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完韓信的話,一個個的目瞪口呆的盯著韓信,一時之間,驚為天人。
這就是我們的大將軍嗎?
隻率領了八萬人,卻頃刻間,製定了殺死三十萬人的計劃!視那三十萬敵軍,如豬如狗!如待宰的羔羊!
聽完韓信的話,十個萬夫長,全部都是精神抖擻,隻覺得此戰,充滿了希望!
要之前,在之前,他們八萬人對戰三十萬人,他們嘴上不說,其實心裏,還是沒有多少信心的!
而現在!充滿了信心!
副將莫堅由衷的道:“大將軍!我以前隻知道你厲害,運籌帷幄。現在才知道你有多厲害,用兵如神!”
萬夫長祁隆更是哇哇大叫道:“大將軍!你也太厲害了!我祁隆沒有文化,不知道怎麼誇你這種行為,我隻能說牛逼啊!”
萬夫長溫祥沒有來,留在了陽州,幫助柳豐訓練那十萬個剛招募的士兵,教導他們軍紀。
所以這一次,沒有人刺祁隆了。
另一個萬夫長錢剛笑道:“祁隆說得對,跟著咱們大將軍,何愁天下不定!何愁大梁不滅!”
曾幾何時,他們還在為叛逃大梁,而耿耿於懷,覺得人生可能要灰暗了起來。
但是現在,真的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這就是一個好將軍,能給手下帶來的東西!
這種東西!
叫做遠景!
也叫做希望!
陽州,我們和我們的家人,都在那裏!那便以那裏為起點,征服大梁吧!
“好了好了。”韓信笑罵道:“都不要拍馬屁了,都拍的我飄飄然了。”
萬夫長祁隆咧嘴一笑道:“這怎麼能是拍馬屁呢!我們的話,都是發自內心的!”
“不錯不錯!”副將莫堅也笑道:“大將軍,你知道我聽完你的計劃,是什麼感覺嗎?倒吸一口涼氣!我就在想啊,如果我是你的敵人,有這麼一個對手,那會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啊!”
萬夫長錢剛大點其頭,“沒錯沒錯!大將軍威武!大將軍英明!大將軍神機妙算!用兵如神!”
祁隆也附和,甕聲甕氣的讚道:“大將軍黔驢技窮!”
韓信臉色一黑,“祁隆,你要是不會誇人,就不要硬誇!在哪裏整這麼一個詞!跟誰學的?”
“跟我母親學的!”祁隆如實說道。
“哦?你母親教你這個詞幹什麼?”韓信來了興趣。
“有一天我母親說我黔驢技窮,我問她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她說誇我的。所以我也來用這四個字,誇誇大將軍……有什麼問題嗎?”祁隆撓了撓頭,一臉不解。
韓信憐憫的看了他一眼,搖頭道:“你做的很好,沒什麼問題。”
“我母親還誇我頭腦簡單呢!”祁隆一臉驕傲。
韓信忍不住再問:“這個也算誇讚?”
祁隆哈哈一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頭腦簡單的下一句,是四肢發達!你看,我就四肢發達!”
祁隆舉了舉胳膊,露出健碩的肌肉,“我母親的意思是誇我威武雄壯!”
韓信豎起大拇指道:“你理解的真他娘的對!”
五天後。
齊州都護府大將軍方子寒,率領三十萬大軍,終於趕到了這個兩岔路口。
大軍出動,聲勢滔滔!三十萬大軍!密密麻麻!觀之,令人頭皮發麻!
走著走著,方子寒突然揚了揚手。
於是,三十萬大軍,全部定,不再前進。
方子寒麵色堅毅,眼神冷冽,一看,就是個狠人。
他身上,帶有殺氣,不掌控殺伐一段時間,是培養不出這種殺氣的。
他看向前方的兩條道,瞇著眼睛,沒有說話。
他的副將沈雲,問道:“大將軍,前麵有兩個路口,左邊的路口,有懸崖峭壁,人稱一線天,這裏,若是伏兵,殺傷力會很大。但隻要走過一線天後,就是平坦大道了。而右邊的路口,卻是一路矮小的山巒,道路崎嶇不平,非常難以行走,還一路,都很好伏兵。”
方子寒微微頷首道:“我正在思考,到底要走哪條道。”
副將沈雲笑道:“要我說,走哪條道,都沒有問題,都不會有伏兵。”
“哦?”方子寒問道:“何以見得?”
沈雲嗤了一聲:“那韓信,有堅城不守,豈敢出來跟我們作戰?那不是找死麼?縱然是守城,他都未必能守得住!我們三十萬大軍,殺他們九萬大軍,雖然因為他們是守的一方,我們會有些吃力,但殺到最後,也絕對能拿下陽州城!但是,他若出兵埋伏的話,就算給他埋伏死一點兵力,又能如何?無傷大局!反而他的兵,死一些,都損失不起!因為一個兵,如果守城的話,有可能發揮出巨大的作用,但主動出兵的話,就算埋伏,他的兵,也會死不少!還不如留在陽州守城來的更劃算!”
方子寒沒有接沈雲的話,沉默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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