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瓊當即帶著許攸給他的書信去了袁紹的府邸,按照許攸交給他的話向袁紹問道道:“主公,您可曾聽說過近日有人給咱們冀州上下送禮的事情?”
袁紹聞言之後眉頭微皺,這種事情他怎麼會不知道?
不過這些都隻是一些小事,就算是收了一些錢財也無關緊要。
“不過是一些投機的商賈而已,這錢拿了也就拿了,也影響不了太多的東西。”
而在聽到了袁紹的話語,淳於瓊卻是搖了搖頭,而後將書信遞交到了袁紹的手中道:“這是子遠讓末將交給你的!”
袁紹見狀之後微微一愣,而後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淳於瓊道:“怎麼不親自來見本公?”
淳於瓊撓了撓頭,這個問題許攸可沒教過他怎麼說。
袁紹見狀之後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若果真是子遠讓你交給本公的,想來是怕本公會問及那些財寶的事情。”
話音落下,徑直將淳於瓊遞過來的書信打開。
才剛剛看了幾行字,他的眉頭頓時便緊皺了起。
“這…那人是曹操的使者?”
在那書信之中有提及到,希望許攸能夠想方設法的說服自己不要出兵南下,並且表示讓他向袁紹求購糧食。
口中難以置信的嘀咕了一句,而後腦海中想起近些時日前來向他稟告,替那商賈自己求取各種各樣的物資購買權限。
當時的他還以為是這些人都收了不少的錢財,故而替這商賈說說話,但是而今想來,其中未免有些蹊蹺了一些。
或許這些人不過是在掩耳盜鈴,他們收受賄賂之後,向自己求取各種物資的購買權限是假,根本不是真的為了求取這些東西,而是為了掩蓋他們密會的其他內容。
袁紹的麵色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如果當真是如此,那麼其中牽扯的人可就太多了。
麾下的臣子或是收受過賄賂,或是在自己的麵前替那“商賈”求取過其他東西。
每一個人似乎都有嫌疑,每一個人似乎都想要借助這件事情隱藏別的什麼目的。
“可是,曹操為什麼不希望本公出兵南下?眼下董卓剛剛死了,董卓的那個孫子正在守孝,董家無人主持大局,不正好是決出勝負的良機嗎?”
他的心底如此嘀咕了,隨即看了一眼一旁的淳於瓊說道:“你派人去調查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對了,再查一查青州兗州去年的糧食收成…等等,另外再查一查公路與劉備這一段時間在幹什麼…”
袁紹讓淳於瓊查了許多事情,這讓淳於瓊十分的興奮,他仿佛又迴到了當初袁紹剛剛建立基業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他就是如此得袁紹信任,什麼事情都想著他,並且連西園校尉的位置都替他爭取到了一個。
最後袁紹又讓他派人去抓顏赦,想要將顏赦拿迴來審問。
淳於瓊急忙點頭應諾,十分興奮的轉身離開了袁紹的府邸。
大約過了五六天的時間,淳於瓊便滿臉亢奮的迴來稟告道:“南方剛剛傳迴消息,月前青州糧倉失火,之前咱們囤積在青州的糧食都毀了大半…”
言語到了此處的時候,這才有些沮喪的開口說道:“可惜那顏赦提前就已經跑了,除了抓迴來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護衛之外,別無其他收獲。
另外還抓到一位北上購買糧食的商賈,他們似乎正秘密在咋們冀州購買糧食。”
袁紹聞言之後反應過來,一巴掌拍在案幾之上,而後十分詫異的開口問道:“果真如此?”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淳於瓊十分篤定的點頭說道:“青州已經開始戒嚴,這個消息也是那北上的商賈帶來的。
主公可要見一見他…”
伴隨著淳於瓊的話音落下,袁紹直接點頭說道:“把人找過來,本公倒是要瞧一瞧,曹操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
而就在他話音落下之後,淳於瓊當即點頭,然後便直接命人將他早就綁好的商賈給帶了上來。
那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當他被綁到袁紹麵前的時候,雙腿被嚇得發軟,直接撲通一聲跪地向袁紹求饒道:“小人隻是販糧,小人沒有幹其他什麼事情,請袁公明察。”
見他如此姿態,袁紹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而後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把你知道的統統說出來。”
那商賈不敢猶豫,直接劈裏啪啦地開口說道:“當初小人剛剛從臨淄出來,還沒有離開臨淄太遠,便瞧見青州有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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