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聶楓胡思亂想的時候,紫金藥鼎卻是已經(jīng)以五千多的玉錢拍出了,畢竟是第一件的商品,價錢,不可能會去到什麼太高的水平。
“龜背駝絨軟胄,人階級別的軟甲,穿在裏麵,能夠很好的抵禦敵人的元?dú)夤簦饍r三千八百玉錢……”
“獸角點(diǎn)金槍,人階上位神兵,取大澤山天驄角獸之角為槍頭,鋒利無匹,專破罡氣,尤其是槍頭上更點(diǎn)上了破邪紫金,對邪魅一類更是有專破之效!起價四千玉錢……”
前三件,都是器具式的東西,而品階都不會太低,讓周圍的修者氣氛全數(shù)調(diào)動了起來,那獸角點(diǎn)金槍,更是以近七千的玉錢成交,讓大會的氣氛不斷的升高,與之前在妖塔所見的拍賣會不同,之前妖塔所見的拍賣會,是全靠蘭月軒的月蘭口才鼓動下,才會進(jìn)入如此氣氛,其實(shí)當(dāng)中拍賣的東西卻是不見得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妖塔就這麼點(diǎn)的地方,能挖能掘的地方也就那些了。
至於這醉柔閣的拍賣會卻是不同,這裏的每件東西,不需要過多的解釋,因?yàn)槟汶b要是修者,隻要需要到他,你就無法抗拒它的誘?惑,多餘的介紹,是不必要的。
“頭三已過,那麼接下來的,就是各式的輔助之物了。”頓了頓,周總管就揭起了新推出來的商品的黑色絲綢,裏麵五枚玉符靜靜的躺著。
“三階玉符‘鎧炎符’,相信大家都聽說過他的功效了,沒有錯,這是輔助類的玉符,一旦使用,修者渾身上下都會籠罩在火焰甲胄的保護(hù)之下,對於火係元?dú)獾目剐源蟠蟮募訌?qiáng),這‘鎧炎符’也無疑是火係元?dú)庑拚叩囊淮罂诵侵唬悄銈冇姓l有使用火係元?dú)獾臄橙说脑挘筒环临I迴去防身了,起價,單枚玉符一千玉錢……”
以玉符這種一次性的消耗品,一千玉錢的價格已經(jīng)不低了,畢竟這玉符一旦使用了就等於潑出去的水,收不迴來,一千的玉錢就泡湯了,所以這玉符價格的攀升卻是顯得有點(diǎn)有氣無力的樣子。
看著這些修者不高的興趣,周總管卻是笑容不變,忽然,周總管就好像說起了家常似的,道:“老夫忽然記起了,如今正如日中天的叛逆修者聶楓,好像使用的就是火係元?dú)獍桑瑖K嘖,妖獸之森結(jié)果尚無,這麼多的修者現(xiàn)在被絆在了妖獸之森裏,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jīng)逃出來了……”
這仿佛自言自語的話,卻是讓會場頓時就一片的寂靜,接著,這鎧炎符的價格就開始瘋漲起來,而被過了一棟耍了一招的聶楓,則是雙眼微瞇的望向了周總管,這個周總管,擺明就是借自己來驚嚇這些人,更為讓聶楓惱火的是,經(jīng)他這麼一說的話,很多修者恐怕也開始意識到,妖獸之森裏這麼久都找不到自己,說不定自己已經(jīng)離開的想法了。
“嗎的!該死的老狐貍,借我名字賣東西的時候還不忘記把我出賣了,嗎的!!”
“胡說!他才不是我們狐貍,
我們狐族可沒有這麼不要臉的老頭!!”聽到聶楓心中罵周總管,小狐貍就連忙出來抗議到,老狐貍老狐貍,這不是把整個狐貍族群都弄臭了?要知道狐族化人都是男英俊女嬌媚,哪裏像周中觀一樣整朵皺菊花一樣的。
“狐貍就是狐貍麼,還在裝什麼麼說謊狐貍,這證明你們沒有信用。”哼哼兩聲,閻皇又怎麼可能放過這幸災(zāi)樂禍的情景,知道兩丫頭有吵起來的架勢,聶楓就連忙‘屏蔽’心靈對話,不然的話,兩個丫頭直接在聶楓腦海裏麵吵架,不用三分鍾就能夠把聶楓逼瘋狂了。
鎧炎符的火爆,一直持續(xù)了很久,最後,五枚的鎧炎符都以三千玉錢以上的價格成交了,讓醉柔閣一方狠狠的賺了一大筆,當(dāng)然,這舉動卻是讓聶楓惱火不已,看周總管的眼神中也帶著殺氣。
玉符之後,又是丹藥等的東西,這些東西輪到了那些並非修者,而是當(dāng)權(quán)者或者大富商的人心動了,丹藥,尤其是修者煉製出來的丹藥,對於他們普通人來說,無異是一種難得的保命之物,當(dāng)然,丹藥這種東西,在修者界也不見得是普及什麼的,就更別說流落到俗世了,想要得到,除非就在像這些拍賣會中獲得。
十瓶十枚裝的紫凝丹,有七瓶是被這些俗世人的富商,當(dāng)權(quán)者買走的,他們並不在乎花錢,他們在乎的是自己的生命,看見這些人搶的這麼瘋狂,聶楓甚至有一種自己煉丹來這裏拍賣的衝動了,還好聶楓很快就壓製住了自己這衝動,畢竟現(xiàn)在的聶楓可不是為了賺錢而來的,而且也沒有這個必要。
紫凝丹之後,又是聚元丹等的各式丹藥,這些丹藥都是在人階中級範(fàn)圍之中,都是很適合像聶楓或者如鍛魄境界這樣層次的修者,地階的修者,則是自然看不上這樣級別的丹藥了,但畢竟隻是第一天的拍賣會罷了,所以也並不會拿出太好的東西來,當(dāng)然,這些丹藥的主要買手也是富商或者當(dāng)權(quán)者,並不是這些修者。
當(dāng)最後一批的丹藥拍賣出去後,周總管就帶著微笑,對眾人說道:“各位,今天的拍賣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明天同樣的時間,第二場的拍賣會將會展開,現(xiàn)在就請各位客人好好的在醉柔閣休息一番吧,老夫已經(jīng)為眾位準(zhǔn)備好了廂房,以供各位作為休息之用了。”
周總管的話,宣告著今天的拍賣會結(jié)束,而今天的拍賣品並沒什麼聶楓能夠看的上眼的,看來冰冰所說的,那個吸引了眾多修者的東西,必然是放到了最後的一天了,而那幾個天冥門的修者,看來也是會等到最後的一天,不,應(yīng)該說,最後一天恐怕還有更上層的天冥門人到來,他們隻能夠算是探路的罷了。
拍賣會結(jié)束,聶楓就沿著原來的路,迴到了院落個人的院落之內(nèi),剛進(jìn)院落,聶楓就聽見了冰冰的聲音。
“這位小姐,請您不要為難奴婢好嗎?是先生讓奴婢把您送到這裏並好好照顧的,您要是執(zhí)意要離開的話,先
生迴來會怪罪的……”
“不能,我要走了,我不能再麻煩你們……”就在冰冰說完之後,一道女聲就傳來了,聶楓認(rèn)得,這聲音,正是周晴的聲音,看來聶楓迴來之前,她已經(jīng)醒過來了。
“發(fā)生了什麼事情麼?”走進(jìn)了院落,聶楓就向冰冰問到,而冰冰看見了聶楓迴來,就宛如找到了主心骨一樣,連忙向聶楓說道:“先生,這位周小姐,一醒過來後就說要離開,說不能麻煩我們,我已經(jīng)好言勸慰了很久都沒有用,先生您來說說她吧。”
“要走了?”淡淡的望著周晴,聶楓就用冷淡的聲音問到。
“是的。”銀牙輕咬,周晴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周晴感覺到,眼前這個渾身穿在黑色長袍內(nèi)的人,年齡恐怕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給與自己的壓力卻是非同一般,其實(shí)也難以怪她感到壓力,聶楓所經(jīng)曆的事情,又豈是她能想像的?任何人經(jīng)曆了這樣的經(jīng)曆,恐怕、都會孕育出一份強(qiáng)大的氣勢來。
“那個叫沈摘星的男人已經(jīng)走了,你現(xiàn)在離開,難道又是半月後走迴來這裏和他對賭?要是這樣的話,你有離開的必要麼?”看著周晴,聶楓就淡然的問到,此時的周晴,早已經(jīng)沒有了那時對自己仰頭一哼的氣勢,有的隻是軟弱。
“如果你是怕在這裏我會對你做什麼的話,你大可以放心,我今天幫你,純粹就是不想看見有人死在賭桌之上罷了,要是你真的要離開的話,我現(xiàn)在也不會阻攔你,隻是希望你想清楚,是在這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等待半月後的賭局好,還是冒險去找那個沈摘星好。”
聶楓的話,就如同是尖刺一般的刺進(jìn)了周晴的心,其實(shí),周晴也明白,就是真的讓自己找到了沈摘星,也隻是自取其辱罷了,沈摘星本來的修為就遠(yuǎn)在了周晴之上,不是在賭桌之上的話,周晴根本就無法與他爭,尤其是今天的計(jì)策完全失敗了,非但沒有能夠抓住瞬間的機(jī)會勝了沈摘星,反而害的自己還受了輕傷,這讓周晴懊惱不已。
“我的父親,就是在對賭之中,輸給了沈摘星的,後來父親一直鬱鬱寡歡,最後死了……”歎息了一聲後周晴就坐迴到了床邊,輕聲的對聶楓說到,她的樣子,已經(jīng)是在告訴聶楓,她不離開了。
“賭桌上對賭,當(dāng)然是有勝有敗,要是這樣都看不開的話,還談什麼對賭呢?要是這樣就鬱鬱寡歡的話,實(shí)在太沒有胸懷了。”眉頭輕輕一皺,聶楓就對周晴說到,確實(shí),賭桌之上,有輸就有贏的了,這確實(shí)不可能怪沈摘星。
“如果,沈摘星真的是靠著技巧的話,我父親自然不會如此!可是那個沈摘星,卻是在對賭的前夜,向我父親下暗毒,害的他對賭的那天,暗毒發(fā)作,而輸?shù)袅速局,更讓他在後麵的日子因?yàn)檫@件事情而鬱鬱寡歡,最後無疾而終!我就饒不了那沈摘星!!”厲聲一喝,周晴原本蒼白的臉已經(jīng)漲的通紅,而聶楓也明白到了,為什麼周晴要針對沈摘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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