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問題是,咱們根本就沒有機(jī)會(huì)衝出去!”
“怕是還沒衝出去,咱們就被這一百個(gè)兵殺了!”
“來俊臣和周興!你們可真是廢物!尋常時(shí)候在朝堂之上,隻會(huì)栽贓陷害,屠戮忠良!在關(guān)鍵時(shí)候,盡給陛下出餿主意!”
狄仁傑冷冷說道。
“狄仁傑!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
“難道,就讓陛下等死麼?!”
“放肆!”武則天一聲嬌喝!氣息勃發(fā)!壓的三個(gè)人喘不過氣來!蒼白著臉,跪倒在地。
“陛下恕罪!”
“哼!”武則天冷哼一聲,看了狄仁傑一眼道:“狄仁傑,他們栽贓陷害、屠戮忠良?沒有朕這個(gè)陛下首肯,他們做不到這一點(diǎn)!也就是說,你認(rèn)為,朕是昏君了?你認(rèn)為那些李唐舊臣,不該死?!”
“臣不敢!”
武則天凝視了狄仁傑很久,這才緩緩說道:“都起來吧。”
“狄國老,有一點(diǎn),你說的沒錯(cuò),現(xiàn)在出去,無異於找死,咱們衝不到來將那裏,就會(huì)被柳豐殺死。”
“甚至,咱們這個(gè)屋,都衝不出去。”
門外。
孫朝陽對著周奇耳語了一番,讓他去見柳豐。
周奇會(huì)意,隻身來到柳豐麵前。
定,近距離看著柳豐,周奇沒有任何責(zé)怪,隻是苦澀一笑。
柳豐心中愧疚,輕歎道:“經(jīng)此一事,周大哥,你這個(gè)千夫長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說不定還會(huì)有更嚴(yán)重的懲罰,我對不起你。”
柳豐是百夫長,隸屬於千夫長周奇麾下。
如今百夫長殺郡王,千夫長周奇有連帶責(zé)任。
“沒什麼,事情的經(jīng)過,我都聽說了,說實(shí)話,如果換做是我,我沒有你的勇氣,但是,我支持你的做法。”周奇拍了拍柳豐的肩膀,以示安慰。
柳豐沉聲道:“周大哥,如果我柳豐僥幸逃過此劫,必定讓你飛黃騰達(dá)!”
周奇笑的有些難看,“柳老弟啊,如今一萬兵馬圍困,你覺得,你能逃過此劫嗎?”
柳豐正準(zhǔn)備說話,周奇低聲道:“柳老弟,孫將軍讓我?guī)г捊o你,他會(huì)讓你娘和季子沫季文昌,都逃走,但是你,必須拿下。否則,他沒辦法交差。今日若讓你逃走,日後女帝追責(zé),他肯定被斬。”
“孫將軍待我不薄,他有心了,我很感激他這份心意。”
“不過,就在不久前,我母親死了。”
柳豐黯然道。
“什麼?!怎麼這麼突然!”周奇有些吃驚。
“母親本就纏綿病榻,時(shí)日無多,死亡是早晚的事情。”
“節(jié)哀順變。”
周奇返迴孫朝陽身邊,把柳豐母親死亡的消息告知。
孫朝陽歎了口氣道:“先按兵不動(dòng),讓柳豐給他母親,守靈一晚。”
周奇又把消息,帶給柳豐。
柳豐躬身謝過。
柳豐家,後院。
母親就埋葬在這裏。
情勢所逼,沒有機(jī)會(huì)厚葬,柳豐就把趙芳匆匆埋在了後院。
拎著酒壺,柳豐躺在趙芳墳前,一邊喝酒,一邊道:“娘,你知道嗎?其實(shí),我是穿越而來的,我本以為,我對你不會(huì)有什麼情感,豈料,母子之情濃重。”
“娘,你死了,孩兒怎麼辦?”
“娘,我曾許諾過這具身體,要好好照顧你啊!”
“可是,我無能啊!”
柳豐一邊喝酒,一邊訴說,最後變成了囈語。
酒,已喝了八壺。
他有些醉了。
“孩兒本該有大好的前程,不論是在定州軍方,還是我的皇朝,將來,都能讓我有很大成就。”
“可惜,郡王武勝興找死!敢擄我侍女!”
“我一怒殺之,後果很嚴(yán)重,我能不能活,是未知數(shù),還連累母親被匆匆埋葬。”
“武勝興!你該死!”
“該死!!!”
柳豐越說越怒!最後想起郡王妃了!
你武勝興死了!不是還有郡王妃麼!
你既然要玩弄我的侍女,我也要玩弄你的郡王妃!
醉意之下,柳豐大腦昏沉,目露兇光!
他直接離開後院,來到前院!
砰的一聲,踹開武則天的房門!
“你要幹什麼?!”來俊臣大吃一驚!
柳豐冷冷說道:“把他們?nèi)齻(gè),給我?guī)ё撸“芽ね蹂粝拢 ?br />
武則天心中一驚,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湧上心頭。
“你留我作甚?”武則天問道,聲音有些發(fā)顫。
她雖然是女帝,可是還沒有經(jīng)過任何男人的洗禮!柳豐單獨(dú)留下她,顯然居心不良!
“柳豐,你不要胡來!”狄仁傑厲喝道。
“柳豐!你知道她是誰麼?你若敢動(dòng)她一絲毫毛!日後定然讓你生不如死!”周興變色道。
柳豐直接,拔掉了武則天的一根秀發(fā)。
然後凝視周興,“動(dòng)她一根毫毛又如何?”
武則天俏臉上,眉頭一蹙!
很疼!
這個(gè)該死的家夥!他居然敢拔朕的頭發(fā)!
“放開我!”
“放開我!”
“撒手!”
狄仁傑周興和來俊臣三人,掙紮著,喊叫著,被柳豐的兵馬帶走。
房間內(nèi),隻剩下柳豐和武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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