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將軍且慢——”
就在張任即將離開之時,文聘卻是突然開口阻止了張任。
“文將軍還有何賜教?”
張任十分疑惑地迴頭看了一眼文聘,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
文聘咬了咬牙,腦海中想起了法正的交代。
“現如今董卓占據漢中之地,對益州虎視眈眈,若是荊州就此退兵,恐怕會讓董卓的軍隊長驅直入…”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張任便擺了擺手說道:“文將軍不必憂慮,巴西郡有嚴將軍坐鎮,他早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定然不會任由董卓的軍隊南下。”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文聘卻是露出了一副故作為難的姿態。
他臉上寫滿了糾結的神情,讓張任很快便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勁。
他有些狐疑的盯著文聘打量的片刻之後問道:“文將軍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文聘此時內心也是天人交戰,一麵是荊州的霸業,一麵是他個人的聲名。
他的內心猶豫不決,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遲疑。
這讓張任更加疑惑,不由自主的加深了對他接下來的話的信任。
“文某在江夏之時,有領兵抵抗孫策的功績,一直深受主公的信任,但是卻被黃老將軍排擠。
而今我領兵與將軍共同對抗董卓,如此灰溜溜的迴去,恐怕會被黃老將軍抓住把柄。
故而在下有一事相求,還請張將軍…”
他的話沒有說完,張任便已經信了他七分。
一直以來文聘的形象就是一個道德君子的模樣,再加上二人小半年來的袍澤情誼,張任對於文聘還是十分信任的。
加上文聘在說出這句話前的那般神態舉止,更是像極了一個被老將軍排擠之人該有的反應。
沒有太過懷疑,而是直接拍著胸脯開口問道:“需要本將做些什麼?本將一定鼎力相助!”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文聘隨即便開口說道:“現如今董卓依舊屯兵於漢中,本就對巴西郡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巴西郡雖然可以阻擋董賊從漢中出兵,卻並不能夠阻止董賊從梓潼出兵南下。
故而本將以為,或可使荊州兵屯於梓潼,既可以與巴西呈犄角之勢,又可以防備董卓軍從武都出兵攻打梓潼。
不知將軍以為如何?”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張任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猶豫的神色,隨即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本將也不能擅自做主,還需得通報成都!”
文聘聞言之後點了點頭,他的內心也隱隱約約期待著劉璋或許會拒絕自己的提議。
這樣子他也就不能再按照法正的計策行事,可以給自己一個計策失敗的借口,也可以避免自己的良心不安。
隨後張任便邀請文聘一同退兵到了巴西郡,在將手中軍隊交割給了鎮守此地的嚴顏之後,張任便領著文聘一同前往成都拜見劉璋。
在得知文聘的來意之後,劉璋高興得合不攏嘴,一口便答應了他的條件。
並且劉璋還許諾,不單單是可以提供城池給荊州兵駐紮,同樣還可以給荊州兵提供糧草補給。
在得到了劉璋的許諾之後,文聘便知道法正的謀劃已經成了大半,接下來隻需要等一個合適的契機,便是荊州易主之時。
在荊州與益州的聯軍退去之後,賈詡並沒有貿然派兵攻打巴西郡。
他一邊重新張榜安民,一邊讓高順黃忠等人對投降的漢中兵進行重新訓練。
西涼鐵騎雖然精銳,但畢竟隻擅長馬背上作戰,根本不適合攻伐益州。
反倒是這些漢中的降兵,其中壯丁不少,在經過一番訓練之後,或許便能夠派上用場。
黃忠的到來也給了賈詡一顆定心丸的同時,也將趙雲從苦海之中拯救了出來。
他答應過甘寧會給對方找一個厲害的師傅,但是在他囤兵漢中之後,遲遲沒有北上兌現承諾。
這讓甘寧等得很不耐煩,每天都會纏著他詢問北上的時間,同時也會向他請教一些武藝方麵的問題。
趙雲並不是一個吝嗇指點他人的人,但是對於在一邊學習還一邊喋喋不休的甘寧,確實是有些消磨他的耐心。
在將甘寧介紹給黃忠之後,趙雲終於順利的從這個泥潭之中脫身了出來。
他原本以為黃忠也會受到與自己相同的苦惱,但是讓他詫異的是,黃忠對這個弟子似乎十分的滿意,為此還特意請他喝了酒。
在喝酒的時候趙雲忍不住開口詢問甘寧的現狀,黃忠隻是十分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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