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儁乂,怯薛軍新成,正需要磨練,我便陪你一起走一趟。”
江南還沒解鎖第四武魂成吉思汗,可不妨礙他自己山寨。
還提前把名字用了。
好像這樣能獲得某種加成一樣。
這種做法,放到現在叫做農民的智慧,江南美其名曰變通,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喏!”
張郃難掩內心的興奮。
他沒能和江南一起北征匈奴,封狼居胥一直引以為憾。
如今終於可以追隨先賢的榮光。
在大草原上一展大漢男人的雄風,讓這位一向沉著冷靜的將軍,也罕見的激動起來。
封狼居胥,是每一個大漢男兒的夢想。
即便錯過了,去草原上驅逐異族、建功立業(yè)也是難得的機會。
“此次出征要走遠一點,咱們並州窮啊,什麼都缺。”
江南看著遍地的牛羊,擠出一臉愁苦的表情,“劉豹最近懈怠了,進貢的貨物越來越少,必須敲打。”
為了一個匈奴大單於的名號。
劉豹不惜出賣同族,甘願做江南的馬前卒,本以為漢軍得到財富後就會離開。
哪知江南的野心是消滅所有異族。
不僅留下公孫瓚鎮(zhèn)壓劉豹,還在王廷貴族中推廣五石散。
如今所有的匈奴都已經成功染上惡習。
想要杜絕幾乎不可能。
對外,劉豹還要不停的和鮮卑征戰(zhàn),每個月都有任務份額,完不成就隻能自己出。
被逼的苦不堪言,數次請求徹底歸降大漢。
願意帶匈奴南遷融入漢族,都被江南無情的拒絕了。
種族融合當然可以,但不是以這種方式。
江南已經把之前帶迴來的苦力中,挑選年輕、健康的女子賞給手下將士。
當這批人的後代出生之後,會給他們和漢家人同樣的教育。
至於那些已經成年的,甚至手上沾過漢人血的人,就讓他們在草原上自生自滅。
沒把他們屠戮殆盡,已經是仁慈了。
鮮卑、烏桓和匈奴原本同出一族,後來因為戰(zhàn)爭才分裂。
如今匈奴的實力大損。
雖然在江南的威逼下不得不去和鮮卑拚命,可隨著戰(zhàn)爭展開,已經越來越力不從心。
如果不是有公孫瓚在後麵壓陣。
劉豹別說搶奪財富,連現在的地盤恐怕都要丟掉。
此次出征,就是要去把鮮卑打壓一波。
做好所有的準備工作,正要出發(fā),許昌信使帶著曹操的信來了。
江南美滋滋的打開。
還以為會是一些誇獎和賞賜,哪知曹操甩手把冀州、司州都丟給他了。
“嘶,這曹黑子是想當甩手掌櫃啊!”
“司州被袁術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冀州袁紹也好不到哪去,我把田豐幾個打包送過去就是為了甩掉這塊燙手山芋,如今又給送我迴來了。”
倒背著雙手,摸著下巴在地上轉來轉去,“曹黑子學壞了,到底是跟誰學的呢?”
並州牧,兼冀州、司州刺史。
這樣的勢力別說是將領,就算是諸侯中都數一數二。
除了曹操之外,也隻有南方的益州、荊州、揚州,在地盤上和江南差不多。
這還沒算幽州的公孫瓚和公孫度。
這兩位明麵上是屬於朝廷,其實卻是以江南馬首是瞻,這樣算下來江南也手握四州之地。
和曹操持平。
對於這些虛名,江南並不怎麼稀罕。
如果可以,他寧可繼續(xù)躲在冠軍侯府裏過自己的小日子。
可曹操顯然也開竅了。
他已經決定將來把所有一切都留給江南的兒子。
憑什麼自己在這累死累活。
江南就可以躲清閑。
兩人的翁婿關係確定下來以後,相互之間越來越坦誠,也不需要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信寫的十分坦白,讓江南摸著腦門想了半天。
硬是找不到推脫的理由,“儁乂啊,我看你最近也很勞累,不如練兵的事先放放,給你個冀州刺史玩玩怎麼樣?”
相比於處理政務來說,江南更喜歡打仗。
張郃的智力比一流謀士還高,雖然更多是體現軍事上的才能。
可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
他就是閉著眼,用腳去處理政務,也肯定比典韋強。
“冀州刺史?末將不過一武夫,萬萬不可!”張郃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他都已經粗略的想好出兵計劃了。
怎麼分化鮮卑大軍,如何殲滅對方有生力量。
甚至大軍如何分兵進擊,遇到各種情況之後的應對策略都擬定的差不多,這時候讓他去做冀州刺史?
江南手下向來是重武輕文,目不識丁的占多數。
不說以粗鄙為美,也向來喜歡標榜自己作戰(zhàn)勇猛,就差把莽刻腦門上。
作為儒將,張郃本來就尷尬。
如果不是跟江南早,又屢立戰(zhàn)功,恐怕早被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