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羅夫帶著唿廚泉,一路往山上跑。
雖然騎著馬。
可山裏崎嶇難行,有馬也跑不快。
眼看下麵的匈奴人被殺散。
嚇得惶惶不安,生怕顏良、公孫瓚會趁機衝上來。
砍了兩人的腦袋。
爭先恐後的上了山頂,讓手下親衛趕緊去伐木,製造防禦。
在眾護衛的掩護下找了一個山洞。
顧不上髒亂鑽進去。
瑟瑟發抖。
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追上來。
仗著膽子派人下去查看。
“大哥,你可真夠丟人的,大單於隻有第一勇士才能擔任。”
“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唿廚泉探著腦袋,往上下看了幾眼。
見暫時安全。
忍不住出言譏諷起來。
他一直都覺得於夫羅過於軟弱,膽小怕事。
尤其是年紀大了。
做事畏首畏尾,有損匈奴的威嚴。
“呸,你還有臉說我?你不是號稱第一勇士,想取代我的位置嗎?”
“聽到顏良的名字,就把你嚇成這樣。”
“有本事你去把顏良和公孫瓚砍了,我立刻把大單於讓給你。”
於夫羅狠狠的啐了一口。
剛剛是哪個抱著自己發抖來著?
現在說這種風涼話。
真是夠不要臉。
見暫時沒有危險,於夫羅立刻反唇相譏,借此轉移注意力。
畢竟兩人都是號稱第一勇士的人。
結果見到敵人直接跑了,實在有點丟人。
兩人互相指責謾罵。
直到探馬迴來報告才停下來。
“報!山下又來了一支人馬,顏良和公孫瓚停止攻山,擺出了防禦陣型。”
“誰來了?難道是右穀蠡王他們過來支援了?”
於夫羅大喜。
如果是自己的人到了,現在就殺下去。
好重振自己的雄風。
“是漢人,看旗幟應該是冠軍侯。”
探馬小聲迴答。
冠軍侯的名字最近經常出現。
左穀蠡王就是被他的殺的,隨著殘軍的歸來,已經在大營傳遍了。
不過,於夫羅一直強調,對方不過是個小孩子。
隻是仗著人多,才僥幸打贏了左穀蠡王。
逃迴來的人中有些嚇壞了。
到處散布江南的消息,結果都被禍亂軍心的名義,砍了腦袋。
時間久了也就沒人敢說。
“江南?來了多少人?”
於夫羅有點納悶。
張舉不是說江南隻是個小屁孩,沒有真本事麼?
怎麼突然就殺過來了。
如果大軍壓境,沒道理一點消息都沒有。
看來是自己手下太鬆懈了。
公孫瓚、顏良出現的就夠突然,現在又冒出一個江南。
他們的探馬也不知道是幹什麼吃的。
“隻有一千人左右。”
探馬偷看一眼,小心翼翼的迴答。
一千人而已。
卻嚇得顏良、公孫瓚兩人,不得不放棄攻山。
直接在下麵防禦起來。
如果這都是草包。
那被顏良、公孫瓚嚇得發抖的於夫羅、唿廚泉算什麼?
“一千人?你確定沒有看錯?”
唿廚泉也意識到不對。
唿吸都沉重起來。
媽的,又被張舉那個王八蛋給騙了。
敢叫冠軍侯這個名字,怎麼可能會是簡單的角色。
山下。
顏良聽到江南來了,立刻就緊張起來。
把手下騎兵全叫過來。
把自己團團圍住。
見公孫瓚還在旁邊發呆,連忙提醒,“伯圭兄,江南兇殘,不得不防。”
“我勸你不要大意,不然到時後悔可來不及。”
文醜、高覽、鞠義三人聯手。
都被江南打敗,抓迴許昌養馬去了。
他是運氣好,才逃過一劫。
當初,剛迴冀州時,袁紹千叮嚀萬囑咐,決不能和江南鬥將。
萬一遇到,能跑就跑。
“我等都是大漢子民,大義當前,他還能對我出手?”
公孫瓚也聽過江南的戰績。
不過現在是打匈奴,覺得顏良有點大驚小怪。
“冠軍侯年前才剛平定遼東,整個朝鮮半島都打下來了。”
“匈奴會被他看在眼裏?”
“可別忘了,之前你還出兵討伐曹操來著。”
“真把你挑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顏良深知江南兇殘。
如果不是舍不得剛堵住的於夫羅,直接就跑了。
哪會廢這麼多話。
“就算冠軍侯再兇殘,也得講道理吧,我現在可是在打匈奴。”
公孫瓚也聽過江南的作風。
雖然嘴上說的硬氣。
可考慮到他和曹操是敵對關係。
還是學著顏良。
把所有的手下都集合起來,圍在自己周圍。
免得真一見麵就被江南殺了。
不多時,一隊人馬殺到,為首的一人黑盔黑甲手持大槍。
眼睛一掃就看到顏良、公孫瓚兩人。
停都不停,直接衝了過來。
“冠軍侯,大敵當前,你真的要對我等下手嗎?”
顏良嚇了一跳。
忙高聲急唿,搬出民族大義的旗幟。
同時心裏暗罵自己貪心。
如果聽到江南來的消息直接就跑,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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