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斧頭幫變成一片煉獄的時候,聽濤小築、苦力社、洪青會也遭到了軍隊的清剿。
不過在圍剿洪青會的時候,官軍卻遇到了一點意外,遭到了洪青會的強有力的反擊。
在洪青會的駐地外,帝國師所屬的第三擲彈兵團的團長韋德夫看著在坦克炮齊射下依舊屹立不倒的院牆。
他的臉色不禁有些陰沉,而就在這時第三十一裝甲擲彈兵營的營長走過來道:
“團長,剛才師部傳來情報,洪青會的這個地方原本是一座廢棄的防禦工事,外牆足有六米厚,全部由鋼筋混凝土澆築,而且裏麵還鑲嵌了一層半米厚的特製鋼板,咱們的坦克根本打不穿他們!”
“團長,咱們要不要請求重炮團支援?”
韋德夫搖了搖頭道:
“不用那麼麻煩,你立刻給空軍發報,讓他們派飛機支援我們!”
營長的眼睛不由一亮,然後一拍腦袋,他怎麼把空軍這個狗大戶給忘了,連忙道:
“團長,我這就去給他們打電話!”
……
而這個時候,在洪青會的外牆工事裏,會長黃金寶和武堂堂主鐵山正趴在工事的射擊口,看著拿他們無可奈何的官軍。
黃金寶臉上不由露出得意的表情:
“這些狗日的官軍還真以為咱們是待宰的羔羊,今日老子就好好的教他們做人!”
不過黃金寶倒是信心十足,但他旁邊的鐵山卻一臉的憂心忡忡,忍不住道:
“會長,官軍雖然暫時拿咱們沒辦法,但這麼僵持下去,吃虧的還是咱們!”
黃金寶聞言不由嗬嗬一笑,用力拍了拍鐵山的肩膀道:
“老鐵,你就放心吧,我黃金寶可不是傻瓜,怎麼可能和這些狗日的死磕,老子不過就是想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對了,炸藥都安置好了嗎,那可是咱們的送給這些官軍的見麵禮!”
鐵山見黃金寶沒有和官軍死磕的意思,頓時鬆了一口氣,忙說道:
“會長,您就放心吧,整個工事的緊要處全部安置了炸藥,隻要官軍敢進來,保證送他們上西天!”
黃金寶不由點了點頭,隨即說道:
“咱們現在撤退吧,省的一會出點什麼意外!”
但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工事外就傳來一道淒厲的唿嘯聲,鐵山的臉色頓時一變,驚訝的道:
“是飛機!”
而黃金寶也是一臉的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驚唿道:“我們就是一幫混子,至於出動飛機嘛!”
不過現在說什麼也已經晚了,就聽砰的一聲,隻見一枚巨大的炸彈直接洞穿了他們頭頂的頂子,然後砸穿了他們腳下的地麵。
“轟——”
隨著爆炸聲響起,整個防禦工事在巨大的衝擊波下直接四分五裂,而黃金寶等人也在烈焰中粉身碎骨,硝煙散盡,原本的洪青會駐地直接變成了一個十數米的大坑。
而周圍百米內的建築也在強烈的爆炸聲中被夷為平地。
………
申城駐軍突然開進城區,並且大肆清剿幫派勢力,這麼大的動作,自然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申城市郊,崇冥山。
作為申城最大的一處山脈,自然是靈韻錦繡,在山脈的最深處,有一個十分隱蔽的巨大天坑,被茂密的樹林所遮掩,若不是到了近處,根本無從尋找它的蹤跡。
而就在這座天坑的底部,竟然坐落著一處偌大的莊園。
此時在莊園的一處書房中,一名看上去不過五六十歲的老者正在書桌前寫著什麼。
“吱呀——”
一陣輕微的開門聲響起,就見一名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朝著老者微微一躬身道:
“老爺,申城剛剛傳來消息,駐防在申城的朝廷官軍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大舉出動清剿申城的地下勢力!”
老者的手不由一頓,隨即繼續寫了起來,過了一小會兒才將筆放下,抬起頭平靜的問道:
“洪青會損失大嗎?”
管家臉上不由露出一聲苦笑:
“老爺,為了清剿申城的地下勢力,官軍竟然出動飛機,洪青會在申城勢力幾乎是被連根拔起!”
“不隻是洪青會,就連苦力社、斧頭幫和聽濤小築也被朝廷給剿滅了,現在整個申城隻要有點名頭的幫派,基本上被官軍一網打盡了!”
老者的手微微一顫,但隨即若無其事的道:“不過就是一個分舵罷了,沒什麼大礙,日後再建就是了!”
管家聞言臉色的苦色不由更深了,直接躬身道:
“老爺,府裏剛剛收到電報,不隻是申城的分舵,洪青會在大周境內的二十八個分舵都遭到了官軍的清剿,現在已經聯係不上他們了!”
“什麼?”
老者頓時沒有先前的淡定了,一臉驚駭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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