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坎培拉終於放下了萬魂盤。
他一臉陰鷙地看著嫦曦。
“本家主且把你的話給記下。”
“待本家主手頭的事做完,再與你計較。”
“你且記住本家主這句話。”
“本家主定會把你碎屍萬段,所有與你有關者,一個也不會放過。”
“土庫家也是你這樣的賤婢可以羞辱的。”
此話一出。
周圍所有人都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坎培拉還以為是自己的威脅見效了。
他輕蔑且帶著勝利的眼神掃過嫦曦等人。
哼了一聲。
轉身看向衛朔方。
“衛朔方,真相即將揭曉。你有任何手段,都是沒用的。”
衛朔方的表情也有幾分古怪。
城主大人在頭疼一件事。
至尊宗師迴頭把坎培拉弄死在幽羅城。
某應該怎麼幫著處理後續的事?
這坎培拉的嘴,怎麼就這麼欠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坎培拉身上。
所有的目光都傳達著同一個念頭。
哦豁!
這白癡死定了。
坎培拉突然感覺到一股冷意,但他認為肯定是嫦曦幾人在暗中詛咒他。
他心中冷笑一聲。
不過是些螻蟻而已。
待本家主空了,揮手間就可以弄死。
嗡。
就在此時,萬魂盤發出一聲輕鳴。
檢查終於結束了。
所有的道文細線,全都從迷霧之中收了迴來。
坎培拉高舉手中萬魂盤,看向衛朔方。
“衛朔方,真相就在萬魂盤之中。”
“現在,你賴不掉了。”
萬魂盤光芒大放。
那些收迴來的道文細線,開始在萬魂盤上,編織飛舞。
似乎打算編織出什麼。
坎培拉見到這一幕。
哈哈一笑。
“衛朔方,想不到本家主有這樣的後手吧。”
“你自認為做得毫無破綻,殊不知在本家主麵前,不過兒戲而已。”
嗡。
萬魂盤再一次發出輕鳴。
所有的道文細線都停了下來。
然而。
什麼也沒有。
千萬條道文細線扭來扭去半晌,最後什麼也沒有。
坎培拉臉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住。
“怎麼可能?明明有反應的。”
嫦曦一攤手。
“哦豁,折騰半天弄了個寂寞。”
“原來真相就是瞎折騰啊,真是見識了。”
侯天集幾人是十足配合地哈哈大笑。
衛朔方也是哂笑一聲。
“坎培拉,看來我說得才是真相,而你信誓旦旦說的,隻是你的妄想而已。”
“現在本城主可以和你談談咄啜對幽羅城造成的損失了。”
“我想堂堂土庫家,應該不會賴賬吧。”
嫦曦接話比坎培拉還快。
“沒事,賴賬也沒事。”
“這不是有道友都畫下來了嘛。”
“他要賴賬,到時候讓幽羅族的至高者去問問諾森族的至高者,這賬認不認就行。”
她說著。
扭頭看向明道。
“是吧?你都畫下來了吧?”
明道微微一笑。
無數畫麵出現在的周圍。
正是從來到這裏之後,所發生的一切。
可謂巨細無遺。
坎培拉嘴角一抽。
霧草。
你特麼畫這麼詳細幹什麼?
你一個人也敢與本家主作對。
好。
你且等著。
等本家主一會兒連你和那個賤婢一起收拾了。
坎培拉之所以隻選一個修畫道的。
就是為了事態不利於自己的時候,威脅對方。
一個人肯定比好幾個好威脅。
衛朔方看著坎培拉。
“坎培拉,你可有話說?”
坎培拉現在也是沒辦法。
萬魂盤什麼也沒檢查出來,這就意味著真是咄啜幹的。
這讓土庫家主相當懵逼。
到底怎麼迴事?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難道是萬魂盤出錯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本家主祭煉上億個元會,是絕對不會出錯的。
那隻能是咄啜。
他為何?
是了。
咄啜要的就是現在這一刻。
他知道搶家主之位搶不過我,待在分家他就更沒有希望。
絕望之下,他就想和本家主同歸於盡。
好惡毒之徒。
當初沒有把家主之位交給他,果然是長老們明智。
很顯然。
作為咄啜的兄長。
在自傲和腦補方麵。
坎培拉和咄啜不能說完全相似。
隻能說一模一樣了。
深吸一口氣。
坎培拉定下心來。
本家主絕對不會讓咄啜的陰謀得逞。
他仰天一笑。
“本家主已經知道真相了。”
“正是咄啜的陰謀。”
“衛城主你有所不知,在一月前,咄啜已經被土庫家除名。”
“吾族也正要換迴他這個特使,拿他迴去問罪。”
“想來正是在這樣的局麵下。咄啜才做出挑起吾族與貴族戰爭之事。”
“是的,這一切都是咄啜的錯。”
嘶!
所有人都驚呆了。
雲不器看向侯天集。
“這就是道友說的不要臉?”
侯天集拍拍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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