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那個李修嗎?我聽說他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大街上,你們說他就不怕被人追殺嗎?”
“歸海宗也是這附近的大勢力之一,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李修,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就是,他一個人拿什麼跟一個宗門鬥?”
不少修士並不看好李修,覺得李修那樣做反而是會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其次是考慮到歸海宗規模龐大,絕對會安排修士前來抓拿李修。
隻可惜幾日下來,他們並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李修則是在客棧內住了幾日,並且他還拿到了需要的藥材,雖說其中少了幾味藥材,不過也足夠了。
那些藥材對於修行效果雖說出色,不過提煉丹藥方麵,可以取其他藥材來代替。
提煉出丹藥後李修便離開了城市,城市內非常吵嚷,對於修行絕非是好去處,會影響到修行。
殊不知在李修離去後,很快就有修士向歸海宗通風報信。
“此事千真萬確啊,要是晚了,那個李修絕對要逃跑了!”
“好,我們這就安排弟子外出!”
歸海宗得知事情後,立刻就安排了內宗一名弟子,以及不少外宗弟子外出。
他們這次的任務就是將
李修給抓迴去繩之以法。
考慮到前不久他們歸海宗弟子被殺,他們安排出了內宗弟子,以防出事。
內宗弟子實力就算是弱,那也有著星域境後期修為。
有他們壓陣幾乎是十拿九穩。
一個李修能強到什麼程度去?
趕到小城後他們立刻就來到了李修消失的位置,對方聲稱李修就在附近修行。
隻是對方不清楚李修現在所在的位置。
“這讓我們怎麼抓?我看這小子就是糊弄我們的!”
一個外宗弟子兇神惡煞道。
通風報信的修士麵色泛白,解釋道:“當時我親眼目睹他來到這裏,隻是之後就消失了。”
“不,他並沒有說假。”
歸海宗內宗弟子陳康蹲下身子道
“周圍有非常重的靈氣痕跡,很明顯在前不久就有人出入,並且那人的氣息非常強”
“周圍氣息還存在,沒有完完全全的消失,他應該還在附近沒有離去!标惪悼聪蛄四硞方向。
“我感受到了他的氣息,跟我來。”
這話讓幾個外宗弟子滿是驚訝。
這才多長時間,竟然能輕而易舉感受到李修的氣息。
這種能耐令他們非常驚訝。
跟著對方來到一處荒林之內,兩側則是枯萎
爛木,隻是在那深處仿佛是凝聚著神秘氣息。
“這地方……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有弟子忍不住開口道。
陳康目光淡漠道;“你看到的隻不過是幻像,給我破!”
隨著他施展開法術,下一秒四周的畫麵出現了變化,恢複成了之前的林木模樣,並且前方出現了洞口。
這一幕更是令他們感到驚訝、
星域境中期修為的他們,根本就感受不到其中的變化。
跟著進入洞內時,他們發現裏麵沒有任何人影,隻是周圍仿佛充斥著詭異的氣息,令人毛骨悚然。
“朋友,出來吧,我們就是為了你而來,你已經無路可走,沒必要躲躲藏藏了!
陳康不緊不慢道。
他能肯定李修就在洞府內,應該是隱匿在某個位置,因為他非常相信自己的感覺,他能感受到李修的存在。
嗡!
下一秒,李修的身子盤坐在虛空之上。
李修冷冰冰的說道;“你們可以離開了,因為機會隻有一次,是死還是活,你們自己想清楚了!
這話令眾弟子麵色微變。
李修的氣息非常神秘,雖說隻有星域境中期修為,可外界的傳聞則是神乎其神,因此他們非常忌憚。
他們大部
分修為都是星域境中期,自然是沒什麼底氣。
“倘若你隻憑借這些幻法,那你今天隻怕是無路可走了!标惪底呱锨白孕诺恼f道。
“我這對眼睛,能看穿任何虛假的東西,你的陣法在我的眼裏一文不值,沒有任何用處。”
這話讓李修淡然一笑。
他不緊不慢的說道:“雖然我不清楚你是那裏來的自信,不過我的幻法已經整個斬了你了。”
“難不成你覺得自己見到了我嗎?真假變化高深莫測,你看到的隻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話說到這裏,李修的身影消失。
陳康注意到自己還在洞內,不過周圍出現了很多身形龐大的妖獸。
“是被封印的拔崇,怎麼會……”
陳康感覺到了不對勁,隻是他這個節骨眼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麵對無窮無盡的拔崇的進攻擊,他顯的膽戰心驚。
“師兄,你,你這是怎麼迴事?”
“師兄你醒醒……”
周圍的弟子注意到不對勁,他們看著眼前的李修充滿了忌憚。
隻是幾句話就讓他們師兄陷入了幻境,而他們修為不如前者,那他們豈不是沒有任何機會了嗎?
“你……你想做什麼?”
看著不斷走來的李修
,眾弟子麵色非常警惕。
“想做什麼?這話應該由我來問你才是,無緣無故找李某的麻煩。”李修冷冰冰的說道。
“你們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付出代價!”
“這……”
還沒等他們反映過來,李修的劍悄無聲息的殺到,直接將其斬殺。
看著地麵上的屍體,李修的目光非常冷漠。
星域境修為非常強大,隻要能利用到位,就能爆發出無窮無盡的力量。
而這些力量足夠令他應付很多麻煩。
星域境的力量融入奇門八陣,以及鬼麵之術,形成的力量足夠令很多修士深陷其中。
陳康的修為並不弱,而他就陷入了其中
不過他毅力的確非常出色,持續了幾分鍾後就反應了過來。
隻可惜為時已晚。
陳康看著周圍的屍體,臉色變的非常難看,因為他清楚一切都是李修幹的好事。
那種悄無聲息的陣法布置,其中的變化幾乎是達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
當時他隱隱感覺到不對勁,可反應過來時很明顯已經晚了。
“你……究竟是什麼時候給我們布下了陣法。”
陳康不甘心的問道。
能讓他這種非常驕傲的人問出這種話,可見他心裏的無奈以及憤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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