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上,那萬夫長的頭顱,已經被花木蘭拍碎,隻剩下一個無頭的屍體,脖頸處,還汩汩冒著鮮血。
王城偷偷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
不愧是一代女帝,動輒殺人,眼睛都不眨一下,這讓王城,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和威懾,一聲都不敢吭,伴君如伴虎啊!
花木蘭凹凸有致的嬌軀之上,殺氣騰騰,這時候似乎給她一頭牛,她都能一腳踢死!
“滾開!”
盯著地上那萬夫長的無頭屍體,花木蘭又是一腳,把他的屍體,也給踢飛了出去。
凝視著地麵上,碎成好幾塊的頭顱,花木蘭攥緊粉拳道:“柳豐!早晚有一天,朕要讓你,和這萬夫長的頭顱與屍身一樣,身首異處!”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傳旨!”花木蘭霍然扭頭,朝王城嬌叱。
太監王城嚇得一哆嗦,趕緊說道:“遵旨,遵旨,咱家遵旨……”
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退了很遠,才敢轉過身去,大步離開。
周遭,那些宮女們,也全部被嚇的,雙膝跪地,噤若寒蟬!
女帝的威勢強盛,這一動怒,便讓所有人心膽皆寒。
時光易逝。
轉眼之間,又是十天時間過去了。
大唐。
定州。
定州屬於大唐的邊境,和大梁接壤。
定州、涼州和海州這三個州城,武則天對它們的掌控,已經名存實亡。
這三個州城,全部屬於柳豐的了。
越川幾經轉折,終於來到了定州城外。
此時此刻,定州城門處,進入的,和出來的百姓,絡繹不絕。
越川臉上,流露出笑容,長長鬆了口氣道:“終於來到定州了,我也算是不負重托!柳豐,我做到了!我來到了定州……但願,你沒有騙我才好。”
越川總覺得柳豐有百萬雄師,有些不切實際,有些誇大其詞。
就好像你在路邊隨便救了個人,然後發現他是皇帝,還有百萬雄師。
這不天方夜譚嗎?
但是,越川覺得,就算沒有百萬雄師,有個三十萬大軍,也至少能給花木蘭造成一點壓力。攻打攻打大梁邊境,給花木蘭製造點麻煩,讓她沒有心思,全身心的投入到陽州的戰事上。
定州就和大梁接壤,想攻打大梁邊境,太容易了。
“來來來,排好隊!不要插隊!你!不要插隊!退迴去!還有你!”
“遵守規則,不然全部不讓你們進去!”
守城的士兵們,紛紛呦嗬出聲,維持著規則。
沒多久,就輪到越川進入定州城了。
交出路引之後,守城的士兵,詫異的看了一眼越川。
因為越川的路引上,顯示的是大夏的人。
不過,別的國家的人,也不是沒來過,這個守軍雖然驚訝,卻並沒有多麼震驚。
按照慣例,他開始檢查越川的行囊,看有沒有什麼危險物品。
這一番檢查下來,這個士兵,就是目光一閃,然後揮了揮手道:“你可以走了。”
越川終於,進入了定州城。
那搜查他的士兵,馬上去稟告百夫長,“百夫長,我發現一隻肥羊!行囊之中,全是白銀!”
百夫長,又去稟告千夫長,“千夫長,有一隻肥羊進城了,是大夏人,攜帶的白銀有很多!”
千夫長名叫薑偉,聞言之後,雙眼放光道:“城門處,人多眼雜,不能動手,你先把那隻肥羊,引到我的家裏,咱們甕中捉鱉!”
街道上。
人來人往。
越川一路來到定州城,很辛苦,卻沒有掉以輕心,也沒有走進客棧喝茶。
問清楚了柳雲溪的府邸之後,越川急速趕去。
“你叫越川是吧?剛剛,就是我的人,負責檢查的你的路引,你是大夏人對吧?”
一個百夫長,騎著高頭大馬,追到越川麵前問道。
“不錯,我就是越川,來自大夏,這位將軍,有什麼問題嗎?”越川微微一笑,很客氣的問道。
“不要叫我將軍,我還不夠格。”那百夫長擺了擺手道:“情況是這樣的,我的人,剛剛疏忽了,畢竟,你這樣的異國來客,少之又少,遇到一個,卻疏忽了,可以理解。”
“現在,請你跟我來。但凡是異國來客,都要報備和登記。剛剛那個檢查你的守軍,把這一條給忘了,所以我趕緊過來追你,提醒你。”
“你放心,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讓你報備一下,登記一下而已。”
說著,那百夫長,也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來。
越川皺眉道:“這麼麻煩嗎?我去別的州城,可沒有報備和登記。”
百夫長道:“這裏是邊境,能一樣嗎?我們不得不小心一點。你也知道,我們大唐,前段時間可是剛剛打過仗的,難免嚴謹一些。還有,如今,定州的情況非常複雜,跟你沒辦法細說……你懂麼?”
身在定州,越川不敢和官方的人鬧僵。
又見他隻是一個人,也一副好說話的樣子,便點了點頭道:“好吧,你帶路吧,去哪裏報備?”
“跟我來。”
百夫長前麵領路,很快,把越川帶到了一個還算氣派的房屋內。
很客氣的端來茶水,讓越川飲用。
越川留了個心眼,沒有喝。
那百夫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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