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謝過大人!”
王茜連忙答應了一聲,這才盈盈的起身來。
不知道是不是馬晉的威勢太盛,王茜起來來後依舊低著頭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
馬晉見狀也不在說什麼,而是直奔主題問道:“王姑娘,你為何在總督府門前喊冤?”
“大人,民女冤枉啊!”
馬晉不說還好,這一說王茜直接撲通一下再次跪在了地上,淒厲的高唿一聲。
王茜突然來了這麼一出,將從沒見過這等場麵的馬晉冷不丁的嚇了一大跳,主要是這一嗓子實在太淒厲了,讓馬晉的耳朵都有些嗡嗡作響。
馬晉不由起身,抬了抬手道:
“王姑娘,你有什麼冤屈但講無妨,這裏不是府衙大堂,沒有那麼多破規矩!”
王茜見馬晉始終保持著一副和善的麵容,心裏的惶恐不由稍稍少了一些,這才緩緩的將緣由道來。
其實事情的經過很簡單,就是在一個月以前,王茜的哥哥王傲前往申城辦事,正好在申城街道上碰到幾個洋人當街淫辱一名女子,還將女子的丈夫給活活打死了。
而王傲不過二十七八的年紀,正是最年輕氣盛的時候,而且正義感爆棚。
遇到這樣的事情,他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是以直接衝上對著幾個洋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誰想這幾個洋人看著人高馬大,卻外強中幹,被王傲一頓老拳竟然打死了四個,而另外五個也被嚇的驚慌而逃。
當然了,在大周境內作威作福的洋人大老爺們自然咽不下這口氣,立時找到了申城當局,見到這群洋老爺們前來興師問罪,這些當官的一時間腿都嚇軟了。
當即下了海捕文書,要將王傲捉拿下獄,而王傲也是一條硬漢子,自然不可能低頭認罪。
可是王傲雖然是精武會的掌門人,在武道界聲名卓著,但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平民百姓罷了。
就算是王傲拒不認罪,但官府的判決書還是下來了,王傲將於十二月十二日被處決。
而精武會的一幹門徒們,聽說自家的掌門人被抓起來了,自然不幹了,直接聚集了大批人馬去申城衙門討要一個公道。
而申城知府衙門雖然對外慫的一逼,但對內卻強硬的很,直接調集軍隊將精武會的人給驅散了。
精武會的人見講道理不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竟然動了劫獄的心思,不過可惜是府衙早有準備,直接讓他們鎩羽而歸。
因為此時涉及洋人,而精武會又肆無忌憚的劫獄,很快便驚動了朝廷。
朝廷內閣的諸位大人們,當即批示將精武會列為亂黨,並請求內衛府和錦衣衛協助抓捕亂黨,這才有了幽州當街的那一幕。
聽著王茜娓娓道來,馬晉的臉色立時變得鐵青起來,雖然說大周帝國已經衰落到快亡國的地步了。
但也不至於去舔洋人的屁股吧?若是長此以往下去,這些洋人在大周還不更加的無法無天,橫行霸道了?
馬晉一時間越想越氣,不由朝王茜問道:“這九個人都是扶桑人嗎?”
“迴大人的話,民女隻知道是九個洋人,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王茜忙迴道。
馬晉點了點頭,臉上正色道:
“王姑娘,請放心吧!此事本官接下來了,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謝大人!謝大人!”
王茜聞言登時大喜,直接跪了下去,朝馬晉不停的叩謝道。
馬晉擺了擺手,朝丁寧道:“丁寧,你去給這位王茜姑娘安排一個休息的地方,讓她暫且安頓下來!”
“是,大人!”丁寧答應了一聲,便帶著王茜大步離去。
而馬晉看著丁寧兩人走了,這才對李德烈吩咐道:
“你去一趟情報處,讓他們查一查這件事情的始末,然後來稟告我!”
“是,大人!”
二十幾分鍾後,李德烈大步返了迴來,朝馬晉匯報道:
“大人,事情已經查清楚了,確實跟王茜姑娘說的一模一樣,這九個洋人中,其中有五個是申城扶桑領事館的人,三個是泰晤士領事館的人,還有一個是萊茵領事館的人!”
馬晉聞言,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寒光,冷冷的問道:“這些人都在哪裏呢?”
“大人,除了拿名幸存的扶桑人返迴了扶桑本土,其他的人都在申城!”
馬晉頷首,身子向後一仰閉上了眼睛,不過去了多久,馬晉的眼睛突然一睜,朝李德烈吩咐道:
“你立刻帶著警衛團的人走一趟申城,把所有涉案的人都給我抓迴來,然後再通知各路記者,告訴他們,就說我馬晉要在幽州開一個公審大會!”
“是,大人!”
李德烈忙敬了一禮,然後問道:“大人,那個返迴扶桑的人怎麼辦?”
“派一個特戰小組過去,直接給我抓迴來!”馬晉想也沒想直接吩咐道。
李德烈不禁猶豫了一下,再次問道:“大人,若是扶桑方麵阻攔呢?”
“那就派轟炸機接著再炸!”馬晉冷冷的迴了一句。
…………
申城,泰晤士領事館。
一個手上打著繃帶的泰晤士男子坐在領事館的客廳裏,看著坐在他旁邊的兩個泰晤士男子憤聲道:
“周國的衙門是幹什麼吃的,為什麼還不將那個打傷我的周國人殺掉?”
“諾威爾,申城官府不是給那個小子定了死罪了嗎,何必著急呢?”坐在諾威爾右側的泰晤士男子慢悠悠的說道。
諾威爾聞言,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下,不由狠聲道:“算是便宜他了!”
而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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