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許褚自詡為江南手下頭號戰將。
即便是呂布,兩人也是多有不服。
單對單,一百合以內是不分勝負的,至於一百合以上還沒試過。
每次到了稍微力有不逮時,另一個就會及時補上,以多打少痛毆呂布。
截止到目前為止,兩人還幾乎沒有過敗績。
即便偶爾略有失誤,也是絕不承認,所以說話時底氣十足。
趙雲不知道兩人的底線。
見許褚如此狂妄,還以為他真的曾經戰敗過呂布。
看了旁邊的黃忠一眼。
脖子一梗,咬著後槽牙說道:“五十就五十,來吧!”
這一次他可沒敢說自絕於陣前。
雖然對自己的七探盤蛇槍頗有信心,可黃忠能和呂布大戰一百迴合,豈能輕予?
即便省點試探,一上來就拿出全部的實力。
能五十迴合戰敗黃忠,也已經是極限。
趙雲雖然自傲卻不自負,想逼自己一把卻也留了條後路。
旁邊的張繡急的汗都出來了。
見趙雲總算還有點理智才鬆了口氣。
哪知這邊話音剛落,典韋又嘿嘿一笑,咧著大嘴,“俺三十足矣!”
伸出胡蘿卜般的手指,衝著趙雲晃了晃。
等著他加價。
“你……”,趙雲鼓了幾鼓,硬是沒敢接話。
五十合已經是極限,想三十合戰敗黃忠根本不可能,除非不要命了上來就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可這種打法就是耍無賴,軍中切磋而已,自己又是主場。
上來逼著對方玩命不就是欺負人麼?
周邊都是自己的人,黃忠贏了也走不出去,哪敢真的拚命。
那要是這麼說,反正也是白撿。
直接一合定生死豈不更幹脆?
趙雲臉皮薄,說不出典韋那麼不要臉的話,氣得小臉一陣青一陣白。
黃忠在旁邊陪江南喝酒。
見幾人拿自己做賭,一直用眼神瞥江南,看他管不管。
江南老神在在,好像和他沒關係似的。
差點把黃忠的鼻子都氣歪了,聽到典韋說三十合就能戰敗自己,實在忍不了了。
啪一拍桌子,“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敢說三十合拿下黃某!”
是可忍孰不可忍。
當著自己的麵就口出這種狂言。
這要是再沒點反應,背後還不定怎麼編排自己呢。
見黃忠動怒,典韋絲毫不懼,捏了一把下酒菜塞到嘴裏,砸吧砸吧,“三十合都說多了。”
“看到我兄弟沒,姓許名褚號虎癡,是曾經倒拽耕牛的力士。”
“他在我手下最多挨三巴掌,我也不欺負你年老,隻要你能挨他三巴掌不倒就算你贏,如何?”
自從知道比武還分文武鬥之後,典韋就學聰明了。
呂布的武藝他是清楚的。
能和呂布打一百迴合,就算全力以赴,拿下黃忠起碼也得一百五十迴合開外。
可文鬥就不一樣了。
黃忠畢竟年老,武藝更多在刀法騎術上麵。
他故意敞胸露肚,就是展現肌肉。
真讓他掄圓了拍三巴掌,就是塊石頭都得裂開。
和許褚較量時,誰也不敢先挨對方三巴掌,嚴格來說倒也不算吹牛。
別看典韋平時挺憨,耍滑時一肚子的鬼主意。
見他占自己便宜,許褚氣得直哼哼,一時又想不出反駁的話,隻能單手握住青銅酒樽直接捏扁。
斜眼盯著黃忠,就等他點頭。
黃忠也不傻,看看許褚的塊頭,撣撣衣服上的土又坐了迴去。
好漢不吃眼前虧。
真挨這貨三巴掌半條命都得丟這。
“阿典,不得無禮。”江南憋著笑,看向黃忠,“老將軍不用理他們,一群憨貨罷了。”
“如果實在手癢,不如在下陪你過幾招,活動活動筋骨。”
隻要贏一次就是五千積分,這買賣哪找去?
現在並州百廢待興,正是需要大量積分的時候,隻要手裏捏著點分寸多打幾場。
到時想要什麼有什麼,哪還要費勁巴拉的去招攬人才。
自從激活商城,江南手裏的積分一直都不富裕,很多好東西都沒兌換過呢。
江南算盤打的叮當響。
可惜旁邊有個不懂事的愣頭青。
趙雲被典韋噎了迴來,越想越是憋氣,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屬實不敢去和許褚比巴掌。
見黃忠也縮迴來,眼珠一轉,閃電般的一槍刺出。
直接把黃忠手裏的酒吧挑翻。
黃忠端起酒杯,嘴都張開了,離杯口隻有寸許。
槍尖挑飛酒杯卻沒傷到他分毫,展現出極其精湛的槍法。
可這一下挑釁的意味也極其明顯,著實把他激怒了。
看著被挑斷的胡須,黃忠心疼的手都在抖,“小娃娃,你欺人太甚。”
“來來來,我們出去比劃比劃,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本事,敢如此之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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