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了賈詡的翻譯之後,原本也與朝臣一同吃瓜看熱鬧的李儒皺起了眉頭。
“主公不欲與安息一般計(jì)較,沒想到安息人這般不老實(shí),要不還是請徐榮將軍去一趟西域吧?”
李儒的聲音在賈詡的耳邊響起,賈詡卻是笑著指了指那女子說道:“殺雞焉用宰牛刀,正好長安大學(xué)的學(xué)子們需要曆練,便用這女子做個向?qū),派遣他們到西域去曆練曆練,正好讓西域的那些蠻子們迴憶迴憶我大漢天威!
賈詡話音落下之時,李儒也含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直接滅了安息確實(shí)容易讓西域人心惶惶,占領(lǐng)安息又於我大漢無益,罷了,正好這女子也是知趣,倒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李儒的話音落下之後,一旁的賈詡便與他一同點(diǎn)頭算是敲定了對安息人的態(tài)度。
但是隨後李儒又疑惑的向著賈詡開口問道:“文和,你又是如何懂得安息人的言語?”
賈詡含笑不語,怎麼能夠告訴李儒自己年輕之時的囧事?
眼看著賈詡默不作聲,李儒隨即便輕咳了一聲,隨即出列在女子的麵前,然後向著她開口道:“阿拉沙比將軍的話本官還是知曉一二的,這位使者大人就不必再替他繼續(xù)遮掩了。
涼州早就傳來安息不老實(shí)的消息,隻是為了我涼州的安定,故而方才一直不曾對安息用兵。
卻沒想到安息竟敢公然到我大漢朝堂之上挑釁,那便正好讓你們這些番邦知道,什麼叫做,犯我大漢天威者——雖遠(yuǎn)必誅!
他話音落下之時,隨即便向著值守的侍衛(wèi)說道:“把這個阿拉沙比將軍拔去舌頭,然後將他送迴安息去。
至於這位安息來的姑娘,便將她留下來吧,正好給我大軍做個向?qū)!?br />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沒有等那阿拉沙比反應(yīng)過來,侍衛(wèi)們便一擁而上,徑直向著那阿拉沙比撲去。
一旁的女子身形一顫,裸露在外麵的眼睛中充斥著畏懼的神色,但是她匍匐在地上的身體卻沒有絲毫的動作。
侍衛(wèi)們伸手按住了阿拉沙比胳膊,此時阿拉沙比方才反應(yīng)過來。
他的口中憤怒的嘰裏咕嚕,仿佛是在大罵漢人卑鄙無恥。
手頭上的動作確實(shí)十分的迅速,被押在身後的雙臂猶如銀蛇,竟然在剎那之間擺脫了束縛。
脫困而出之後,他並沒有向著身後的兩名侍衛(wèi)發(fā)起進(jìn)攻,而是將身子一埋,竟然褲腿處拔出一柄匕首,身形果決的向著最上首的天子衝去。
在他的印象之中,一國皇帝便是身份地位最為尊崇之人,他想要活命,那便隻有抓住皇帝。
然而他的身手雖然十分的矯健,但是這一身的實(shí)力終歸還是差了少許。
望著他向著自己撲來,劉辯的眼眸中沒有露出絲毫畏懼的神色。
雖然董默未曾還政於天子,但是董家卻絕不會坐視他這個皇帝在這個時候死去。
劉辯的內(nèi)心雖然並不畏懼,但是他卻依舊做出了一副惶恐的姿態(tài)。
而就在阿拉沙比即將撲到皇帝麵前的時候,一道身高九尺的身影猶如山嶽一般攔在了他的麵前。
“去死——”
眼見的這個壯漢赤手空拳的攔住自己去路,阿拉沙比眼眸中浮現(xiàn)出了些許的寒芒。
他手中匕首毫不客氣的向著來人刺去,身體卻是做出了閃避的動作,大有在刺殺了對方之後,迅速的越過對方的架勢。
別看他身形矮小,但是他阿拉沙比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勇士,乃是安息帝國少有的驍將。
然而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他誌在必得的一刺落空了。
隨後阿拉沙比便一臉懵逼的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竟然懸浮在了半空之上。
那身材魁梧的男子比他的動作更加迅捷,竟然直接拎著他的腦袋將他提了起來。
他憤怒的將手中匕首向上方劃去,想要借機(jī)刺傷對方的手臂。
但就在剎那之間一道殘影在他的眼前浮現(xiàn),握住匕首的胳膊傳來一陣劇痛,硬生生的被那魁梧的男子單手扳斷。
匕首掉落在地上,他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聽著對方痛苦的嚎叫之聲,呂布有些百無聊賴的將對方丟了出去。
就這樣的安息勇士,勉強(qiáng)能夠與大漢的二流武將一較高低,遇到一流便已經(jīng)是足以碾壓,更何況是他這個比一流還高了兩個境界的神話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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