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申城守備旅駐地。
帝國師師長兼申城府守備司令官張奧帶著馬晉一行幾人走在守備旅的訓練場上。
“陛下,申城守備旅是由原暫編第二摩托化步兵師的一個摩步團擴編而成!”
“是薛越的部隊?”馬晉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笑意。
張奧忙道:“聖明不過陛下!”
馬晉不由點了點頭,說實話他還真覺得有些對不起這兩個小兄弟,畢竟都過去兩三年了,他竟然沒有關注過。
“德烈,蘇立仁和薛越他們現在在哪裏?”馬晉不由扭頭問道。
李德烈忙道:
“陛下,蘇立人和薛越現在正在中東戰場上,他們一個是暫一師師長、一個是暫二師師長!”
馬晉眉頭微微一皺,要知道在大周帝國的軍製中,他抽出來的野戰主力師的師長都是帝國少將軍銜,至於招募本土人組建的暫編部隊師長則是帝國大校軍銜。
在這裏就要說一下馬晉剛剛新頒布實行的軍銜製度,在將軍一級則有帝國大元帥、帝國元帥、帝國大將、帝國上將、帝國中將、帝國少將、帝國準將;而在校官一級,則有帝國大校、帝國上校、帝國中校,帝國少校;至於尉官一級則是帝國上尉、帝國中尉、帝國少尉、帝國準尉;總共三階十五級。
馬晉微微一沉吟道:“樞密院不是說現在暫編師太多不好管理嗎,這樣吧,在暫編師中增加軍一級編製!”
“你即刻傳旨,蘇立人升任暫編第一軍代軍長、薛越升任暫編第二軍代軍長,晉升帝國準將!”
李德烈忙低頭答應道:“是,陛下!”
馬晉點了點頭這才繼續朝前頭走去,隻是快到守備旅旅部的時候,突然一道嚷嚷聲響起:
“旅長,我不服,我不服!”
“我又沒有罪,憑什麼要關我禁閉,讓我去道歉?”
“難道救人還有錯嗎?”
馬晉的腳步不由一頓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一名士兵模樣的年輕男子在旅部大樓前朝著樓上大聲嚷嚷道。
“我過去看看!”馬晉說道,然後快步朝士兵在的地方走去。
而此時士兵的吵鬧也驚動了大樓中的人,就見幾個軍官模樣的人從大樓裏走了出來,為首的一名軍官剛想說什麼,就看見了徑直走來的馬晉一行人。
軍官明顯的一愣,然後也顧不得士兵了,忙快步朝馬晉他們迎了過來,然後立正敬禮道:
“師座,申城守備旅旅長陳霖向您報到!”
張奧點了點頭,而此時馬晉已經退到了張奧的身後,顯然是不想暴露身份。
這時就聽張奧道:“陳旅長,這是怎麼迴事?”
隻是還沒等陳霖開口,跟著他一起過來的一名年輕軍官就連忙說道:
“師座,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士兵有些小情緒,對我們先前作出的一些決定不滿,我們馬上就派人去處理!”
張奧有些疑惑的看了年輕軍官一眼,旁邊的陳霖見狀連忙開口道:
“師座,這位是申城守備旅新任的副旅長兼參謀長米常林,剛剛上任,還沒有來的及去拜見您!”
張奧頓時恍然,身為守備旅的直屬長官,升遷任免自然要經過他,隻不過都是走的文件沒有見過真人罷了。
但是讓張奧有些皺眉的是,這個米常林未免太把自己當迴事了吧,上下尊卑,令行禁止都忘了?
不過張奧也沒有慣人壞毛病的習慣,根本沒有搭理米常林,而是皺眉朝陳霖問道:
“到底是怎麼迴事!”
陳霖見張奧有些生氣了,忙說道:
“師座,是這樣的,那個士兵叫王大寶,是守備旅中城守備營的一名上士,前天在巡邏的時候,在中城區的大街上碰到有幾個男子調戲一名女……”
就在這時,在旁邊的米常林突然出聲打斷了陳霖的話:
“旅長,這個事情還沒有定性,不能說是調戲吧?再說了人家女方不是沒有承認被侵犯嗎?”
張奧眉頭一時間皺的更深了,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這個米常林怎麼搞的?腦袋是不是抽了?
竟然屢次打斷了上的話!
而陳霖也被米常林噎了一下,眼中露出些許不滿,但隨即掩飾道:
“師座,林參謀長說的不錯,王大寶說他為了救一個女子,然後將幾個年輕小子打成了重傷,但我們詢問過那個女子,可她說並沒有遭到調戲!”
“而那幾個被打傷人的父母也找上門來討公道,我們沒有辦法,隻能暫時將王大寶收監!”
張奧眉頭一時間緊擰在一起,若是他麾下帝國師的士兵,他自然相信自己士兵,但是這些本土士兵他就有些不好下結論了。
“那幾個傷員的父母呢?”馬晉這個時候突然出聲道。
陳霖不由一愣,看著年輕的有些過分的馬晉,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一旁的奧托鮑姆見陳霖不說話,直接訓斥道:
“沒聽到在問你話嗎?”
陳霖這才如夢方醒,忙說道:“迴這位長官的話,就在我們旅部!”
馬晉徑直道:“把他們帶出來!”
“是!”陳霖忙答應一聲,扭頭朝米常林道:
“參謀長,你去把人帶出來!”
“我——”米常林還想再說,但看著陳霖變得嚴厲起來的眼神,不由將話咽了下去,有些不情願的道:
“是!”
馬晉看著在他們麵前竟然還敢使脾氣的米常林,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感興趣的光芒,看來這個米常林身份不簡單啊,然後扭頭朝身後的李德烈輕聲吩咐道:“你去把那個女子的事情查清楚!”
李德烈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
不多時,米常林就帶著幾名男女走過來,看著他們一個個西裝革履,珠光寶氣,尤其是臉上盛氣淩人的樣子,馬晉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果然,就聽其中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豔麗婦人憤憤不平的道:
“我說陳旅長,米參謀長,就關那小子七天未免太便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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