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閻行誌在必得的一擊,典韋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絲毫的畏懼,他甚至連退後一步的想法都沒有。
“轟——”
二人兵器相逢的剎那,就如同雷鳴之聲炸響一般,奔馬而至的閻行一臉的懵逼,原本應該一擊將對方撞飛的長槍受到了巨大的阻礙,仿佛是撞在了一堵高大的城牆之上一般。
胯下的戰(zhàn)馬發(fā)出一聲悲鳴,隻在電光火石之間,閻行便已縱身一躍從戰(zhàn)馬之上跳了下來。
隻見典韋另外一隻鐵戟狠狠的插在戰(zhàn)馬的馬頭之上,隨後一腳將變成了屍體的戰(zhàn)馬踹飛了出去。
“這…”
閻行的雙眸頓時一凸,就算同為頂級武將之列,他也知道自己絕對做不到典韋這般程度。
“外家?guī)p峰。”
四個字在他的腦海之中浮現(xiàn),身體在落到地麵之後,毫不猶豫的在地麵打滾,迅速的遠離與典韋之間的戰(zhàn)場。
他步入頂級武將的行列已有兩年的時間,比起剛剛初入這一行列的馬超要強上一些,但如果是要讓他與外家?guī)p峰的高手對決,絕對是在找死。
閻行是一個惜命的人,在確定是不可為之後的,他直接便要逃離。
然而典韋卻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他健步如飛的追趕上去,雙戟猛攻地上翻滾的閻行。
周圍的士卒十分知趣的讓開了空間,騰出了好大一片空地給閻行打滾。
但是典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以至於閻行滾得灰頭土臉,也依舊未能夠拉開與典韋之間的距離。
眼看著典韋步步緊逼,閻行心底一陣氣惱,他咬牙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隨即在地麵自下而上一槍刺向典韋的咽喉。
典韋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憨厚的笑容,他十分輕鬆的揮手擋住了閻行的這一擊,而後任由對方從地上跳了起來。
在徐榮的命令之下,周圍的西涼鐵騎迅速地形成了一個小包圍圈,而圈中央正是典韋與閻行二人。
在察覺到了形勢之後,閻行的麵色變得越發(fā)鐵青。
如今他身陷重圍,對麵的典韋實力明顯遠勝於他,要想活命,便隻能夠拚死一搏。
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自己嶽父韓遂的模樣,閻行為不可查地搖了搖頭,以對方的性格的話,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兵救援自己。
心念至此,逐漸放鬆了自己的身心,雙手緊握的長槍,目光灼灼的盯著對麵的典韋,想要在他的身上看出破綻。
然而他對麵的典韋就算隻是大咧咧的在那裏,依舊如同一尊神祗一般無懈可擊。
董默對典韋與閻行之戰(zhàn)並沒有多少興趣,從閻行被包圍的那一刻開始,便也就注定了要戰(zhàn)敗與典韋住手。
董默此時的注意力落到了被西涼鐵騎圍困的馬騰軍,眼看著馬騰軍反抗的力度越來越小,董默知道他等待已久的時機到了。
原本奔騰不息的西涼騎兵速度逐漸的放緩,就在馬騰滿臉不解的情況下,董默在華雄的護衛(wèi)下緩緩地來到了馬騰麵前。
“小子董默,久仰馬將軍大名。”
眼見著董默向自己拱手行禮,馬騰看了一眼四周的戰(zhàn)場,一邊伸手示意他麾下的騎兵向他聚攏,一邊開口向著董默說道:“果真是少年英雄,就算是老夫也中了小將軍的計策!”
董默聞言之後微微一笑,隨後麵色突然間變得陰沉起來。
“將軍為伏波將軍之後,何故與匈奴勾結,犯我大漢邊境?”
伴隨著董默的質問之聲響起,馬騰的麵色也變得有些陰沉。
隨後他還是滿臉倔強的開口說道:“此事乃韓文約所為,他之前並沒有與本將說過此事。
況且,韓文約之所以召來匈奴騎兵,也是因為董公逼迫太甚了嗎?”
董默聞言之後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原本就有招降馬騰的想法,隻是受到韓遂馬騰與匈奴勾結的影響,所以內心有些猶豫。
他剛剛嗬斥馬騰,便是希望馬騰能夠給他一個解釋。
馬騰給他的解釋還算滿意,但是卻把整件事情的因果牽扯到了自家的身上。
雖然這個邏輯屬於強盜邏輯,但是其中的因果關係並不相駁。
他大軍攻打涼州,確實是把韓遂逼得狗急跳牆了。
沉默了片刻之後,董默便直接開口問道:“將軍可願降?”
馬騰聞言之後微微一愣,偏頭看了一眼四周的西涼鐵騎,又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涼州騎兵,他咬了咬牙之後說道:“我馬家自古以來都沒有投降的將軍…”
就在他話音落下之時,一旁的陳忌卻是突然開口說道:“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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