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興高采烈地去迎接李儒,結果卻發現李儒不單單自己來了,他的身邊還跟著曹性與魏續。
這二人都是呂布麾下的驍將,自從呂布留在長安之後,他們便成了呂布的家將。
而今李儒來見自己,為什麼會帶著呂布的家將?
就在郭汜心生疑惑的時候,李儒卻是突然間開口說道:“郭將軍,難道就不李某進去嗎?”
正在愣神的郭汜聞言之後急忙重新換上了笑臉,隨即再次熱情的將李儒邀請到了自己府邸之中。
途中郭汜數次偷偷摸摸的去看李儒的表情,但李儒從頭到尾都是麵無表情,這讓郭汜的心底生出了些許的慌亂。
曆史上的郭汜,麵對董卓被殺的第一反應是散軍歸田,借此逃脫漢室的清算。
王允不願意放過董卓餘孽,怕死的賈詡一不做二不休,向郭汜等人陳述厲害之後,方才將他們聚集在一起攻陷長安。
郭汜與李傕占據長安之後,李傕總是給郭汜送小妾。
郭汜的夫人擔心自己的地位不保,所以誣告李傕想要下毒謀害郭汜。
李傕給郭汜送來酒菜,郭夫人便挑著菜裏的豆子說是毒藥。
李傕請郭汜喝酒,郭汜喝的伶仃大醉,郭夫人便趁機說郭汜這是中毒了,嚇得郭汜喝糞汁催吐,隨後清醒過來。
然後便是郭汜與李傕之間的決裂,最終導致獻帝出逃,曹操借機挾天子以令諸侯。
由此可見,郭汜在軍事上有著一定的才能,但是在政治上確實差強人意。
最為關鍵的是,他自己沒什麼大的主見。
像郭汜這種沒有什麼主見的人,生平最服的就是李儒這樣的謀士。
眼見李儒麵無表情,他的心底越發慌亂。
在分賓落座之後,他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可是郭某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先生或者溫侯?以至於先生今日特意登門問罪來了?”
李儒深深的看了一眼滿臉惶恐的郭汜,見他一臉的疑惑不似作偽。
但是李儒並沒有就此相信郭汜,而是若有所指的開口問道:“將軍難道真的不知道李某此來的緣由嗎?”
郭汜見狀之後嚇得打了一個哆嗦,隨即急忙開口說道:“可是因為小女入宮的事情?”
近一段時間,郭汜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唯一有些出格的事,恐怕就是將女兒送進王宮,換取了一個國丈的身份。
李儒眉頭微皺,隨即微微搖了搖頭。
郭汜見狀之後心裏越發慌亂,縮了縮脖子之後試探性的說道:“難道是因為郭某收了世家的禮物?郭某這就去把她們退迴去…”
李儒見郭汜一臉慌亂的模樣,似乎不像是刻意的在隱藏什麼。
他隨即咳嗽了一聲,而後緩緩開口說道:“近日長安發生了一件事,郭將軍可曾有過耳聞?”
郭汜聞言之後滿臉的茫然,看了一眼李儒與曹性等人,隨後急忙開口說道:“沒,沒有,郭某最近一直在府中看…在府中休息,不曾出門。”
李儒見狀之後冷哼了一聲,隨即繼續開口說道:“將軍可知道君侯派遣了新科進士前往涼州赴任,但是卻在途中遭受到了襲擊的事情?”
郭汜聞言之後先是一愣,隨即勃然大怒道:“是哪個王八犢子幹的?隻要君侯一聲令下,老郭我馬上殺迴涼州去,好好教訓教訓那群不聽話的狗東西。”
郭汜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真是恨不得馬上跨馬持槍殺他個片甲不留。
心底卻是在暗自埋怨,涼州有人造反,你李某人來嚇我郭某人幹嘛?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卻是發現李儒從頭到尾都是麵色冰冷的盯著自己。
原本義憤填膺的郭汜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他終於反應了過來,心底略微生出了些許不妙之感。
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你,這,郭某身在長安,好些年沒有跟涼州那邊有聯係了,先生難道是懷疑郭某?”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冷汗徑直從他的額頭冒了下來。
李儒見對方終於反應過來,隨後方才滿臉冷漠的開口說道:“是否是郭將軍所為暫且不得而知,但是這事情卻與張掖郭家有些關係。”
他話音落下之時,不等郭汜有所反應,李儒隨即便從手中掏出一份文書,而後繼續開口說道:“昭寧六年十一月,郭將軍舉薦張掖郭家族人郭午為張掖太守。郭汜族人郭明為…”
李儒緩緩的念出了一份文書,隨即開口說道:“主公當年主政之時,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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