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董默暗自感歎的時候,華雄徑直從中軍大帳之中迎了出來,恭恭敬敬的向著董默拜倒:“末將華雄,拜見少主!
董默今日是來救援秦巖的,多多少少會打華雄的臉,他也不想讓這位祖父麾下的猛將寒心,所以言語還是十分客氣的將他扶了起來。
“華將軍不必如此多禮!”
話音方才落下,隨即便又向著華雄問道:“不知秦門令現在何處?”
聽到了董默的詢問之後,華雄凝眉問道:“少主是來替主公監斬的嗎?”
董默卻是沒有迴答華雄的話,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華雄見董默沉聲不語,他當即便已經明白了董默的來意,也就不便再繼續追問,隨後親自帶董默向著校場而去。
然而就在一行人路過中軍大帳之時,董默卻是突然聽到了一陣陣女子嬌笑之聲,同時還有男子在放肆大笑。
與這些聲音一同響起的還有各種各樣的靡糜之音,同時還讓董默聞到了酒肉的香味。
董默的麵色微變,隨即似笑非笑的說道:“沒想到祖父麾下的軍規竟然如此寬仁,盡讓將士在軍營之中如此享樂!”
華雄聞言之後麵色頓時陰沉如水,然後略微咬牙開口說道:“郭將軍乃是主公麾下大將,就連文優先生也不放在眼底,旁人管束不得!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董默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隨即繼續邁步向前來到了校場,並沒有就此事過多言語。
在見到了身穿囚服,頭戴枷鎖跪倒在地上的秦巖之時,董默直接邁步來到了他的麵前。
“拜見少主!
還沒有等董默開口說話,秦巖便非常恭敬的向著董默施禮。
他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董默曾經在董卓麵前替他求情,雖然最終沒有成功,但是秦巖依舊承了他一個人情。
董默聞言之後歎了一口氣,隨即開口向著秦巖問道:“聽祖父言道,你並非是西涼本地出身,是在黃巾之亂時投靠祖父麾下的盧植親衛。
不知現在想來,可曾有過後悔?”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秦巖的身形微微一顫,腦海中浮現出了數年前的記憶。
“秦巖有幸得小董將軍賞識,乃是平生之大幸,今日雖亡於刀斧之下,那也是秦巖咎由自取,豈敢後悔當初?”
董默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向著一旁的華雄出示了一麵令牌。
“秦門令雖然有罪,但是罪不至死。請華將軍放他一條生路!”
在見到了董默的令牌之後,華雄急忙單膝跪地抱拳。
而後他又聽到了董默的言語,隨即麵色微變的開口說道:“可是少主,此時若放秦巖性命,至主公威嚴於何地,至我西涼軍法於何地!”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董默卻是冷冷的將目光看向了遠處的中軍大帳。
“若要正軍法,隻是區區一個秦巖的腦袋有什麼用?”
言語至此,他將手中的令牌給了華雄,隨即開口說道:“將秦巖放了,然後再替我將郭將軍請來。”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董默隨即坐到了監斬官的位置上麵,然後靜靜的等待著華雄的反應。
華雄見狀之後麵色驟變,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令牌,隨即又看了一眼端坐上首的董默。
“諾!
他沒有再繼續猶豫,當即下令自己的親衛除去秦巖的枷鎖。
經過了短暫的錯愕之後,秦巖直接跪倒在董默的麵前。
“末將秦巖,多謝少主不殺之恩!
他的話音方才落下,董默卻是擺了擺手說道:“你畢竟觸犯軍規在先,隻是念在你是無心之舉,且又對我董家忠心耿耿,這才寬恕你一條性命。
隻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日便除去你城門令的職務,再記五十軍杖,你可認罰?”
聽到了董默的言語之後,秦巖的心神當即一凝,隨即更加恭敬的叩首拜道:“秦巖領命!
“你且在一旁等候。”
就在他叩首之時,董默的聲音繼續響起:“華將軍,你還在等什麼?”
華雄聞言之後身形一顫,急忙手持令牌轉身向著中軍大帳而去。
此時的郭汜一手抓著一名相貌清秀的少女,此時正滿臉淫邪的在她們身上上下其手。
少女的臉上掛著嬌羞的媚笑,但眼眸之中確實充斥著深深的鄙夷與厭惡。
郭汜仿佛根本沒有察覺到她們的異狀一般,一邊催促他們給自己倒酒,一邊伸手把玩著她們身上的柔軟。
周圍的其他將領們此時也大多與他相同,甚至還有一名喝得昏頭昏腦的偏將已經褪去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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