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雖然傳來的一聲暴喝,讓在場的萊茵人紛紛一愣,是誰敢在這個關頭喊如此清晰脫俗的口號。
一時間眾人一臉憤怒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就見兩個東方人正好以整暇的在一輛小轎車旁。
當然了,引起他們注意的不是這兩個東方人,而是小轎車車頭上迎風飄揚的天子龍旗。
這一幕讓為首的萊茵軍官瞳孔猛地一縮,不隻是他,在場的其他的人也慢慢變了臉色,主要是周國人給他們的影響太深刻了,深刻到連一丁點的憤怒都不敢表現出來。
而這個時候,跪在地上的希伯來人眼中也有了一絲光彩,他們自然知道周國人在世界上的影響力,也許就是他們隨口的一句話就能救他們的命,難道這些周國人是來救他們的嗎?
這時其中一個希伯來老者連忙大聲喊道:
“周國人,我有許多許多的錢,隻要你們救我,我可以將所有財產都給你們!”
“我也有錢,我也可以給你們錢,救救我們吧!”
“……”
而那個抱著孩子的女子甚至從脖子上扯下一條金項鏈,就恍如遇到救命稻草一樣大喊道:“我也有,我也有……”
陳運看著眼前的一幕,神色突然變得冰冷起來,這些希伯來人把他們當成什麼了,跟他們一樣的嗜錢如命嗎?
想到這裏,陳運不由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希伯來人,在看到首先說話的那個老者時,目光突然一頓。
因為他在老者眼中看著一絲蔑視,似乎篤定他們受不了財富的誘惑,一定會救他們。
看到這裏陳運頓時笑了,再次看了一眼滿是熱切的希伯來人,然後轉身朝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的萊茵軍官道:
“呃,我剛才隻是嗓子不舒服喊了一句,我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
說完頭也不迴的上了車,隨著陳運他們車緩緩啟動,剛才還一臉熱切的希伯來人瞬間驚呆了。
甚至有的希伯來人因為受不了落差大聲咒罵起周國來,而萊茵軍官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有些厭惡的看了跪在地上的希伯來人一眼:
“你們真的該死,不過,這次可不是我們要殺你們,而是你們的愚蠢殺了你們!”
“預備——”
“放——”
“砰砰砰——”
此時坐在車上的陳運聽著車外傳來的槍聲,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冷笑,然後開口說道:
“魏上校,我現在想了想咱們以前定的方法有些不妥,畢竟咱們人力有限,能救幾個人,所以我們要換個做法!
“這樣吧,我們兩個兵分兩路,帶著記者去拍攝,然後傳給電視臺!”
陳運突然改變了主意讓魏傑不由一愣:
“總領事,您的意思是我們不救人了!”
陳運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道:
“不錯,以前是我想的太片麵了,咱們要從大局著手!”
說話間他們又到了一處刑場,陳運指著窗外道:
“你看到了吧,萊茵帝國如此的暴行,我們一定要記錄下來,至於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
而就在陳運他們行動的時候,在聖博林宮。
利亞斯、伊特勒和德維爾正在一間辦公室商議著什麼,就在這時一名軍官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報告道:
“陛下,周國領事館的人現在正帶在記者在城中四處拍攝!”
利亞斯聞言臉色立時陰沉了下來,而伊特勒卻是毫不在意,反而笑道:
“陛下,就讓他們隨便去報道吧,其他國家的看法,其實對我們根本造不成任何影響!”
利亞斯眉頭微微一皺,但隨即就明白過來,伊特勒說的不錯,這個年頭要名聲有什麼用,隻要自己拳頭硬,一切不過都是浮雲罷了。
就像是周國人數次轟炸他們萊茵的國土,他們還不是打碎牙齒硬咽了下去?
想明白過來,利亞斯直接一揮手道:
“隨便他們吧,你們不用管了!”
“是,陛下!”軍官忙敬了一禮就打算離去。
這時利亞斯突然開口叫住了軍官,一臉嚴肅的道:
“你吩咐下去,讓軍部和警察局派出人手,一定要保護好這些周國人的安全,不允許有任何的閃失!”
“記住,我說的是不允許有任何閃失!”
軍官忙再次敬禮道:“是,陛下!”
在軍官走後,利亞斯這才看著伊特勒和德維爾道:“你們繼續說!”
德維爾當即說道:
“陛下,就在一個月前,周國的大西洋艦隊突然封鎖了地中海進入大西洋的通道,想要通過的話必須繳納通關費,否則一律不得通過直布羅海峽!”
“這樣一來,我們從達契亞王國運過來的石油成本驟然增加,以我們現在的預算根本不可能儲備足夠的石油!”
利亞斯聞言臉色立時變得鐵青起來,胸膛急劇起伏,用力一捶桌子憤怒的道:
“這些該死的周國人,真以為我們好欺負嗎?”
當然了利亞斯也就是過過嘴癮,根本不敢有什麼動作,因為他心裏十分明白,他們就是好欺負,雖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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