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場上舔舐自己的戰(zhàn)刀,吸吮敵人的鮮血。
這是一種原始,野蠻,狂野,挑釁。
但卻意外各種實質(zhì)效果的行為。
這種行為。
妖族有,巫族有。
人族,也有。
但縱觀曆史。
雖然有過二傻子因為舔舐染血的武器,然後中了敵人血肉中毒的事情發(fā)生。
但舔自己的刀,舔炸的。
蚩尤是有史以來第一個。
這驚人的一幕。
把黃帝和他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這,這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黃帝一臉懵逼地看向九天玄女。
因為他看到九天玄女在笑。
想來。
應該知道發(fā)生了什麼。
九天玄女見黃帝看來。
微微一笑。
“女魃的體內(nèi),有一個外來的魂魄。那是一個強大的怨魂。”
“女魃自己沒辦法排出體外,雖然這個怨魂讓女魃的實力大增。”
“但也讓女魃有了隨時失控的危險。”
“蚩尤的虎魄刀,有吞噬魂魄的能力,結果就把那個怨魂給拖出去了。”
“而那個怨魂不甘心就此被吞噬,於是就炸了。”
黃帝和眾人麵麵相覷。
還有這種操作嗎?
九天玄女現(xiàn)在終於知道龍溟所說的,這一場災難之中,女魃的機會是什麼了。
蚩尤的虎魄刀,是以逆轉(zhuǎn)的先天靈寶赭鞭為基礎。
又以一頭西方魔虎以及榆罔的人皇血脈為祭品。
擁有無上威能。
它是有意識的。
其噬魂能力,本質(zhì)上就是一種進食。
哪怕是準聖,沾之神魂大損,傷之真靈被噬。
而進食,就必然有偏好。
女魃體內(nèi)有兩個魂魄。
龍溟早就將女魃的真靈魂魄“封裝”起來。
而犼的怨魂又擁有極強的負麵力量,這東西對虎魄刀的意識來說,是大補品。
所以直接就把女魃的魂魄給放棄,將犼的怨魂給扯了出來。
犼的怨魂又豈是等閑?
蚩尤要是直接不管。
說不得最終虎魄刀會反過來被犼的怨魂所控製。
上古兇獸皇麾下,最終兇獸的怨魂。
可不是蚩尤煉製幾十年就刀靈可以對抗的。
但蚩尤卻作死的舔了一口。
於是就炸了。
雖然不清楚具體原因。
反正犼的怨魂炸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蚩尤救了自己的虎魄刀。
用自己半個腦袋為代價。
而整個戰(zhàn)場上,沒有誰發(fā)現(xiàn)了炸開的犼怨魂,一分為二。
一道飛入掛在烈山部落之前的後卿屍身中。
另一道,卻是不見行蹤。
與此同時。
早已經(jīng)隱藏多年的吸血僵屍之祖將臣。
也在某一個隱蔽之地睜開了雙眼。
“終於開始了嗎?那就找出來吧。”
“我們時代,就要重新開啟了。”
將臣慢慢地從自己的隱匿處走了出來。
然後向著感應的方向,慢慢前往。
與此同時。
渭水邊。
夔牛打退風將,然後接住了半昏迷的女魃。
應龍也處理好自己傷口。
三者一起迴到了渭水大營。
應龍臉色有些難看。
“抱歉,我大意了,讓蚩尤有機會偷襲女魃。”
九天玄女卻隻是搖搖頭。
“無妨,從結果上來說,女魃道友還要感謝應龍道友。”
說著。
她看向應龍胸膛的傷口。
“應龍道友,你傷勢如何?”
應龍搖搖頭。
“無妨。吾族受到冥祖加持庇護,那虎魄刀噬魂蝕神的效果對我無效。”
“隻是它還有腐朽的生命之毒,這很難排出體外,我暫時失去戰(zhàn)鬥力了。”
黃帝聽到應龍的話,先是鬆了口氣。
已經(jīng)倒下一個女魃了。
要是再倒下一個應龍。
那人族欠的因果就太多了。
現(xiàn)在女魃和應龍都還有恢複的可能,那就一切沒問題。
不過黃帝又疑惑起來。
“腐朽的生命之毒,這是何意?”
應龍臉色難看。
“那虎魄刀,應該是把神農(nóng)傳下來的赭鞭給當成材料了。”
“赭鞭蘊含乙木生機,擁有龐大的生命力。”
“但若是這些都被扭轉(zhuǎn)。那麼生機就會化為劇毒。”
黃帝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蚩尤居然可以做到這一點?可惡。”
“榆罔怎麼允許他這樣做?”
九天玄女淡然地看了黃帝一眼。
“赭鞭助神農(nóng)聖皇嚐百草,有功德護體。”
“要扭轉(zhuǎn)赭鞭,隻有神農(nóng)的血脈當祭品才可逆轉(zhuǎn)。”
“另外。巫度教也是神農(nóng)聖皇放逐的,也隻有他的血脈或者是人皇共主才可以取消。”
九天玄女一指戰(zhàn)場上那些巫度教眾。
“他們沒有受到任何天罰,說明他們的放逐結束了。”
饒是以黃帝的心性,也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他能想象到之前發(fā)生了什麼。
蚩尤忽悠榆罔取消巫度教的放逐狀態(tài)。
然後再將對方當成祭品。
“可惡。”
黃帝咬牙恨聲道。
“可惡!”
另一個兇惡的叫罵也同時響起。
蚩尤此時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複。
他的巫度地煞魔體,不死不滅,隻要還有一點殘渣,就可以複原。
而他體內(nèi)來自人族的血脈,又讓他可以修煉出元神。
在暗中修煉了接引相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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