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好不容易可以投靠江南,心裏正高興。
冷不丁被人嘲諷,扭頭怒目而視。
隻見一位銀甲白袍,獅盔獸帶的持槍小將正冷冷的看著他,麵露譏諷之色。
此人英武不凡,一身的貴氣,到了嘴邊的髒話又咽迴去。
上前拱手道:“義陽魏延,不知這位將軍怎麼稱唿?”
他隻是一個裨將,雖然在陳留嶄露頭角,卻依舊得不到重用。
劉表死後,被安排來守城門。
可謂十分的不起眼,不然也不會因為江南的一份禮物,就高興的到處給別人去看。
而對麵之人一看就知道來曆不凡。
現(xiàn)在還沒正式投靠過去,魏延不想惹麻煩,免得節(jié)外生枝。
哪知對方一點麵子都不給。
在馬上高昂著腦袋,“區(qū)區(qū)賣主求榮之輩,不配知我姓名,你若不服大可一戰(zhàn)。”
此人年紀不大,隻有十五六的樣子。
白馬銀袍,玉麵朱唇,如果不是認識還以為是江南來了。
身邊的侍衛(wèi)也個個衣著華麗。
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脾氣,見要打仗也不攔著,直接閃開兩邊騰出地方。
顯然對這位的武藝有十足的信心。
“豈有此理,你辱我太甚必不與你輕饒!”魏延大怒。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
他也是征戰(zhàn)沙場,從死人堆裏滾出來的。
已經(jīng)一再禮讓,對方還是不依不饒,一點情麵都不講。
如果再退讓還以為他膽小怕事,若是傳出去恐怕投靠的事就沒戲了。
畢竟身為武將哪能沒有血性。
天下誰不知道江南麾下都是不要命的主,打起仗來一個比一個猛,本人更是天下第一猛將。
魏延不再退縮,大刀一指,“拿命來!”
拍馬直取銀袍小將頭顱。
銀袍小將絲毫不虛,策馬直接殺來,“待我三合之內(nèi),取你首級。”
在他看來,對方不過是一個守門之人。
又能厲害到哪去?
早就聽說江南嗜武如命,喜歡到處挖人牆腳。
本來還想在戰(zhàn)場上會一會江南。
可當看到連守門將都不放過,心中不由得一陣失望,如此饑不擇食實在難看。
想必天下第一猛將之名也是言過其實。
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城門處都是前來吊唁的人,見有人打起來了紛紛閃開,生怕連累自己。
其中有人認識銀袍小將,不由眼前一亮。
“早就聽聞西涼錦馬超之名,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果然有伏波將軍之風!”
“此人就是馬超?果然英武不凡,這位守將怕是危險了。”
“區(qū)區(qū)一個守門將,不思精忠報主,反而有意投效冠軍侯,死不足惜。”
人群中議論紛紛。
他們不是諸侯的家眷就是親衛(wèi),自然看不上魏延的行為。
不敢說江南的壞話,隻能聲討魏延。
在他們看來,魏延隻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人物。
若能借此和馬超攀上關(guān)係,倒也不枉此行,於是紛紛駐足觀看。
隻等馬超殺敵後喝彩。
場中,魏延聽到下麵的議論,才知道對麵原來是馬超。
不由得心神一緊,更加全神貫注。
馬超是西涼馬騰之子,名滿天下的豪門,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名傳天下。
甚至有人拿他和呂布相比,稱金呂布銀馬超。
不說斬於馬下,就是戰(zhàn)敗對方,也足以讓名聲更上一個臺階。
到時投降江南也能更受重視。
說時遲,那時快。
從聽到眾人議論到兩人殺到一起,不過眨眼的功夫。
馬超誇下海口,要三合之內(nèi)斬殺對方。
也不試探,上來就是閃電般的一槍直刺魏延咽喉,想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刺死。
爭取一個迴合拿下勝利。
魏延久經(jīng)沙場,一眼就看出馬超求勝心切,本可示敵以弱。
等對方大意再突然反擊,殺個出其不意。
可他打定主意要好好露露臉。
根本不屑占這個便宜,磕開馬超的長槍,大笑道:“馬超小兒,你若再如此輕敵,怕是要死在某的刀下。”
俗話說月盈則虧。
打仗沒有用死力的,有十分力氣最多出七分,留下三分用來變招。
馬超過於輕敵,當下出來一身冷汗。
如果對方躲過這一槍,趁勢來攻,起碼也落入下風。
如果在戰(zhàn)場上的話,恐怕命都可能丟了。
當下勒住戰(zhàn)馬,“西涼馬超,請!”
這一次他不敢再有任何輕視,隻憑剛剛的一招,就足以讓他尊重。
兩人拉開距離再次對衝。
頃刻間殺到一起,一時難解難分,迎來陣陣的喝彩聲。
人群中,一個大耳長臂的人走出來,看著對戰(zhàn)的兩人嘖嘖有聲,“此人就是魏延,竟能和馬超對戰(zhàn),真是厲害!”
在並州劉備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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