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文醜二人的目光赤紅,在聽到黃忠的言語之後,隻覺得是受到了什麼奇恥大辱一般。
他們在師門之中也算得上是一時俊傑,可謂是同門數(shù)百年來最傑出的人才。
在他們功法大成之後,偶然間見到槍神童淵的絕世風采。
在麵對這般神話級的前輩之時,二人的心底直接便生出了仰慕之意,再也沒有了對師門的忠誠之心。
當他們得知槍神童淵恰好要收兩名關(guān)門弟子的時候,這二人更是喜出望外。
他們自以為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定然會被童淵收入門下。
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童淵並沒有招收自幼習武的他們?yōu)榈茏樱鞘障乱粋十八歲的少年。
這少年自幼在山村長大,從來也沒有見識過外麵的世界,根本就沒有任何習武的根基。
以顏良文醜的認知,這少年連給他們牽馬都不配,但偏偏童淵就看好這個名為趙雲(yún)的山村少年。
不單單是將他收入門下,更是將他列為關(guān)門弟子,將一身本領(lǐng)傾囊相授,從今往後再不肯招收一員門徒。
顏良文醜在常山腳下待了足足三年,每逢十五月圓,童淵下山買酒,便死纏爛打的前去討好。
童淵被他們纏了三年,無奈之下傳授了他們一門至剛至陽的刀法,還有一門至陰至柔的槍法。
顏良文醜雖然敬重童淵,但是在他們內(nèi)心深處,童淵依舊是他們內(nèi)心最為沉重的傷痛。
當黃忠提及看在童淵的麵子上饒他們一條生路之時,這二人當即目光赤紅的衝殺了上去。
刀光重重,槍影疊疊,二人相互配合之下,戰(zhàn)鬥力竟憑空翻增了一倍。
黃忠卻並沒有因此而感到畏懼,倒是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隨即徑直揮動手大夏龍雀刀,隱隱約約有鳳鳴之聲響起,又似有三足金烏展翅。
黃忠手中刀時而舉重若輕,時而舉輕若重,時而快如閃電,時而緩如騰龜。
轉(zhuǎn)眼之間又鬥了一百多個迴合,與黃忠拚命的顏良文醜逐漸體力不支,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黃忠也已經(jīng)被他們激起了怒火與戰(zhàn)意。
他的每一刀都勢若雷霆,每一擊都直指要害。
機會他已經(jīng)給過顏良文醜了,二人不願意珍惜的話,那便由他們?nèi)ァ馈?br />
與此同一時間,四世三公的袁家府邸,袁隗此時已經(jīng)收到密探的迴報,得知顏良文醜被困董卓府邸的事情。
他在原地來迴不斷的踱步,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顏良文醜乃是袁紹麾下大將,二人都是天下的神兵利器。
刺殺董卓是他提出來的建議,也是他親自經(jīng)手並且安排。
如果顏良文醜最終死在了董卓的府邸,讓他如何與袁紹交待?
雖然袁紹是他的子侄,但是袁紹同樣是袁家最為優(yōu)秀的繼承人。
整個袁家都對袁紹給予厚望,不單單是在他展露才華之後給予豐厚的資源,同樣也十年如一日不間斷的為他造勢。
這一次諸侯聯(lián)軍討伐董卓,袁紹隻有渤海太守之職,卻當之無愧的成為聯(lián)軍領(lǐng)袖,由此便可見其中成果。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講,袁隗就算是犧牲了自己也要保全袁紹,一切隻因為袁紹便是袁家的未來。
“家主,死士已經(jīng)集結(jié)完畢,隨時可以前往董賊府邸救援,但是一旦我們動手,恐怕會影響到在洛陽的計劃!”
一名文士打扮的青年男子快步來到袁隗的身邊,十分恭敬地向著袁隗進行稟告。
袁隗聞言之後點了點頭,隨即咬牙開口說道:“平輿,今夜之後,你便迴家去吧!”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青年男子卻是含笑搖了搖頭說道:“顏家有大哥,哪裏還需要我顏業(yè)。”
袁隗聞言之後先是一愣,隨即苦笑著開口說道:“平輿亦是治世之能臣,顏家也是傳承了數(shù)百年的世家,何故屈居於這小小的袁家。”
青年含笑擺了擺手,絲毫也沒有將他的勸解,放在心上說道:“伯賢有王佐之才,而我不過郡縣之才罷了。
顏家就算是少了我顏平輿,也依舊是亞聖世家。
但是袁公若是沒有了我顏業(yè),這碩大的袁家豈不是沒有了管家?”
袁隗聞言之後知道自己勸不動顏業(yè),隨即便隻好繼續(xù)開口說道:“若是事情敗露,我袁隗蒙難,平輿盡管自去。”
顏業(yè)並沒有開口迴應,他依舊一副雲(yún)淡風輕的表情,讓袁隗根本猜不透他的真實想法。
洛陽城中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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