有點好奇而已。你現在的樣子挺好的。”墨羽立馬打斷玉兔的想法，開什麼玩笑，怎麼會不喜歡玉兔這個模樣？現在的她簡直萌出血、可愛到爆炸好嗎？
墨羽發四，他絕對不是那什麼控！
他隻是單純地欣賞這可愛的小兔子。
隨即，墨羽也不再逗小玉兔了，而是迴歸正題：“徒兒啊，你現在沒法突破玄仙中期，也許是因為心境的問題，出去後多曆練曆練就好了。畢竟一直宅著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對了，無法突破後，你這裏有沒有好好煉藥？”
說實話，經曆昆侖紫烏鴉一事，墨羽是越來越喜歡這位好徒兒的丹藥了。
“迴師尊，有的。”隻見玉兔小仙子隨手從儲物袋裏拿出了四瓶丹藥，遞給墨羽，“這四種丹藥是徒兒花了一千多年才研製出來的，有避毒丹、清心丸、百媚丹以及龜息丹。它們的作用是……”
果然，不愧是我墨羽的工具……呸！好徒兒！
玉兔搗藥，從未令為師失望啊！
這徒兒收得值大發了！
這避毒丹、清心丸和龜息丹，藥如其名，還是很正派的。
可是這百媚丹怎麼聽都不是正經丹藥，不愧是悟出藥之大道道韻的不正經兔所練。
這藥之大道也實屬不正經！
墨羽表示鄙視之，但一定會慎用之、必用之！方不負玉兔徒兒之辛苦啊！
“嗯，不錯不錯。”墨羽當然不會拒接玉兔給的丹藥，開玩笑，徒兒孝敬師尊的怎麼能推脫，這不是陷玉兔於不孝嗎？
“對了，師尊，徒兒還有一事稟報。”玉兔道，“在靈境的第四千年左右，徒兒發現秋水神劍有所異動，似是想要靠近一元重水。於是徒兒便練化少量一元重水，注入到神劍中，練了大概五百年左右，這秋水神劍就從下品先天靈寶進階成中品先天靈寶了。師尊，你看？”
說罷，玉兔便拿出了秋水神劍，交給墨羽觀看。
厲害了，我的兔！
墨羽看著手中已然進階成中品先天靈寶的秋水神劍，心中不免感歎，我這徒兒厲害了，不僅會搗藥，現在還會煉器了？
等等，也不對，這不算是煉器，但秋水神劍確實進階了，想不到一元重水還有這樣的作用。
不過，看到靈髓島上隻剩下原來一半的一元重水，墨羽心想，以後還是要謹慎使用這些稀世的絕品靈水啊，畢竟都是不可再生資源，用一點少一點。
把神劍還給玉兔後，墨羽道：“秋水神劍隻能進階到中品先天靈寶的層次嗎？不能繼續進階了？”
墨羽心想，要是神劍能繼續進階，那就算再花費多一些一元重水也是值得的，若是能進階到極品先天靈寶，那就厲害了。
隻是玉兔搖了搖頭：“徒兒也不知道，神劍進階到中品後，就像吃飽了一樣，不能再吸收我練化的一元重水了。或許這是暫時的，以後能繼續進階也說不定。”
呃……好吧。
小徒兒也是慘，這一元重水可以讓神劍進階，也可以提高太陰玄素決的層次，卻偏偏無法助她突破境界。
不過，好在不管是秋水神劍還是太陰玄素決，都是屬於她的。
至於一元重水為何能提升太陰玄素決，墨羽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這功法本來就是他練化一元重水時在其上悟出的。
而對於玉兔的太陰玄素決有怎樣的提升，墨羽並沒有去問，畢竟就算是徒弟，她的修煉肯定也有她的秘密，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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