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結(jié)嬰丹比起結(jié)金丹獲得的難度高出的又豈止百倍,千倍,想要獲得一枚結(jié)嬰丹,即便靈犀真人有靈獸宗宗主的身份,也無法多出多少優(yōu)勢來。
能與他靈犀真人競爭結(jié)嬰丹的人,哪一個不是金丹後期的修為,哪一個不是位高權(quán)重的身份。
宗主的身份在平時確實很高,但是在結(jié)嬰丹這種道途之爭上,卻沒有太大的威懾力,沒有人會因為他是宗主,而放棄對於元嬰丹的競爭。
“還是需要得到老祖的歡心才行,不然的話,結(jié)嬰丹之事遙遙無期!”這句話是靈犀真人在突破到金丹後期後沒多久,就想到的。
然而說起容易做起難,元嬰老祖與金丹真人是兩個層次的存在,金丹真人很難做出能討得元嬰老祖歡心的事。
又或者,能討得元嬰老祖歡心的事,對於金丹真人來說都不簡單,都極其困難。
不過靈犀真人作為能當(dāng)上靈獸宗宗主的人物,自然是有一番手段的,他知道倘若他能夠帶領(lǐng)靈獸宗打敗其他宗門,統(tǒng)一燕國,這樣的事絕對是能討得元嬰老祖歡心的。
為此,他確實朝著這個方向努力,並且在宗門內(nèi)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但是,最終的結(jié)果卻是靈獸宗一直處於絕對的下風(fēng),被血煞派牢牢的壓著,根本占據(jù)不了一次上風(fēng)。
這讓靈犀真人倍受打擊,以至於整日都待在宗主大殿內(nèi),力求能夠出現(xiàn)轉(zhuǎn)機(jī)。
這也是為什麼靈犀真人在大殿內(nèi)打坐的原因。
“宗主,望月庵的聖女求見。”殿中響起小心翼翼的腳步聲,一位執(zhí)法弟子來到大殿內(nèi),沉聲向靈犀真人稟報道。
“讓她進(jìn)來吧。”靈犀真人嘴唇微動,平淡而又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執(zhí)法弟子聞言連忙拱手答應(yīng)。
等到執(zhí)法弟子離去後,靈犀真人這才緩緩睜開雙眼,從打坐的狀態(tài)中退出。
“望月庵的聖女?”靈犀真人眉頭微皺,因為靈獸宗戰(zhàn)事不佳的原因,望月庵也因此受到了很大的損失。
為此,望月庵將這些帳都記載了靈獸宗的身上,幾乎每一位望月庵的使者來到靈獸宗,都是帶著滿滿的惡意來的。
而且靈獸宗麵對這些惡意,還都得老老實實的接受,不然的話,靈獸宗正道大派的名聲恐怕就要掉落一地了。
“以往都隻是金丹長老而已,這一次來的竟然是聖女,不會有什麼大事吧?”靈犀真人感受到了來者不善。
容不得他多想,踏踏的腳步聲就已經(jīng)在殿外響起,隻見一身紫袍,頭戴麵紗的女修出現(xiàn)在靈犀真人麵前,隨後來到殿中央對著靈犀真人微微一行禮,輕聲說道:“如玉見過靈犀真人。”
“如玉聖女客氣了,快快請坐。”靈犀真人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隨即連忙給林如玉賜座。
等到林如玉坐好之後,靈犀真人這才帶著試探的語氣,開口問道:“如玉聖女這一次來我靈獸宗,不知所謂何事?”
“迴靈犀真人的話,如玉這一次來,是為了我望月庵與靈獸宗盟約而來的。”林如玉眨了眨眼睛,輕聲迴答道。
靈犀真人聽了這話,頓時麵色一僵,還以為林如玉這一次來是為了解除盟約而來的。
靈犀真人顧不得自己身份比林如玉高,他連忙起身問道:“這是為何……”
如今靈獸宗有望月庵這位盟友的幫助,在麵對血煞派的攻擊都一直處於下風(fēng),一旦沒有了望月庵這位盟友的幫助,那麼靈獸宗的情況能惡化到什麼程度,靈犀真人簡直不敢想象。
林如玉看著靈犀真人不說話,隨後才輕笑說道:“我想靈犀真人您是誤會了,如玉這一次來,不是為了解除望月庵與靈獸宗的盟約的。
如玉這一次來,隻不過想從貴宗這裏得到一些援助,畢竟你我兩宗互為盟友,應(yīng)該互幫互助。”
靈犀真人聞言麵色一鬆,神情舒展了許多,不過看向林如玉的目光卻不再小覷。
靈犀真人可不相信林如玉剛才那一番話真的是不經(jīng)意說出來的,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林如玉這是在敲山震虎,讓靈犀真人重視接下來她說出來的事情。
“欲揚先抑,欲抑先揚,真是好手段。”雖然明知道林如玉剛才那些話是故意說的那麼有歧義的,但靈犀真人卻不敢發(fā)怒,反而臉上的笑容更甚。
而之所以這樣,原因無他,那就是靈獸宗與望月庵結(jié)盟,靈獸宗需要望月庵的幫助,而望月庵卻不需要靈獸宗,倘若不是望月庵不想與血煞派這樣魔道門派做鄰居,或許早就停止結(jié)盟了。
“如玉聖女不妨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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