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李存孝竟然如此兇猛,殘餘的太平教兩將臉上出現(xiàn)了驚恐的神色。
這時候,李存孝的第二記攻擊又到了。
禹王槊猶如黑龍橫空,橫掃向一名太平教武將。
那名武將臉色大變,接著帶著滿目猙獰,抬起手中的眉尖刀,拚盡全力來抵擋。
下一刻,伴隨著轟鳴巨響,這名太平教武將手中的眉尖刀猛然被砸彎。
而禹王槊上霸道的氣勁直接透過對方的武器,擊潰護身罡氣,湧入了其體內(nèi)。
“噗嗤!!!”
鮮血噴灑。
眼看著李存孝如此兇猛,僅剩的那個太平教武將渾身微微顫抖,瞳孔劇烈收縮。
他緊握手中長劍,渾身氣血瘋狂燃燒,隨後他揮劍了。
白色的劍光散發(fā)著無盡的鋒芒,直奔李存孝的喉嚨。
這是這位神武境巔峰強者的最強一劍。
鏗!!!
寬刃大劍與禹王槊發(fā)生了劇烈的碰撞。
然而,白色的劍光就猶如鏡子一般轟然碎裂。
見此,那名神武境巔峰的強者,大喝一聲,又是一連十三劍,卻劍劍被李存孝擋住。
當最後一劍被李存孝擋住,並且寬劍被打掉,這八個太平教武將中最強的這位,再也沒有了反抗之力。
他的臉上帶著不甘和對生的渴望,更有一絲無能為力。
下一刻,他的頭顱就高高飛了起來,獨留下噴血的身軀。
此時,另外一個被李存孝打傷的太平教武將,已經(jīng)調(diào)轉(zhuǎn)馬頭,頭也不迴的跑了。
李存孝怎可能放過他,他看著那逃跑的太平教將領(lǐng),雙目中爆發(fā)出了驚人的殺機。
爆炸般的氣息從李存孝身上爆發(fā)開來,他手中禹王槊揮動,用力斬了出去。
黑色的斬波筆直的衝著那名逃跑的太平教武將飛去。
感覺到身後傳來的壓迫感,那名武將轉(zhuǎn)頭看去,隨後抽出腰間佩刀,滾滾罡氣匯聚,他拿著單刀對著李存孝的斬波揮了出去。
轟!!!
猛烈的氣勁激蕩,那名太平教武將一下從戰(zhàn)馬上飛了出去,而他胯下的戰(zhàn)馬,則瞬間一分為二。
當這名武將剛剛從地上起身,入眼的是一道漆黑的鋒芒。
“不……”
一聲慘叫,之後他就感覺到意識迅速的陷入黑暗。
殺了這名太平教武將,李存孝開始在整個太平教大軍中馳騁,而後方,第五軍團的士兵也大吼著殺了過來。
此時,鐵槍王彥章與另外兩個神武境武將的戰(zhàn)鬥也進行到關(guān)鍵時刻,神武境巔峰的王彥章占據(jù)了優(yōu)勢,殺了兩人也是遲早的事情。
沒了主將的太平教,就是一盤散沙。
李存孝、王彥章以及第五軍團,足足掩殺了五十裏,這才罷手。
這一戰(zhàn)過後,兗州暫時穩(wěn)定下來,太平教沒有把手繼續(xù)伸進兗州。
而此時,青州與豫州也處在了嬴恪統(tǒng)治之下。
自此,天下十一州,嬴恪已經(jīng)占據(jù)了六州。
雖然剩下幾個都是大州。
揚州、荊州、益州、涼州、司州,這五大州,隻有司州小一點,其他四個幾乎都和幽州差不多,比兗州、豫州、青州麵積相加,差不多。
…………
青龍關(guān)下
重瞳子楚昊坐在行軍大帳中。
他下方坐著三個文士,一個老者,兩個青年。
“楚江敗了,死在了兗州,章遊子他們也都死了。”楚昊喝了一大口酒說道。
“那可是八個神武境,都死了?”下方一個黃衣青年文士驚訝道。
楚昊點了點頭,說道:“我懷疑北秦在兗州的將領(lǐng),是武王境。”
“現(xiàn)在看來,北秦的力量,要超乎我們的想象啊!”老者說著歎息一聲,隨後又說道:
“坐擁六州,聖子,我們主要目標恐怕要從南秦,轉(zhuǎn)移到了這個北秦了。”
“隻可恨徐傲這個老東西,竟然把青龍關(guān)守的死死的。”楚昊憤怒的說了句。
隨後他又心有不甘的說道:“如果我們現(xiàn)在放棄青龍關(guān),那這大半年的時間就白費了。”
“聖子,攻略兗州、豫州也是一樣,之前因為與蟻賊的合作關(guān)係,我們不好動手,現(xiàn)在正是時候。”老者笑嗬嗬說道。
不過這句話卻被那名黑衣青年文士給反駁了。
“聖子,我倒是認為這青龍關(guān),要被打下來了。”黑衣青年文士說道。
“哦?說說?”楚昊眼睛一亮,道。
一旁的老者臉色則有些不好看。
他作為太平教第一謀士,說出的話,被一個小輩隨意反駁,自己臉上有些掛不住。
黑衣青年文士臉上帶著自信的光芒說道:
“聖子,我們的人早就已經(jīng)潛伏進入了帝都聖京,前不久曲波將軍,已經(jīng)前往了聖京,以曲波將軍之能,完全可以帶著那些教中精銳四處作亂,時間一長,徐傲必然會迴去,屆時,就是攻破青龍關(guān)之時。”
楚昊聽到“曲波”這個人,眉頭皺了皺,隨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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