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發牌的結束,第二輪比賽再次開始。
這一次顧欣很明顯的從蘇詢的眼裏看到一抹驚喜,而……她手裏的卡牌正好是偏大的“8”。
顧欣抿了抿嘴唇,看來這一把她不好棄牌了。
那……就隻能這樣了。
她的唇角微微勾起,用手心遮掩自己的表情。
少女的麵孔精致如畫,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難以掩飾自己眉眼間的喜悅,雖然在極力掩蓋,但很明顯是拿到好牌的表情。
鬼怪猶豫了兩秒,最終還是選擇了棄牌。
因為上一把的緣故,所有的玩家都選擇了棄牌,現在隻剩下顧欣和鬼怪。
而顧欣又不能吃,還是算了吧。
鬼怪的眼裏閃過一絲可惜,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隨著第二輪的結束,顧欣的身邊又多了一把鑰匙。
玩家們愣愣的看著這一幕,艱難的咽了一口水,他們的腦海一片混亂,似乎不明白這次鬼怪為什麼沒有跟牌。
明明上一把比這一把的牌要小很多,究竟是什麼原因在影響鬼怪?
隨著第三把比賽的開始,玩家們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他們的手指微微顫抖,糾結著到底要不要跟牌。
如果不跟牌,會不會引起其他的負麵影響?
隨著前麵玩家的接連棄牌,最後一名玩家開始瑟瑟發抖,他連卡牌都拿不穩,有一種即將掉落的感覺。
他時不時抬頭和鬼怪對視一眼,艱難的做著決定。
但在瞥見地上一灘血水時,恐懼壓倒了理智,這名玩家也選擇了棄牌。
他的身體僵直,臉上帶著不安,全身心的等待著鬼怪的審判。
鬼怪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他把桌麵上的籌碼全部收入囊中。
等整理完籌碼後,鬼怪又開始了洗牌。
而這一次,並沒有鑰匙出現的痕跡。
玩家們的臉色有些陰沉,一把鎖沒有鑰匙,他們勉強還可以打開,但要是剩餘四把都沒有鑰匙,那打開的難度將會大大增加。
現在的局麵很明朗,雖然不知道顧欣是如何躲過鬼怪的襲擊,但最後一定要有人和鬼怪硬剛到底,否則鑰匙是不會出現的。
雲嵐緊盯著顧欣,語氣裏暗藏著一絲威脅:“我覺得顧小姐的牌還挺好的,想必大家也是這樣認為的吧。”
玩家們寂靜無聲,雖然沒有一人附和,但他們的眼神卻已經表明了一切。
章山和蘇詢低垂著腦袋,不敢直視顧欣的眼睛。
他們的心裏未嚐沒有怨恨,明明她已經知道答案,卻不肯透露分毫。
顧欣思考了兩秒,最終還是選擇了棄牌。
大概是鬼怪做過手腳的緣故,她的卡牌數字並不大,所以是符合棄牌規定的。
既然如此,那也沒有必要看玩家們的臉色,畢竟……本來就不是一個戰線的。
在顧欣選擇棄牌後,雲嵐的臉色一黑。
他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的不配合。
但……現在已經騎虎難下。
顧欣已經擁有兩把鑰匙,是總數的三分之一。
無論真正的【花】是按鑰匙分配,還是按貢獻度分配,都有她的一份。
如果憑借武力硬搶,他也不占優勢。
在一名玩家折損後,他加上兩名隊員的人數和顧欣、章山、蘇詢三人持平,勝負並不好分。
所以這一局他要不獲得一把鑰匙,要不滅掉一人,總是要讓自己迴到優勢的局麵。
一張黃色的符紙從桌位下方慢慢移動,向章山的方向飄去。
靠近章山的兩名玩家一言不發,仿佛什麼也沒有看到。
“啪嗒。”
一張【操控符】便被貼在了章山的腿上。
章山的嘴巴不受控製的張開,咬牙切齒的道:“我跟。”
一枚深深的指痕被落在了卡牌身上,可見他握得力氣有多麼的大。
章山如提線木偶般緩緩的把卡牌放到桌麵上。
“勝!”
鬼怪的運氣實在是太差,這三輪牌的最高數字都沒有超過“5”。
但跟牌精神值得肯定,除了顧欣那輪,其餘的幾局都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恐懼的氣氛在玩家之間漸漸彌漫開來,蘇詢一臉擔憂的望著章山。
這一次鬼怪並沒有停手,章山和第一位玩家以相似的姿勢朝身後倒去。
鬼怪的手上同樣出現了一顆心髒,這一次,他並沒有捏碎,反而埋頭啃噬。
隨著心髒的進食完畢,鬼怪的陰氣削減了一分。
這讓玩家們看到了希望,如果鬼怪的陰氣持續削弱,到後期他們未嚐不能對付。
可是……這需要拿人命來填。
第五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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