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王匡誇耀之語說完,呂布便如羚羊掛角一般一戟挑起了方悅的身體,隨後直接將他從原地舉了起來。
如同串糖葫蘆一般將他的屍體穿在方天畫戟上麵,然後又隨意地甩飛了出去,口中輕蔑的喊了一聲:“還有誰?”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王匡的麵色瞬間變成了豬肝一般。
袁紹見狀之後歎了一口氣,目光之中浮現出了些許的憂鬱。
隨即他又環(huán)顧了一眼是四周,最終將目光落到了自己好基友曹操的身上。
曹操袁紹的目光瞥過來,當即故作不知的將目光看向呂布,就仿佛是在思索著該如何應對對方一般,實際上卻是偷偷摸摸地給自己麾下的將領們打手勢,示意他們絕對不能夠輕舉妄動。
袁紹見曹操沒有主動出手的意思,眼珠子一轉,便忍不住感歎道:“若是顏良文醜在此,定不叫呂布如此猖獗。”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虎牢關上的董默卻是突然收到一份千裏加急。
那是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但是盒子內包裹的東西卻有些嚇人。
一顆不知是用什麼東西醃製的頭顱被擺放在了董默的麵前,嚇得這位後世的三好青年忍不住幹嘔了兩聲。
在經過了短暫的不適之後,董默抿了抿嘴唇,便讓人將這頭顱給掛了起來。
虎牢關上的動靜很快便吸引了關外聯軍的注意力,所有人都好奇的看一下虎牢關上掛起來的那一顆頭顱。
也許是距離有些遠的緣故,也許是袁紹患有近視眼,他瞇起自己的一雙眼睛,愣是沒有認出這頭顱的主人是誰。
但是他身邊的另外一人卻是麵色狂變,眼眸中充斥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怎麼可能?”
許攸的臉上盡是不可思議,他的計劃明明那般完美,已經將呂布這隻猛虎從董卓的身邊調走,為何顏良文醜還會失手?
“子遠啊,這虎牢關外所掛的頭顱是何人啊?”
極力的瞇上雙眼也沒能夠認出了人頭的主人,袁紹便忍不住向著許攸開口去發(fā)問。
許攸的身形微微一顫,咬了咬牙之後抿著嘴唇說道:“啟稟主公,關牆之上懸掛的乃是文醜將軍的人頭。”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馬背上的袁紹震驚得身形一陣搖晃,差一點就直接從馬背上摔落下來。
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許攸問道:“誰?文,文醜?這怎麼可能,呂布明明已經不在洛陽,怎麼可能有人是顏良文醜的對手?”
他言語中充斥著不解,周圍的人卻是看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盟主非是知道此人是誰?”
就在這個時候,韓馥突然小心意的開口發(fā)出了詢問。
袁紹見狀之後麵頰更是漲紅,他剛剛才誇耀了自己麾下顏良文醜的勇氣,結果文醜的腦袋就被掛在了城牆之上。
這事情怎麼能夠說出來,他袁紹就不要麵子的嗎?
咬了咬牙之後,並沒有迴答韓馥的話,而是再一次看著關東諸侯們問道:“還有誰肯上前一戰(zhàn)?”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的目光卻是落到了韓馥的身上。
韓馥的心底暗自叫苦,他麾下的將領雖然不少,但是有信心能夠勝過呂布的還真沒有。
咬了咬牙之後他將目光看向了最後排的一位魁梧男子。
那男子身高有九尺,體態(tài)健碩,手持一柄厚重的雙刃開山斧,一臉憨厚的杵在那裏,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當他發(fā)現了韓馥看來的目光之後,頓時來了精神,整個人的氣勢都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他仿佛是在炫耀一般的舉了舉自己手中的雙刃開山斧,上下舉動展示著自己肌肉的力量。
韓馥心底生出了幾分厭惡,他平日裏最討厭這樣的武夫,但是征戰(zhàn)沙場又少不了這些武夫效力。
“我有上將潘鳳,可斬呂布。”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那潘鳳也瞬間來了精神,徑直踏步來到了袁紹的麵前。
“末將潘鳳,願為盟主斬殺呂布。”
袁紹見狀之後當即大喜,上下打量了一眼潘鳳之後說道:“將軍即為上將,豈能無馬?來人呀,賜坐騎。”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當即便有人前來一匹高大的黃馬。
潘鳳見狀之後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他身材魁梧高大,手中的開山大斧更有兩百多斤,一般的戰(zhàn)馬根本駝不動他,故而他才步行出戰(zhàn)。
但是袁紹要贈他戰(zhàn)馬,他又不能夠進行推遲,便隻好不情不願地感激道:“多謝袁公厚愛!”
他話音落下之後,翻身上了黃馬的馬背。
原本看上去高大神駿的黃馬當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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