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了龐統(tǒng)的言語之時,曹操卻是哈哈大笑著說道:“先生此言大謬啊!”
笑聲完畢之後,便又用冰冷的目光向著龐統(tǒng)說道:“如果袁紹麾下能夠與本公抗衡的便隻有黑山。
而先生貴為黑山的軍師,便正是本公最大的威脅。
若是鏟除了先生,豈不就是鏟除了北上最大的威脅?”
話音落下之時,他已是滿臉殺氣的盯著龐統(tǒng)。
原本醉眼惺忪的郭嘉也睜開了眼睛,渾濁的雙眸中帶著些許的光亮,神色平靜的盯著對麵的龐統(tǒng),想要看看他將如何應對來自曹操的威脅。
然而龐統(tǒng)對此卻是絲毫也沒有畏懼,他隻是神色淡然的盯著對麵的曹操,而後緩緩開口問道:“在下誠意來見曹公,難道曹公就是如此對待心向漢室的大漢的忠義之士的嗎?”
就在龐統(tǒng)的話音落下之時,原本煞氣騰騰的曹操頓時一愣。
該仔細的品味了一下龐統(tǒng)的話語之後,身上的氣勢頓時迅速收斂起來。
“先生乃是黑山之軍師,何談漢室忠臣?”
曹操雖然依舊對龐統(tǒng)有些質疑,但是說話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最初的那般煞氣。
龐統(tǒng)卻是不卑不亢的開口說道:“在下號鳳雛,姓龐名統(tǒng),字士元,荊州人士,名仕龐德公之侄,不知曹公可知曉在下的叔父?”
曹操聞言之後微微一愣,他的情報雖然不多,但是荊州名仕龐德公在長安世學教書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隨後龐統(tǒng)又繼續(xù)開口說道:“在下叔父一心匡扶漢室,奈何董賊勢大,長安的王司徒等人雖然戮力同心,卻也依舊無力迴天,隻能夠坐視天子受辱…”
言語至此,龐統(tǒng)便露出了一臉愁容。
曹操與郭嘉對視一眼,雖然他們並不把劉辯當作天子,但是漢室受辱卻是事實。
他們也同樣能夠體會這種漢室受辱的心情,故而在麵對龐統(tǒng)的滿臉愁緒之時,同樣也露出了與之相同的悲傷情緒。
龐統(tǒng)微瞇著自己的眼睛看著曹操二人,隨後便又繼續(xù)開口說道:“叔父知長安諸公已不足以興複漢室,便隻好命在下借助長安大比之機拜入長安大學之中,而後逐步取得董默之信任。
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夠裏應外合,救天子於危難,扶漢室大廈於將傾。”
曹操聞言之後臉上當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但是他的心底卻並沒有就此相信龐統(tǒng)。
“既然如此,先生何故又施毒計,卻是差點讓我青州百姓動亂…”
龐統(tǒng)聞言之後卻是絲毫也不以為意的說道:“賤民而已,不過是在下用來試探曹公能力的工具。”
曹操聞言之後滿臉的錯愕,然後便聽龐統(tǒng)繼續(xù)開口解釋道:“曹公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故而在下這一次來見曹公,便是為了獻上破敵之策,以助曹公北上渤海。”
曹操與郭嘉對視了一眼,見對方依舊是一語不發(fā),隨即便向著龐統(tǒng)開口問道:“先生有何妙計?還請賜教…”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龐統(tǒng)隨即便指著帳篷說道:“曹公麾下之士卒,軍紀更勝黑山之數倍,若是能夠渡過黃河與黑山交戰(zhàn),有在下為曹公裏應外合,一戰(zhàn)便可定冀州之乾坤。”
曹操聞言之後沉默了許久,片刻之後方才開口問道:“不知先生有何妙計?”
龐統(tǒng)隨即起身,而後十分自信地開口迴應道:“曹公麾下士卒不善水戰(zhàn),在舟船之上立不穩(wěn),故而一直不能夠渡河作戰(zhàn)。
但若是曹公使用鐵索將所有船隻連在一起,使士卒乘舟船如履平地,豈不是能夠直接渡過與袁軍交戰(zhàn)了嗎?
袁紹的麾下同樣不擅長水戰(zhàn),以袁紹的舟師,自然是不能夠抵擋曹公的進攻啊!”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赤壁龐統(tǒng)給曹操獻上連環(huán)計,最終導致曹操百萬大軍被一把火燒得幹幹淨淨。
而如今龐統(tǒng)同樣為曹操獻上連環(huán)計,確實不知命運最終該走向何方。
而在聽到了龐統(tǒng)的計策之後,不通水戰(zhàn)的曹操覺得大有道理,雙眸頓時變得明亮了起來。
郭嘉也同樣不善水戰(zhàn),但是他卻從龐統(tǒng)的計策之中看出了些什麼。
然而郭嘉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說話,隻是靜靜的聆聽著龐統(tǒng)描述連環(huán)計的細則。
曹操聽到之後滿臉的激動,仿佛是恨不得馬上就去把他麾下的大船小船通起來,以此避免士卒在船上的顛簸。
等到龐統(tǒng)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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