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雪小姐是雪家家主雪庭瑞的侄女,叫做雪梨,負(fù)責(zé)雪家在新平郡城的生意。
雪家在新平郡城的生意並不算大,否則也不會交給一個女子打理。
此時聽到嬴恪的問話,雪梨苦笑了下道:
“殿下,雪梨可是空著肚子來的。”
雪庭瑞早就飛鴿傳書給了雪梨,交代了嬴恪的事。
嬴恪的大軍是雪家引來的,雪家現(xiàn)在隻能與嬴恪在一起。
“呃,殿下,卑職也有一些不舒服,就不留在這裏了。”一旁的一個都尉參將也起身道。
他可能認(rèn)為這是一場隊(duì),而他選擇了新平郡世家和豪強(qiáng)的那一隊(duì),或者是他本就是世家的人。
聽到這名參將的話,嬴恪的微笑緩緩收斂,他起身來,來到了那名參將的身前。
“真不舒服?”嬴恪平靜的問道。
“殿下,真不舒服,肚子痛!”都尉參將說道。
嬴恪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
噌!
下一刻,伴隨著一聲輕吟,嬴恪抽出了腰間的佩劍。
一道犀利的寒光劃過,猶如天上星辰。
噗嗤!!!
那名都尉參將沒想到嬴恪會動手,都來不及反應(yīng),鬥大的頭顱就一下飛了起來,身子撲通一下倒在地上,鮮血更是從其脖頸不要錢一般的噴灑。
“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所有人都驚愕不已。
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名都尉參將的屍體。
那位雪梨小姐更是一下捂住了嘴巴。
“啊…殺人了!”有下人忍不住驚叫道。
不遠(yuǎn)處的郡尉和另一個都尉參將驚的一下從座位上起來,本能的摸到了腰間的武器。
但馬上,他們就察覺到了一股猶如驚濤駭浪般的氣勢鎖定了他們,讓他們仿佛如同大海中的小船,隨時可能船毀人亡。
是宇文成都,如果他們敢有一下動作,宇文成都就會化作一頭食人猛獸,瞬間撕碎兩人。
“宇文成都!”
瞪了郡尉和都尉參將一眼,兇性大發(fā)的嬴恪喝道。
“卑職在!”
宇文成都忙應(yīng)道。
“照著今日宴會的名單,凡是沒到者,全部抄家滅族,資產(chǎn)充公。”嬴恪厲喝道。
“喏!”宇文成都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接下了命令。
“燕一!”嬴恪再次喝道。
“卑職在!”一個燕雲(yún)十八騎沉聲應(yīng)道。
“拿著我們令牌,去福來客棧,找北鎮(zhèn)撫司的人,我要新平郡所有世家、豪紳、豪強(qiáng)的資料。”嬴恪扔出了一塊令牌。
“喏!”
燕一接住金牌,拱手應(yīng)道,然後快速出了門。
而宇文成都這時也在郡守府侍衛(wèi)手中搶過來這一次宴請的名單,大步走了出去。
嬴恪的話語在在場所有人的腦中炸響,宛如晴天霹靂。
這時,外麵已經(jīng)傳出了慘叫聲,那是宇文成都在殺那些剛剛出去的人。
“殿下,不要,一旦殺了他們,新平郡就完了,經(jīng)濟(jì)會陷入一片混亂。”李良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亂?”嬴恪轉(zhuǎn)頭看向了李良,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本殿下不怕亂,既然我入主了新平,這裏就隻能有一個聲音,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一群趴在帝國身上吸血臭蟲,也太高看自己了。”
這一刻,嬴恪哪還有之前的親和良善,隻剩下兇狂和霸道。
“可是,沒了他們,新平郡就沒法運(yùn)營了啊!而且現(xiàn)在新平剛經(jīng)曆戰(zhàn)爭,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候。”李良帶著滿頭大汗說道。
“百廢待興,這不正好嗎?一舉拔除所有毒瘤。”嬴恪毫不在意的說道。
他最擅長的就是把所有都推倒了,重建。
一直坐在嬴恪後方喝酒的郭嘉,默默注視著嬴恪的舉動,笑著喝了一杯酒。
如果嬴恪不這麼幹,他是打算一步一步來,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收拾那些世家和豪紳。
卻沒想到,新平郡的這些世家豪紳竟然這麼不給麵子,或者說是這麼自大。
一下激怒了嬴恪,這下好了,全都得死!
轟!轟!轟!
玄甲鐵騎再次開始出動,除了必要的守衛(wèi)城門的人員,所有玄甲鐵騎全部向著四麵八方分散開來。
位於新平郡城內(nèi)十幾個世家以及豪紳、大商人,在玄甲軍的鐵蹄之下全部被碾的粉碎。
此時,整個新平郡城的平民則紛紛閉門在家,外麵什麼情況根本不知道,也不敢出去查看。
殺戮,緝拿,抄家,一直到天亮,馬蹄聲才停歇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根據(jù)北鎮(zhèn)撫司人員提供的資料,來收拾那些人。
十幾個新平郡城根深蒂固的家族勢力,肯定是要清除的。
至於其他小家族,隻要沒犯什麼罪,嬴恪並不會動他們。
但要是北鎮(zhèn)府司在這裏的錦衣衛(wèi)收集的資料裏,隻要這些世家豪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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