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在戰場殺敵,除了兵器之外,箭法也是十分重要的。
開硬弓對大部分武將來說,都是必修課。
隻是有些時候並不適合放箭,或許對箭法並不是特別擅長,一般人還少有用到的時候。
在演義中,有許多用箭的名場麵。
除了呂布轅門射戟,黃忠為報恩射掉關羽頭盔之外。
最有名的當屬太史慈。
在北海被圍時,為了突圍出去向劉備求援,太史慈單騎出城左右開弓。
頃刻間射翻六人,揚長而去。
更有在城下一箭射中對方手掌,直接釘在牆上的記錄,可謂實戰派第一人。
可惜的是,江南數次與太史慈失之交臂。
至今還沒機會牽來養馬。
自從收服白波軍,已經過去三個多月,呂布離雁門關也不遠了。
聽到黃忠來的消息,輕騎離隊,快馬加鞭往迴趕。
黃忠被典韋戲弄,本已不準備再出手。
可聽到呂布的名字依舊沒忍住。
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身為練武之人哪怕再年邁,骨子裏的血性是磨滅不掉的。
不和江南比武並不是怕。
而是對方身份尊貴,他不過一個中郎將,不想給劉表惹麻煩。
可說到比試箭術,實在是沒有辦法再謙虛。
“難得冠軍侯有此雅興,老夫就鬥膽玩上一玩,不知將軍想怎麼個比法。”
黃忠不敢說自己的箭術天下第一。
可百步穿楊、左右開弓對他來說隻是小兒科而已。
之前比武雖然是被偷襲。
可典韋雖然賴皮,說得也不免有點道理,總之是丟了麵子。
剛好通過這次比箭術贏迴來。
“老將軍不要著急,等奉先來了再說也不遲。”
江南哈哈一笑掩飾尷尬。
他的武藝天下第一,可說到箭法就摳腳了,不是菜雞而是從來就沒練過。
箭是君子六藝,就是武力最低的郭嘉,開弓搭箭也是沒問題的。
隻是開不了硬弓,射不了多遠罷了。
而江南雖然勤練武藝,可箭卻連碰都沒碰過。
慫恿黃忠和呂布比試隻是好奇,並沒有自己也要上的意思。
如今被當麵叫板才反應過來。
還好呂布不在,還有時間拖延,連忙拉著黃忠去挑戰馬。
並通報全軍,所有擅射的人都可以過來露一手。
隻要表現的好,統統有賞。
雖然最後一個武魂遲遲沒有融合,可江南對怯薛軍卻垂涎已久。
如今江南已有了鐵浮圖和拐子馬兩支騎兵。
再加上曾建立橫跨歐亞大陸的怯薛軍,不說統一中原,就是把煩人的白毛鬼滅種都不是不可能。
算算時間,此時西方應該正處於羅馬帝國時期。
馬其頓軍團到底有沒有傳說的那麼厲害?
自從看到黃忠的第一眼,江南就已經把他內定成了怯薛軍的頭領,開始浮想聯翩。
怯薛軍是一支輕騎,最擅長騎射。
江南已經有了足夠的戰馬,現在最缺的就是善射的士兵。
剛好趁這個機會挑人。
軍人最重勇武,尤其以江南麾下為最,人們甚至把典韋和許褚當成榜樣。
他們能在軍中橫行無忌,還不就因為江南好武。
如今終於開始挑選神射手了,但凡會一點箭術的都踴躍報名,差點把演武場的房頂給掀了。
黃忠征戰沙場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士氣這麼高的軍隊。
內心十分感觸,“冠軍侯麾下果然驍勇,難怪能征戰天下,未嚐一敗。”
“我聽聞主公年輕時也曾鮮衣怒馬,單騎入荊州,可惜這些年的奢靡生活已經消磨體內的血性。”
旁邊一個威武的將軍心生感慨。
此人正是魏延,和黃忠一起在劉表麾下效力。
他陳留一戰表現十分傑出。
可惜和黃忠一樣,並不怎麼受到重用,這次過來一起護送劉琦。
剛二十五六,遠不如黃忠沉得住氣。
征戰沙場屢立戰功,卻不但得不到表彰還連喘口氣都不行。
難免會牢騷幾句。
“文長,怎可在背後妄議主公,若是被人聽到如何是好?”
黃忠和魏延其實並不熟。
他們一個是韓玹的部將,一個是蔡瑁的手下,因為討伐許昌才走到一起。
因為見魏延武藝不俗,這才提點他兩句。
可惜魏延並不領情。
說起來,演義裏魏延可謂是劉備手下第六虎將,可惜並不得重用。
尤其是諸葛亮說他腦後有反骨,處處提防。
不僅子午穀奇謀被否,最後還被副將馬岱給砍了,死了都留下一世罵名。
當然,這一切和他的性格過於張狂也有關係。
見黃忠不和自己一條心,嗤笑一聲,“黃老將軍箭法不俗,可某也不是白給的,咱們這就比試一番。”
當下不理黃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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