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瓚麾下的白馬義從令行禁止,騎射精湛,確實可以說得上是當世第一輕騎強兵。
但是公孫瓚最開始組建這一隻軍隊的目的是為了針對草原異族,白馬義從大多數(shù)的邊緣都是仇恨異族的幽州邊民,還有為國為民的義氣遊俠。
為了民族大義,為了國仇家恨,他們可以不懼犧牲,拚死一戰(zhàn)。
故而公孫瓚率領他們可以縱橫草原,所向披靡。
但是在內鬥的時候,白馬義從們失去了那種拚死搏命的勇氣與決心,戰(zhàn)鬥力自然也就要大打折扣。
當公孫瓚率領三萬白馬義從出擊的時候,這些白馬義從雖然依舊緊緊的護衛(wèi)在他的身後,但是卻並沒有人喊出那流傳千古的口號。
眼見著白馬義從已經出動,呂布的臉上也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他並沒有提起方天畫戟,而是自馬背之上提起了雕弓。
“兒郎們,隨我來——”
他的口中發(fā)出一聲大喝,隨後率領麾下的並州狼騎迎了上去。
雙方騎兵都擅騎射,呂布早就想要與白馬義從正麵較量較量。
而今終於得償所願,他自然是十分的亢奮。
雙方的騎兵十分默契的選擇了以騎射對敵,一白一黑兩支軍隊,猶如兩條蜿蜒盤旋的巨龍一般。
號角悠揚傳四海,馬蹄陣陣似雷霆。
矢如流星勢如雨,也有寒光耀紅甲。
兩軍臨陣縱白羽,溫侯彎弓射大旗。
並州狼騎逞兇威,北平白馬抖精神。
兩軍交戰(zhàn)數(shù)個迴合,各自倒下了上千人馬。
公孫瓚本來以為此時援兵應該即將抵達,結果卻發(fā)現(xiàn)袁紹的軍隊根本沒有支援自己的意思。
他們依舊還在中軍所在的位置等待,出兵的號角之聲都沒有音訊。
“無膽鼠輩…”
公孫瓚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對於試圖坐收漁翁之力的袁紹十分不滿。
但是現(xiàn)在白馬義從占據(jù)優(yōu)勢,他的內心倒是沒有多麼的慌亂。
“再來——”
口中發(fā)出一聲大喝,繼續(xù)率領白馬義從騎射,又給並州狼騎造成了近千人的損傷。
“果真不愧是天下聞名的白馬義從,這騎射的本領當真是天下無雙!”
“孟起,令明,令你二人領兵。本將去去便迴。”
眼見著自己麾下的並州狼騎損傷不小,呂布也沒有再繼續(xù)猶豫,放棄了繼續(xù)與白馬義從騎射的想法,選擇親自領兵直擊公孫瓚帥旗。
胯下赤兔馬乃是天下第一的寶馬良駒,速度之快,冠絕當下。
呂布騎著它直奔公孫瓚而來,傳公孫瓚胯下的白馬亦是天下少有的名駒,也根本跑不過呂布。
當公孫瓚發(fā)現(xiàn)呂布試圖斬將奪旗之時,心底忍不住破口大罵。
但是他卻並不敢與呂布一戰(zhàn),隻能夠匆匆率領著麾下的兵馬迴撤。
在逃亡的時候迴頭用弓箭反擊呂布,卻發(fā)現(xiàn)呂布的距離越來越近,嚇得他亡魂大冒。
說說好的騎兵對決,說好的兩軍交戰(zhàn)。
這呂布不講武德,竟然想要依靠個人武藝取勝。
脾氣暴躁的公孫瓚沒了脾氣,根本不敢與呂布正麵抗衡。
眼見著距離越來越近,公孫瓚心裏已經慌得失了神。
再不敢繼續(xù)與白馬義從待在一起,獨自孤身一人混入白馬義從的騎兵之中,直接向著後方撤退。
在撤退的同時又破口大罵:“袁紹說好的援軍為何還不到來?”
白馬義從在騎射上占據(jù)了優(yōu)勢,如果袁紹的援兵能夠及時抵達,那麼便可以借機機會並州狼騎,也不至於給呂布一個單騎衝陣的機會。
但是現(xiàn)如今並州狼騎在後方尾隨,就算呂布孤身一人殺入陣中,白馬義從也沒有辦法單獨去圍困於他。
在馬背之上向後騎射,其威力遠遠大於向正前方射擊。
但是在縱馬的時候迴頭,本身就是對騎兵騎術的一個巨大考驗,另外後方的箭矢襲來,也根本無法進行躲避。
故而白馬義從與並州狼騎一追一逃之間,彼此之間的損耗都沒有減少,反倒是比起之前的兩軍對射損耗更大。
公孫瓚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呂布根本沒有奔他的帥旗而去,他的目標自始至終都是公孫瓚本人。
“攔住他~”
白馬義從此時也發(fā)現(xiàn)了呂布的意圖,隨後卻是毫不猶豫的拚死阻攔他的去路。
戰(zhàn)場之上倦於內鬥,但是白馬義從對於公孫瓚的忠誠從來都是毋庸置疑。
有了他們拚死阻攔之後,呂布追殺公孫瓚的速度也就暫緩了許多。
但是呂布距離公孫瓚的距離也在逐漸拉近。
就公孫瓚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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