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梟和柳雪兒都是四階的實力,可是他們卻無法看透小沐的深淺,由此可知,小沐的實力是何等的恐怖。
要是這樣的人物去對付林正,恐怕?lián)]手之間就能將其置於死地。雖然鳥叔覺得林正是個很不錯的人,但是麵對小沐,他卻沒有權(quán)利,也沒有資格去勸阻,隻能從心裏暗自為他祈禱了。
鳥叔這個三口之家,其實並非真的一家人,乃是出於蕭氏家族的親衛(wèi),是蕭家老爺子特意安排過來,暗中保護蕭雨彤姐妹倆的。
其中小沐本名叫做蕭柔,是蕭家老爺子的貼身影衛(wèi)之一,在蕭氏家族中,地位尊崇,擁有很大的特權(quán)。
能夠選入影衛(wèi)的人,都是蕭家從小就開始培養(yǎng)的死士,每個人的實力都深不可測,外界隻知道蕭家有這樣一支實力變態(tài)的衛(wèi)隊,但對其卻一無所知,恐怕也隻有蕭家有數(shù)的幾個人才知道他們的根底。
而秦梟和柳雪兒則是屬於蕭家親衛(wèi),跟蕭柔這種影衛(wèi)是完全沒有可比性的。
密林中,化名秦小沐的蕭柔,坐在一處樹杈上,淡淡的掃一圈周圍,便將目光對準了下方正在認真修煉的林正,臉上露出一種很奇怪的表情。
“這個林正倒還真是不簡單,短短幾日就能把龍虎拳修煉到這種程度,看來倒是個練武奇才。不過即便你再優(yōu)秀,也是不可能跟二小姐在一起的,希望你能夠安分守己,不要逼我出手。”
蕭柔想到這,平靜的眼波中閃現(xiàn)出一股冷厲的殺氣來。
大樹下方的草地上,正處於修煉狀態(tài)的林正,對小沐這個十幾歲的女孩自然是沒什麼防範的,當練完一套拳法之後,仰頭問道:“小沐,有什麼發(fā)現(xiàn)嗎?”
這時候小沐再次變迴那個可愛的鄰家女孩,可愛的崛起粉嘟嘟的嘴唇,搖搖頭說道:“林正哥哥,他
們怎麼還不來呢,真的好無聊啊。”
“小沐乖,咱們再等等,如果還不來,你就自己去玩,好不好?”林正安慰好小沐,便再次練起拳法來。雖然擁有了修煉空間,但他平時也從不敢有絲毫懈怠。
而樹上的小沐看到林正如此勤奮苦練,倒是讚許的點了點頭。
時間緩緩而過,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到了中午時分,來往功能區(qū)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就在這時候,從不遠處走來一夥人,每人都扛著一到兩棵原木,總共有二十餘人,看來是交付強製性任務(wù)的。
“林正哥哥,有人來了。”小沐看到後,趕緊通知道。
林正收起拳勢,然後跟從樹上跳下來的小沐一起跑到了大路邊。看著那一棵棵原木,尤其是跟在旁邊的齊俊輝和羅賓孫幾人,林正的眼裏閃出一道精光來。
今天林正等人為了抓盜木賊,所以並沒有出租斧頭,可現(xiàn)在這些人竟能夠砍伐這麼多木料,林正絕不相信這是他們自己動手砍伐的。
而昨晚那個被打暈的人也曾告訴林正,說話的人有點娘娘腔,似乎還說了什麼少,恐怕就是齊少了。所以此時此刻,林正有理由懷疑這批木料就是他們昨晚丟失的那批。
“小沐,我先把他們攔下,你去把大家都叫過來。”
“好,那你要小心些,我們很快就迴來。”秦小沐說完,便撒腿就跑。
林正長噓一口氣,然後幾步就跨到大路中間,將這些人攔截了下來。
後麵跟著的齊俊輝見此,嘴裏一陣冷笑,然後一揮手,五六個彪形大漢便衝了上去,瞬間就把林正圍了起來。
“都說好狗不擋路,看來所言非虛啊。”齊俊輝陰陽怪氣的罵道。
林正也是嗤之以鼻,不屑的說道:“都說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古人誠不欺我。”
“你xx媽的想找
死是吧?不要以為在營區(qū)我就拿你沒辦法。”齊俊輝走到林正近前,臉色狠毒的說道,此刻他心裏真恨不得將這張討厭的臉給踩扁踏碎,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因為這裏是營區(qū),是不準私自械鬥的。
“有種你碰我一下試試。”林正一副裝逼的樣子,氣的齊俊輝怒發(fā)衝冠,整張帥氣的臉都要走形了。
“我去尼x的,今天老子豁出去了。”齊俊輝怒極之下就揮出了大手。
可是旁邊的羅賓孫急忙尖叫道:“齊少,不要上了他的當。”
齊俊輝聽到這一句,腦海中頓時清醒過來,打出去的手憑空在林正耳邊一蕩,發(fā)出一聲脆響,但卻是硬生生的止住了,並沒有打到林正的身上。
“小子,跟我玩陰的,你還嫩著點。有種咱倆單挑,去營地外也行,去仲裁所也可,敢不敢?”齊俊輝盯著林正,就像是一條毒蛇盯準了自己的獵物一般。在他印象中,林正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虐死他就跟玩一樣。
一旁的羅賓孫也叫囂道:“就是啊,在這裏像個娘們似的耍嘴皮子有什麼用,有種的就跟我們齊少一對一的打一場。當然如果你承認自己沒種,那也可以不比,但是你必須離蕭小姐遠點,並且以後見了我們齊少,就要遠遠的滾開。”
“嗬,你是在跟我打賭?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們齊少的意思?”林正聽後反倒是冷笑一聲問道。
羅賓孫看了看齊俊輝,見他點頭,這才說道:“當然是我們齊少的意思,林正,你到底有沒有種?”
“切,可能在這裏最沒種的就是你了吧,嘚瑟個什麼勁。”林正不屑一顧的吐出一句,也不管羅賓孫想要吃掉他的兇狠目光,轉(zhuǎn)頭裝作很大無畏的樣子,問齊俊輝道:“一對一單挑,輸?shù)靡环剑筒灰衮}擾蕭小
姐,答不答應(yīng)?”
“好,成交。另外再加一條,誰輸了當場就要磕頭認錯,以後見麵也需執(zhí)以晚輩之禮。”齊俊輝自信滿滿的說道。
林正聽了這番話,猶豫了片刻,最後有些為難的點頭說道:“好,為了不讓你再騷擾蕭小姐,我答應(yīng)你,咱們明天仲裁所見。”
看到林正這番表情,齊俊輝心中更是大定。
不過林正心中卻是冷笑不已,因為剛才那般表演正是他故意示弱,演給齊俊輝看的,隻有這時候示之一弱,齊俊輝才會履約,不至於中途發(fā)生什麼變故。
他很了解齊俊輝這種富家子弟的心態(tài),能夠親手將對手踩在腳下,盡情的侮辱,這簡直就是一種享受。但若是沒有把握,他們就會想點餿主意,最起碼也得保住自己麵子才行。
林正就是擔(dān)心齊俊輝到時候不親自上場,才演了這麼一出。如果到時候從角鬥場上,狠狠的教訓(xùn)一番這個廢渣,恐怕齊俊輝的麵子就栽倒家了,也就沒臉再糾纏蕭雨彤了吧。
“仲裁所就仲裁所,本少就答應(yīng)你了。希望你別嚇得尿褲子,明天不敢來。哈哈”齊俊輝大笑著說道。其實他心中也有將林正一軍的意思,也擔(dān)心這小子不敢赴約,讓他無處撒氣去。
“放心吧,丟人不丟麵,我林正說話算數(shù),一口唾沫一個釘。不過這是明天的事情,咱們今天還得說道說道。”林正目光一掃說道。
“咱們好像沒什麼好說的的吧,還是明天用拳頭說話吧。兄弟們,走!”齊俊輝自然不會給林正麵子,哪裏會聽林正的話,說完便走。
可就在這時,鳥叔等人全都趕了過來,再次堵住了去路。看到鳥叔,齊俊輝的臉色終於變了變,他看看林正說道:“林正,如果你等不及,咱們不如現(xiàn)在就去仲裁所,一決高下
!”
“不不不,我林正向來說一不二,說好明天就明天。我今天要說的是這批木料,不知道齊少是從哪裏弄來的?”林正走到一根木料前,用手隨意一摸,從中發(fā)現(xiàn)了鐵牛留下的暗記,心中更是大定。
“笑話,這自然是我們自己砍伐的。”齊俊輝冷笑一聲說道。
林正淡淡一笑,也不著急,慢慢說道:“自己砍伐的?據(jù)我所知,你們是沒有伐木工具的,而昨天你們也沒有去伐木,半天時間就能夠伐這麼多,恐怕是來曆不明吧?”
“林正,你不要胡說八道,誰說沒有伐木工具就不能伐木了,難道整個營地的移民都要依靠你那把斧頭不成,真是天大的笑話。”齊俊輝看了看遠處的蕭雨彤,臉色依舊淡定。
“說謊不帶臉紅的,看我就揭開你的真麵目。”想到這,林正朝後麵的鐵牛一揮手,然後說道:“我們昨夜有56棵原木被盜,我懷疑這些就是我們的,不要著急否認,我們有證據(jù)的。”
這時候鐵牛走了過來,看到林正的眼色,然後在二十幾棵木料前走了一圈,迴來說道:“這批木料正是咱們昨晚丟失的那些。”
“小子,你不要胡亂冤枉好人。”羅賓孫頓時不滿的大罵道。
林正瞪了一眼羅賓孫,然後說道:“喲,還挺理直氣壯嘛,鐵牛告訴他們,看他們的嘴巴還硬到幾時?”
鐵牛氣唿唿的衝到羅賓孫麵前,大聲說道:“我們的木料在中間部位都打上了一個叉字性的標記,剛才我看過,這幾十顆木料上都有我們的標記,難道這些標記是自己打上去的嘛,啊?”
鐵牛唾沫紛飛的說完,怒視著羅賓孫,羅賓孫卻是逃也似的退開好幾步,一邊擦拭著臉上的唾液,一邊惡心作嘔道:“尼x啊,跟臭水溝一樣,惡心死人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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