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晉不由轉(zhuǎn)頭狠狠的瞪了李德烈一眼,不過卻沒有說什麼,而是帶著林月影幾人朝靠窗的一張桌子走去。
而馬晉一行十幾人進(jìn)來自然也引起了酒店裏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剛才旁若無人的幾個男子看著林月影四女風(fēng)華絕代的樣子,差點(diǎn)眼珠子都掉下來。
甚至一名臉上有刀疤的兇狠男子淫蟲上腦起身就要朝馬晉他們走來,不過卻被桌上的一個精瘦男子給拉住了。
畢竟馬晉一行人衣冠楚楚,氣度非凡,一看就是非富即貴,而且隨行的李德利和幾名衛(wèi)士也都是身材魁梧的漢子,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不好惹。
“大哥!”刀疤臉有些不滿的叫嚷了一聲。
精瘦男子的臉頓時一沉:“給我坐下!”
刀疤臉見精廋男子發(fā)怒了,登時被嚇了一大跳,酒一時間也醒了大半,忙一臉訕訕的坐了下去。
而這夥人的動作,坐在不遠(yuǎn)處的馬晉自然看的一清二楚,他本來還以為要上演一出裝逼打臉的劇情呢,沒想到這些人倒不全是些頭腦發(fā)熱的家夥。
而這個時候,李德烈一臉陰沉的走到馬晉身邊輕聲道:
“陛下,剛才臣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申城警察局根本沒有派人去抓人!”
馬晉眼中不由寒光一閃,淡淡的問道:
“你用的是什麼身份?”
李德烈忙道:“陛下,是用的侍從室的名義!”
“嗬嗬,好!很好!”
馬晉頓時怒極而笑,侍從室雖然隻是馬晉的一個辦公機(jī)關(guān),但在整個大周帝國可是和內(nèi)閣並列存在,權(quán)力之大,比之內(nèi)閣有過之而不及。
然而就是這樣,申城警察局的人竟然也敢陽奉陰違,看來這些人的膽子已經(jīng)大到,連死字怎麼寫都不知道的地步了。
馬晉沉聲道:
“咱們沒有在申城警察局安排人嗎?”
李德烈低聲道:
“陛下,申城警察局的局長陳英就是咱們的人,剛才我已經(jīng)和他通過話了,他已經(jīng)派人通知了中城分局,而中城分局給他的答複是已經(jīng)將人給逮捕了,現(xiàn)在正關(guān)在監(jiān)獄裏!”
馬晉聞言不禁冷笑了一聲:
“真是好大的膽子!”
“你馬上通知陳英讓他帶人過來,我倒想看看這申城是朕的,還是某些人的!”
“是,陛下!”
李德烈低聲答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朝酒店外走去。
而馬晉這才有時間打量這間酒店,典雅,精致,到處透露著一股清新的感覺,讓人分外覺得與眾不同。
隻有時不時響起的嬉笑聲,打擾了這裏的幽靜,讓人感到有些不快。
而這時,一名穿著侍女裙的少女快步走了過來,看上去不過十六七的年紀(jì),臉上卻濃妝豔抹,看上去就像風(fēng)塵女子一樣,把本來少女該有的朝氣全部遮掩的一幹二淨(jìng),讓人興趣全無。
少女朝馬晉微微福了一禮:
“這位先生,我們樓上有雅間,您可以……”
“不用了,我覺的這裏就挺好!”馬晉直接打斷了侍女的話。
然後吩咐道:
“你看著上幾道拿手的好菜,我們有點(diǎn)餓了!”
“啊——”
“咣當(dāng)——嘩啦——”
“啪——”
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碗碟碎裂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道驚唿聲和響亮的耳光聲。
馬晉不由抬頭看去,赫然是剛才那桌破壞氣氛的人,而此時一名看上去十分漂亮的侍女正手足無措的在那裏,臉上滿是驚恐。
而先前的刀疤臉卻是一臉懵逼的摸著自己臉,似乎不相信有人敢打他,但隨即迴過神來,臉上露出惱怒的神色,直接一把將侍女提溜起來,破口大罵道:
“臭婊子,你她娘的活膩歪了是吧,老子看上你,是看的起你!”
說著直接拽住侍女的上衣用力一扯,就聽刺啦一聲,侍女的上衣徑直被撕裂開來,露出大片雪白。
刀疤臉的眼睛頓時瞪得溜圓,嘴裏不由咽了咽口水。
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侍女抱起扔在了旁邊的一張桌子上,一臉淫笑著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刀疤臉的動作直接讓客廳裏的人都驚呆了,任誰也沒想到這個刀疤臉竟然膽大到這個地步,敢當(dāng)眾淫虐女子。
“哈哈哈,兄弟們,咱們有眼福了,疤哥又要表演活春宮了!”
“老疤,快,快,哥哥的感覺來了!”
而跟刀疤臉一起的幾人見狀非但不阻止,反而紛紛起哄道。
而馬晉看著無法無天的刀疤臉等人,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起來,這申城府的治安到底差到什麼地步了?
不過馬晉還沒有行動,刀疤臉一行人的行為就引起了酒店的注意,一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帶著幾名保安急匆匆的走了過去。
年輕男子倒是沒有直接動手,而是一臉賠笑的朝刀疤一桌最中間坐著的精瘦男子道:
“炮爺,小姑娘不懂規(guī)矩衝撞您,還請您大人大量,放她一碼如何?”
精瘦男子不緊不慢的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這才瞥了一眼男子道:
“我倒是不打緊,不過你要問問我這位兄弟答不答應(yīng)!”
年輕男子聞言,眼中不由露出一絲不快,但還是強(qiáng)忍著不滿擠出一絲笑容朝刀疤臉微微一躬身道:
“疤爺,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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