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瓊乃是當(dāng)年漢靈帝親自冊封的西園八校尉之一,但是在董卓進(jìn)京之後,他卻是毅然決然的放棄了西園校尉的尊貴身份,投身到了袁紹的麾下。
雖然他在袁紹的麾下並沒有立下什麼功績,但是袁紹卻對他十分的信任。
所以每逢大戰(zhàn)之時,便喜歡將糧草輜重之事交給他與韓猛二人輪番負(fù)責(zé)。
相比較於韓猛的沉穩(wěn),淳於瓊的性格更加張揚(yáng)一些。
但是他的實力卻是毋庸置疑的,在兵法韜略上麵依舊有著不小的心得。
“報~”
淳於瓊正領(lǐng)大軍南下運(yùn)送糧草,卻是突然間聽到有人前來稟告。
他的眉頭略微一皺,而後便沉聲開口問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啟稟將軍,主公派八百裏加急前來催糧,讓吾等盡快將糧草都運(yùn)過去!
淳於瓊聞言之後眉頭一挑,十分不滿的開口說道:“徐州亦是富庶之地,主公何故不就食於野?”
而就在他話音落下之後,一旁的副將急忙開口勸慰道:“主公乃是仁善之人,沿途郡縣又望風(fēng)而降,自然是不願意叨擾百姓!”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淳於瓊卻是冷哼了一聲,隨即偏頭瞪了他一眼之後說道:“主公倒是仁義,卻累得吾等加急趕路。”
話音落下之時,便又張口傳令道:“傳令下去,讓兄弟們再加行十裏!
副將聞言之後縮了縮脖子,卻是有些暗暗叫苦。
每日行軍五十裏已經(jīng)累得夠嗆,而今又加行了十裏,這叫那些運(yùn)送糧草的民夫如何吃得消?
但是副將並不敢開口反對淳於瓊,隻能夠依照淳於瓊的命令下去安排。
淳於瓊卻是攤開了手中的地圖,看了一眼前方的道路,對照了一下之後說道:“過了這泰山道便是瑯琊,前麵的路卻是好行了許多…”
然而就在此時,一陣陣大地顫抖之音突然間從遠(yuǎn)地襲來。
原本正在研究地圖的淳於瓊頓時瞪大了眼睛,他的麵色變得警惕起來,目光向著聲音的來源處看去。
隻看到一支掛著曹字軍旗的軍隊緩緩靠近,原本滿臉警惕的淳於瓊方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同為西園八校尉,淳於瓊與曹操袁紹之間的關(guān)係都不錯。
雖然他追隨的人是袁紹,但是在當(dāng)年聯(lián)手討伐董卓之時,他也與曹操麾下的諸多將見過一麵。
況且這一次出兵徐州,袁紹與曹操之間也有盟約。
他一眼便認(rèn)出了領(lǐng)兵之人乃是夏侯淵,在下令士卒放下警戒之後,他便徑直開馬迎了上去。
“妙才呀,你如何會在此處?”
夏侯淵有些錯愕的看著麵前的淳於瓊,沒想到押解糧草的人會是這個熟人。
當(dāng)年在聯(lián)軍之時,生性好酒的淳於瓊可是沒少邀請夏侯兄弟喝酒。
他的內(nèi)心生出了些許的悸動,但是軍令如山,他卻是不能夠放棄自己的使命。
眼見著淳於瓊樂嗬嗬地迎了上來,夏侯淵歎了一口氣之後挽出長弓,徑直向著淳於瓊的馬前射了一箭。
“這批糧食我們截了,淳於將軍,夏侯不願傷你性命,你速速離去吧。”
伴隨著夏侯淵的話音響起,淳於瓊頓時傻了眼。
他錯愕的盯著麵前的夏侯淵,有些難以置信的開口問道:“你來真的?”
就在他話音落下之時,夏侯淵便已經(jīng)再一次拉開弓弦,目光堅定地盯著麵前的淳於瓊。
淳於瓊見狀之後咬了咬牙,而後開口說道:“好,好一個曹操,好一個夏侯將軍。”
話音落下之時,他徑直打馬便迴,卻是要召集麾下的士卒一同迎敵。
雖然夏侯淵放了他一條性命,但若是他就此離去不戰(zhàn)而逃,今後還如何在袁紹帳下立足?
他麾下兵馬雖然隻有兩萬多人,但如果能夠加上那些民夫的話,依舊能夠湊齊五萬人。
就在他心底思索著該如何迎敵之時,夏侯淵卻是並沒有給他列陣以待的機(jī)會。
“殺——”
夏侯淵的號令之聲響起,青州兵頓時如同餓狼撲食一般向著淳於瓊麾下的運(yùn)糧兵衝殺而來。
他們曾經(jīng)都是青州的黃巾賊,體會過饑荒之後,對於糧食那是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金貴。
眼前便有一支運(yùn)送了大量的糧食輜重隊,那豈不是比脫光了衣服的美人兒還要誘人?
淳於瓊此時不在軍之中,又遭受到了夏侯淵的突襲。
他麾下的士卒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直接便被青州兵一衝而散。
淳於瓊雖然拚死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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