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豐一怔,瞬間明白了過來,親自把韓信攙扶起來,“韓信,你以為我心裏嫉妒?你以為你的威望比我高,我心裏難受?說實話,這些士兵,能寧死效忠你,我心裏隻有佩服和欣慰,並無猜忌和難受,你且把心放肚子裏吧。”
韓信鬆了口氣:“陛下寬宏大量,心胸寬廣!
柳豐道:“去通知消息吧。”
韓信道:“遵旨!”
他上了城牆。
剛剛一上城牆,就咻的一聲,有把箭矢射了過來。
韓信這次學聰明了,眼疾手快,右手直接猛地一抓,把那把箭矢,牢牢抓在了手中,以防這箭矢落地,再殺傷自己的士兵。
韓信右手使力,驀地把箭矢丟了出去!
蘊含著濃厚內氣的箭矢,竟然比弓箭射出去的更加迅速,噗嗤一聲洞穿了敵軍的一個千夫長。
韓信氣沉丹田,運轉內氣,驀然暴喝道:“所有人聽著!我家陛下!正在齊州城駐守!你們圍攻我陽州城,難道就不怕我家陛下,從齊州城出發,攻擊你們的後方麼?!”
“識相的,趕緊滾蛋!”
“你們現在撤軍,還來得及,否則,我家陛下從齊州趕來,率領大軍碾壓你們!”
韓信說完,便退了下去,也不管對方信不信,隻要把懷疑的種子種上就行了。
城牆之下。
大軍之中。
四個大將軍,聚在一起。
他們也並不是時時刻刻,都在一起的,隻是有時候,會聚在一處商討軍情。
但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散開狀態,他們聽從莫雄偉的命令,指揮著自己麾下的二十萬軍。
大軍出動,不可能有四個決策者,不然出現分歧時,就不知道聽誰的了,這樣的話,可能會引起非常嚴重的後果。
祁州的馬連山,建州的高燴,塗州的孫明三人,隻有參考和建議的權利,真正意義上被花木蘭任命為此次四軍主帥的人,是瀘州的莫雄偉。
也就是說,花木蘭認為,這四個州城的都護府大將軍之中,莫雄偉的領兵能力最強。
當然,其他三個大將軍,心裏服不服他,那就另說了。不過就算不服,也會執行他的命令,不然就是違抗陛下的聖旨,誰也不敢冒這個風險。
“柳豐竟然在齊州?我說怎麼這次進攻以來,都沒有見過他露麵!敝鲙浤蹅庀碌囊粋萬夫長,皺眉說道:“若是柳豐領兵來了,攻打我們的後方,還真有些惡心人,主要是柳豐的個人武力太強了。還有,我們的糧草輜重,也都在後方。若是斷了我軍糧草,那就大事不妙了,我們還怎麼圍攻陽州城?餓都餓死了!
其餘三個大將軍,看了那萬夫長一眼,露出鄙夷之色。
莫雄偉也覺得丟人,看向剛剛開口說話的、那個自己麾下的萬夫長,斥道:“閉嘴!這裏有你說話的份麼?韓信說柳豐在齊州,柳豐就一定在齊州麼?這若是韓信的疑兵之計呢?還有,韓信總共就九萬大軍,差不多都在陽州城了,柳豐拿什麼來攻打我們的後方?一個人莽麼?就算他個人武力再強大,隻要敢一個人來,我也讓他有來無迴!”
馬連山沉吟道:“現在就怕是韓信故意這麼說,故意認為他這麼說,我們更加不會相信,我們更加會認為他在說謊,而這,正是韓信想要的結果,因為實際上,柳豐或許還真的就在齊州城,或許真的會有一些兵力,用來攻打我們的後方。畢竟,城牆之上,是他們的兵馬,我們隻知道城牆上有守軍,並不知道有多少守軍,萬一在我們來之前,韓信的九萬人之中,調了三四萬人給柳豐呢?萬一他們在齊州和陽州,又招募了新兵呢?這都說不準!
高燴點頭道:“不如派一些兵,去圍住齊州城,以防柳豐出兵來援,或者直接同時進攻齊州城!
孫明搖頭道:“如今還不知道韓信的話,是真是假,貿然派兵出去,有些沒必要,若是去了齊州,發現是一座沒用的空城,城內隻有咱們齊州原先的百姓,那麼咱們不是白去了一趟?為今之計,是攻克陽州城,隻要陽州城破,齊州不攻自破。”
主帥莫雄偉一錘定音,“不用派兵去齊州城,直接多派一些斥候,時時刻刻盯著齊州城的動靜就行了,隻要一有情況,馬上來報,到時候,我們再做布置,也來得及!
日升日落。
眨眼之間,十天時間過去了。
這十天時間內,敵軍的四個大將軍,都沒有聚在一處過,一直處於分散狀態,各自統禦著自己麾下的士兵。
而他們的大軍,太多了,密密麻麻的連綿不絕。
所以柳豐身在城牆之上,也根本看不清楚敵軍的四個大將軍,到底聚在一起沒有,兵太多了,當然,若是聚在一起,被自己一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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