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嚴!”
許嶽神情帶上了一絲殺氣。
有了這本冊子,魏嚴的罪名可以說是確鑿無疑。
“三番五次的暗中對付我,說沒有貓膩那是假的,我來到礦區軍營,和那魏嚴算是從未見過,為何他會如此視我為眼中釘,此事必有隱情。”
許嶽靜靜想道。
“無論如何,此人絕不能饒。”
想了想後,許嶽打定主意,施展身法向軍營方向掠去。
半個時辰後,許嶽的身影出現在了軍營之外。
“什麼人,住!”放哨的幾名礦區守衛發現了他,立刻出聲示警,同時朝著許嶽阻攔而來。
“你是……許嶽?”在最前麵的一名守衛突然直直的盯著許嶽,驚疑的叫了一聲。
“錯不了,他就是許嶽,先前他和烏殘隊長比鬥時我也在場,把他的相貌看得一清二楚。”另外一名守衛也失聲叫道。
“果然是你,許嶽,你簡直是丟了我們易玄宗的臉,無故擅離職守,導致第九防區的礦工傷亡慘重,沒想到還敢迴來!”聽到同僚確鑿的話語,一名守衛立刻大喝一聲,兇狠的看向許嶽。
“什麼?擅離職守?”許嶽臉上瞬間沉了下來,體外突然氣息大放,狠狠朝對方幾人籠罩而去。
那幾名守衛哪裏能承受他的威勢,頓時個個麵色蒼白,不住顫抖,哪還有原先的洶洶模樣。
“是誰說我無故擅離職守的!說!”許嶽淩厲的眼神狠狠逼視過去,宛如刀鋒一般。
被人誣陷為無故擅離職守,徹底激怒了許嶽,怒火熊熊之中,他的氣勢猛然大放,殺氣衝天。
“事實俱在,你抵賴不了。”一名守衛鼓起勇氣道。
許嶽心思電轉,頓時明白了其中的關節。“礦區裏有沒有每隔一月就可以休息幾日的規定?”
“哪裏可能。”一名守衛禁受
不住他的氣勢壓迫,將答案脫口而出。
“果然如此!”許嶽雙眼微微瞇起,體外氣息一收。到了此時,他那還不明白自己已經中了魏嚴的詭計。
什麼每隔一月就休息幾天,全是圈套,而丁滿和那幾名假裝輪換的守衛,都是受魏嚴指使而來。
看到對麵的許嶽收斂了氣息,那幾名守衛頓時大口喘氣,一下子輕鬆下來。
汗水,早已濕透了他們的全身,讓那些衣物濕漉漉的貼在身上,無比的難受。
他們看向許嶽的目光充滿了敬畏,剛才的感覺,簡直就像是麵對那幾位動怒時的副統領,一樣的氣勢逼人。
“是誰敢在礦區前撒野!”
一聲暴喝陡然從遠處響起,緊接著,一道身影猶如獵鷹般騰飛而來,隨即飄然落地。
許嶽看向來人,不由冷冷一笑。
來人正是他的手下敗將烏殘。
一看到許嶽,烏殘的臉色頓時大變,露出一絲怯意。
不過,一想到身後聚集而來的守衛,烏殘立刻鼓起了氣勢。
“許嶽,還是給我束手就擒吧,否則這天羅地網你絕難逃脫。”
“哼。”許嶽冷笑一下,不退反進,施展身法從那幾名守衛之間衝入了軍營中。
“給我留下。”烏殘大喝一聲,持刀劈來。
“滾!”許嶽怒喝一聲,隨意拍出一掌。
“砰!”烏殘頓時連人帶刀,被許嶽如同趕蒼蠅一般拍得倒飛而起。
沒有理會他,許嶽繼續向礦區軍營深處而去。
“不好,有人闖營!”
軍營中示警聲一路不絕。
麵對著絡繹不絕的上前阻攔的守衛,許嶽也不動手,直接以速度直接越過,將他們一群群拋在身後,如果實在越不過,他也不下重手,隻是輕輕將他們擊退遠處。
一時間,軍營裏大亂起來。
一陣橫衝直闖後,許嶽衝到
了軍營腹地那座議事大廳的石洞前,停下了腳步。
此時,身後的追兵也不斷湧上來,刀劍出鞘,氣勢森嚴。
“礦區幾位統領何在?還請現身一見!”
許嶽麵無懼色,深吸了一口氣後,突然揚聲大喊。
凝聚了真元的聲音無比深厚,迴蕩在各個山洞之間,引發了一道道迴應。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從一個山洞中掠飛而出。
許嶽聞聲望去。
來人正是魏嚴!
頓時,兩人目光交加,有種仇人相見分外眼明的情形。
“許嶽,你還敢迴來,擅離職守,再亂闖軍營罪加一等,給我受死!”魏嚴一看到許嶽,微微一驚後反而不驚反喜,興奮中他縱身而起,鼓起一掌狠狠向許嶽劈來。
魏嚴早已把許嶽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前麵一再針對許嶽,卻反而被對方不斷精彩反擊,讓他顏麵一再掃地。
而後他想出借刀殺人之計,沒想到四大兇人竟然如此沒用,竟然都奈何不了對方。
此時的魏嚴還不知道兇虎已喪命在許嶽手中的事情,還以為許嶽一時運氣好,躲過了兇虎的伏擊。
如此更好!
這一下,他大可名正言順的將對方擊殺,再悄悄取走對方的納物戒,拿到寶物。
所以,魏嚴才不驚反喜,興奮起來。
“區區宵小之輩,也敢張狂!”
把他的這份狂喜盡收眼底,許嶽不由得怒意上湧。
新仇舊怨一下子湧上心頭,當下,許嶽也不閃避,而是直接迎去。
“好膽,還敢還手!”魏嚴頓時惱怒不已。
在他看來,一名命輪境武者敢向他直麵交手,這本身就是對他實力的嘲諷。
於是,魏嚴手中的力道,再度加重了幾分。
“山嶽印!”
在他的怒喝中,一道閃動著淡黃色光芒、氣息醇厚的巨大掌印狠狠朝許嶽壓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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