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楓身上竄起的邪蓮噬火,讓在場的萬毒穀中人臉色都是微微一變,雖然說異火的名聲響亮,但多少人其實一輩子都沒有見識過真正的異火,如今聶楓卻是把真正的異火展現(xiàn)在了眾人的眼前,實在不得不讓他們驚歎,異火的奇異,那種連光芒都能夠吞噬的邪異,實在一見難忘。
“雖然他能夠使用異火,但那又說明什麼了?”一雙眼睛微微一瞇,毒帝就轉(zhuǎn)頭望向了月祭師。
“等等,這小子身上的紋飾……好像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萬毒穀的長老卻是看出了聶楓身上武王紋,一陣猶豫之後,就驚訝的說到。
“流石長老,是什麼不妨直說出來吧,吞吞吐吐的,可不是你一向的風(fēng)格。”端坐在鳳凰巨椅上的鳳凰,聽到了流石長老那吞吐的話語後,就淡然的對流石長老說到。
“這個……他身上的……他身上的好像是……是武王紋……”吞了一下口水,流石長老就小聲的說道:“可是武王紋隻是記載於古籍之上,或許是我看錯了也不一定!”
“武王紋……”抽氣之聲陡然響起,武王紋是什麼東西,在場的老古董可以說是相當(dāng)?shù)那宄〖词箾]有冥獨知道的詳細(xì),但也是知道的不少了。
至於毒帝的神色也是變的驚訝起來,一陣後,毒帝的臉色才沉了下來,道:“不可能,武王紋怎麼會在一個東方的修者身上,就是武王紋真的出現(xiàn)了,也應(yīng)該是我們南人所擁有!他身上的必然不可能是武王紋!”
“這你就錯了,他身上的確實是真正的武王紋沒有錯,這點吾卻是能夠保證。”對於毒帝的質(zhì)疑,冥獨這時卻是開聲了,冥獨的話,如同是重錘一樣的把這些長老砸的一陣騷動,而毒帝的神色也是變的極為的陰沉。
“暗尊,雖然我很尊敬你的實力與見識,但這事情可是不能亂說的,武王紋出現(xiàn)在東方人的身上,這對於我們南人來說,影響太大!”一雙眼睛迸發(fā)出了冰冷的精光,毒帝就對冥獨說到。
“嘿嘿,別叫吾什麼暗尊,這名頭是你們擅自加上去的,吾並不在乎,告訴你,他身上的就是武王紋,你再否認(rèn)也無用,在吾看來你們那些什麼齷齪的理由不要緊,要緊的是別質(zhì)疑吾的話,否則不管是誰,吾也讓他嚐試一下什麼叫做地獄。”
一絲冰冷的笑意掛在了冥獨的嘴角上,瞬間,冥獨的氣勢就開始提升了起來。
“暗尊,放心吧,這裏不會有任何人質(zhì)疑暗尊您的話的。”就在這個時候,上首坐的鳳凰終於發(fā)話了,鳳凰秀美而又充滿威嚴(yán)的一雙鳳目掃了眾多的萬毒穀長老後,就淡然的問道:“想來大家也不會質(zhì)疑暗尊的話吧?”
質(zhì)疑?開玩笑,冥獨剛才也說了,誰質(zhì)疑它誰就是死一個字,這些長老,催吉避兇這事情,比誰都玩的滑溜,聽到鳳凰的詢問,自然是連連的搖頭,表示並不質(zhì)疑冥獨的話了。
“穀主,您這樣的,本帝卻是不敢茍同!”一聲冰冷的聲音響起,還是毒帝一人著依舊不願意坐下,“本帝也說過了,武王紋隻能夠出現(xiàn)在南人的身上,絕對不能出現(xiàn)在東方人的身上,即使他身上的是真的武王紋,本帝也
不會承認(rèn)!”
“承認(rèn)不承認(rèn),隻是毒尊您的問題罷了,說迴了詩句,大家還記得第二句詩所說麼?”嗬嗬一笑,月祭師並不在乎毒帝那種執(zhí)坳,毒帝雖然有時說話看起來是放蕩不羈毫無約束,但實際上骨子裏最放不下傳統(tǒng)一類的,就是他。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在萬毒穀叛變時候毅然在了鳳凰這一邊了,即使那時的邪庫馬在實力之上占據(jù)了絕對的優(yōu)勢。
“水淹玄劫地,火淩武王臨……”聽到月祭師的話後,眾位的長老都開始念叨起來,“火淩武王臨?武王……難道就是武王紋的意思?還有火淩……異火,不就是淩駕在眾多火焰之上的存在麼?”
這長老的話一出,頓時就讓殿中所有的人都驚訝起來,“禁地從來就沒有嚐試過被暴雨所覆蓋,就更被說被淹了,但此時卻是偏偏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而這個小子,又真的擁有著傳說中的武王紋,難道詩句真的是預(yù)意著他的到來?”
連番的巧合,就是毒帝也不由得呆楞起來,水淹玄劫地,火淩武王臨,兩句詩句,已經(jīng)完全應(yīng)驗了,剩下的‘神月破穹蒼,真炎地淵現(xiàn)。’雖然是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想來,聶楓要是到了禁地之後,就會應(yīng)驗。
“毒尊,不知道,您說,老身這猜測,是不是有點道理呢?”望著神色變的凝重的毒帝,月祭師就嗬嗬一笑,朝毒帝問到。
“或許你說的是有道理,也正應(yīng)驗了詩句的前兩首,但最後兩句詩句,卻是不知道是福是禍,要是福的話尚好,但要是帶來的是禍端,月祭師又打算如何?”望著月祭師,毒帝就用陰沉的聲音說到。
“是福是禍,早已有定數(shù),多少年前流傳的詩句,今天應(yīng)驗,難道不就是最好的解釋麼?與其如此何不讓預(yù)言應(yīng)驗?zāi)兀俊钡耐镜郏录缼熅蛯Χ镜壅f到,而周圍的長老顯然是統(tǒng)一了意見,聽完了月祭師的話後,都是讚同的點了點頭。
“罷了,你們喜歡怎樣就怎麼樣吧,本帝迴去療傷了。”見意見基本已經(jīng)統(tǒng)一,毒帝就了起來,直接朝著椅子後的大門走去,毒帝的離席,也表示他也同意了月祭師所說的話。
“既然眾人都沒有反對,本穀主就決定,讓聶楓進(jìn)入禁地之內(nèi),月祭師,詳細(xì)的就由你來安排吧。”見已經(jīng)沒有了反對的聲音,鳳凰就對在場的所有人說到。
“謹(jǐn)尊穀主之命。”嗬嗬一笑,月祭師就對鳳凰說到。
“那個,穀主,如果你們說這是因為恩情才這樣幫我的話,就恕我不能接受了,無論是金蠶蠱王,還是穀主幾次救我的命,這些恩情早已經(jīng)是超標(biāo)的還完了,現(xiàn)在又讓我進(jìn)入禁地之中,聶楓真的無法報答……”
就在這個時候,在殿中的聶楓卻是搖頭對鳳凰說到,多次來的虧欠,讓聶楓實在不好意思在接受鳳凰的好意了,即使那是性命攸關(guān)的事情。
“聶楓,你錯了,我們並不是無條件的幫助你的,其實,我們是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夠幫我們?nèi)マk。”看見聶楓搖頭拒絕,鳳凰的嘴角就露出了一絲笑意,好像早已經(jīng)猜到了聶楓會拒絕一樣,緩緩的說到。
“什麼事情?”聽到鳳凰的話,聶楓頓時就神色一
凝,嚴(yán)肅的問到,“隻要我力所能及,一定辦到。”
“其實,這件事情於你也有著很大的關(guān)聯(lián),我們希望你幫我們找到滅蒼生,並且把他手中的‘天罪’搶迴來!”說到這裏,鳳凰的神色頓時就變的嚴(yán)肅起來。
“滅蒼生……”聽到鳳凰說出這名字,聶楓腦海中頓時就再次閃現(xiàn)出那幽藍(lán)色的火焰,與和自己幾乎完全相同的容貌,頓了一陣後,聶楓這才說道:“滅蒼生,對於那個家夥,我也有大把的賬要和他算,可是現(xiàn)在我的實力,遠(yuǎn)不是他的對手,而且萬毒穀中這麼多的強(qiáng)者,為什麼會讓我去搶滅蒼生的天罪?”
“其實,我們也是不能出手,第一,滅蒼生的實力很強(qiáng),想搶天罪,必然會有很大的犧牲,而現(xiàn)在的萬毒穀,已經(jīng)不能夠再承受衝擊了,必須要修養(yǎng)生息。第二,之前你和那滅蒼生戰(zhàn)鬥的事情,老婆子幾人都看在眼裏,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但你那時,確實有抗衡那滅蒼生的能力!讓你去並非無謀。”
頓了頓後,代替鳳凰解釋的花婆婆,就陰沉著臉繼續(xù)道:“至於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天罪丟失的消息,現(xiàn)在知道的人並不多,而這些人也嚴(yán)令不能透露出去了,但要是我們?nèi)f毒穀出手搶奪的話,那天罪被滅蒼生奪去的事情,就會被南方眾多宗門知道,到時候,必然會引起南方的震蕩,不是我們?nèi)f毒穀奈何不了一個滅蒼生,而是這天罪丟失的消息,卻是不能夠泄露出去,半點都不能!”
看見所有萬毒穀中人凝重的表情,聶楓頓時就有點奇怪,天階神兵,確實能讓所有的修者為之瘋狂,但萬毒穀眾人對於那天罪,好像並不單單是對於天階神兵的貪戀什麼的,而是好像有著更深沉的意義在裏麵一般。
“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們非要奪迴天罪不可麼,據(jù)我所知道,鳳凰穀主手中的神兵也是天階神兵,而想來萬毒穀中,恐怕還有一把天階神兵坐鎮(zhèn)才對吧?有著如此數(shù)量的天階神兵,為什麼依舊是對那天罪念念不忘?”
“你想錯了,萬毒穀中,曆來隻有神兵鳳凰與神兵天罪兩把天階神兵,而鳳凰早年流失在外,是不久前才奪迴來的,至於神兵天罪則是一直被分成了兩半,其中一半被藏在了萬毒穀中的一位元老的體內(nèi),為的就是不讓有人能夠成功的不啊天罪重新組合出來,可惜那位元老也隨著滅蒼生的出現(xiàn)而被殺了。”
“聽你們這樣說,這天罪,好像是你們故意分開的一樣?”聽著月祭師的話,聶楓頓時就有點驚訝,故意把一把天階神兵分開不用,而且其中的一半更是深深的隱藏起來,這實在是讓人感到莫名其妙。
“正好像你說的一樣,我們是故意的把天罪分開的,因為天罪,不單是一把天階神兵這麼簡單,它更是一把鑰匙,一把打開某人墓地的唯一鑰匙!”沉默了一陣後,最後,月祭師還是說出了原委。
“聶楓,天罪是某人墓地的鑰匙,這已經(jīng)是能夠告訴你的最大的限度了,至於是誰的墓地,我們不能告訴你,我們隻能夠說,要是滅蒼生得到了那墓地中的秘密的話,必然會變的極為的可怕,所以,在那之前,必須要把天罪搶迴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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