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豐!我還是那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趕緊走!”紅袖道:“你走了,以後至少有人會給我們報仇了!不是嗎?!”
柳豐搖頭道:“不要勸我了,你們敬遠鏢局的人,落在這步田地,跟我有絕對的關(guān)係。若非我柳豐在,花木蘭豈會如此興師動眾的對付你們敬遠鏢局的人?你現(xiàn)在又讓我走?是想讓我陷入不義的境地麼?”
紅袖又想說什麼,被柳豐一個堅定的眼神給製止了。
她大為感動,眼眶微紅道:“對不起……”
“你沒必要跟我說對不起,如果要說,也是我要對你們說。”
柳豐突然輕輕一笑道:“紅袖,如果這次能僥幸活下來,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
紅袖重重點了點頭道:“不論什麼,我都答應(yīng)你!”
前方,後方,各有十萬大軍,紅袖不認(rèn)為他們能活下來,所以既然都要死了,說話不妨慷慨一些,不能讓柳豐臨死的時候,都是寒著心的。
柳豐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幾眼紅袖的魔鬼身材,以及她嬌軀之上,那無法形容又極致勾人的迷人味道,開口說道:“如果能活下來,我想看看你的真麵目,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臉,才能配得上如此絕頂?shù)纳聿摹!?br />
紅袖一怔,臉頰一紅,輕啐道:“沒個正行!都快死的人了!能不能鄭重一點!”
柳豐哈哈一笑,“開個玩笑,你不同意也行。”
紅袖遲疑了一下道:“如果這次能活下來,我答應(yīng)你,讓你見識我的真麵目!”
柳豐點頭道:“一言為定!”
紅袖也點頭道:“一言為定!”
柳豐心中暗道:“如此看來,紅袖臉上頂著的,的確是假人皮,不是真麵目。麵對死亡,我突然不那麼坦然了,如果連紅袖的真麵目都沒有看到就死了,那豈不是要抱憾終身?”
最主要的是……我那出生的女兒,我一眼都沒見過!
就這麼死了,我不甘心!
可讓我棄他們而去,我又做不到!
我不是聖母婊!
誰讓他們先救了我呢!
我同樣不是忘恩負(fù)義的人!
那就……以死相拚吧!
但願這次,係統(tǒng)能給一點有用的東西吧!
垃圾係統(tǒng)!!
“韓信!!”突然,吳萬山提高嗓門喊道。
“說!”對麵,韓信淡淡吐出一個字。
嗯?
等等!
不對!!
吳萬山喊的什麼?喊的韓信?!
柳豐霍然朝韓信的陣營看去!
這一看之下,果然就發(fā)現(xiàn)了韓信!
剛剛沒有仔細(xì)看,現(xiàn)在仔細(xì)看了,真的是韓信啊!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嗯?
不對,在定州的時候,韓信被抽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我派去了大梁京都南州,此時,怎麼會出現(xiàn)在大梁的陽州?
“韓信,柳豐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你要搶我功勞麼?”吳萬山大聲嗬斥道。
“很抱歉的對你說,我韓信,認(rèn)識他,比你認(rèn)識的早。”韓信冷笑一聲。
“你……”吳萬山正準(zhǔn)備說什麼,突然住嘴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那個韓信,居然下了馬來,竟然一步步的,朝柳豐走了過去!
要知道,柳豐可是一刀能殺死四千人啊!你韓信如此走過去,不是找死是什麼?
吳萬山死死閉上嘴巴,沒有提醒韓信。
但是韓信的萬夫長開口疾唿道:“大將軍!不要靠近!柳豐是極度危險的人物!可以一刀殺死四千人!大將軍身份尊貴!千萬不要以身犯險啊!”
“待命!”韓信隻是冷冷吐出這兩個字來。
一步!
兩步!
三步!
韓信距離柳豐,越來越近,周遭的人,整顆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展飛吃驚的道:“他要來幹什麼?這家夥找死麼?”
越川道:“匪夷所思!”
紅袖皺眉道:“柳豐,你知道韓信過來是幹什麼的嗎?”
柳豐笑道:“或許是過來拜見我的,也說不定。”
紅袖皺眉道:“別開玩笑了!都什麼時候了!”
柳豐正色道:“我沒有開玩笑!”
紅袖哼了一聲道:“韓信會拜見你?你當(dāng)自己是他主人麼?!”
柳豐道:“他聽我的,但是,我從來沒有把他當(dāng)成過下人或者臣子,我把他,當(dāng)成了朋友。”
終於,韓信走到了柳豐麵前。
遠處的吳萬山,直接在心中喊道:“柳豐!拔刀啊!殺了韓信!隻要殺了他!他的十萬大軍,就歸我了!陽州,也就隻有我一個都護府大將軍了!再也沒有人能掣肘我了!”
然而,柳豐沒有拔刀。
甚至麵帶微笑的看著韓信。
韓信沒有笑。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一向淡定的他,臉上,竟流露出激動和興奮的表情來!
他大聲道:“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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