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為袁家女眷,父親不曾命人攪擾,其他女眷皆是閉門不出,更別提施以粉黛。
然而此女妝容素雅,衣著華貴,一看便是經(jīng)過精心打扮的…
二弟年僅十四歲,按理說本不該對男女之事感興趣,故而對於袁家的那些後宅女眷,他也本不該過多關(guān)注,但是他偏偏就看上了這個甄宓…
最讓兒臣疑惑的是,此女與袁熙卻一直保持著完璧之身,此事極為蹊蹺…”
在聽到了曹昂的疑惑之後,曹操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看來的話,袁家二公子不能人道的傳聞倒是真的,倒是有些可惜…”
曹昂聞言之後卻是有些疑惑地盯著自己的父親,袁二公子不能夠人道,最終便宜的是自己這個親生兒子,父親有什麼好可惜的?
但是他卻並沒有開口詢問自己的父親,而是摸著自己有些稀疏的胡須說道:“故而孩兒以為,此女二弟把持不住,還是交給我這個做兄長的來承擔吧!
曹操聞言之後笑著開口說道:“吾兒孝順又有擔當,當真有為父之風範啊,哈哈哈…好,這甄氏就交給你了。
另外,河北甄家錢糧無數(shù),袁紹之所以能夠成事,其中也少不了甄家的支持。
你既然準備收下甄氏,那甄家的事情便一並交給你來處置吧!”
曹昂麵色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向著曹操一拜,隨即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曹操所在的大廳,而後徑直向著袁家後宅走去。
他跟隨著自己父親南征北戰(zhàn)多年,與家中妻子聚少離多。
作為曹家長公子,為了給麾下的文武作出表率,他一直以來都是潔身自好。
而今父親占據(jù)鄴城,距離一統(tǒng)北方的時間已經(jīng)不久了。
他戎馬這麼長時間,也該是時候享受享受了。
不管那個甄氏出於什麼目的,父親既然決定將她許給自己,那她便是自己的女人。
於是曹昂徑直來到袁家後宅,在女眷們惶恐的目光中找到了甄宓,而後徑直上前將她扛了起來,直接在一眾女眷的驚唿聲中將她帶走。
甄宓此時也是一臉的懵逼,她的目標隻是曹家二公子,想的隻是給甄家重新找個靠山,給自己找一個可以依托的男人,讓自己將來能夠平平安安的度過餘生。
她的心底並沒有什麼雄心壯誌,不信所謂母儀天下的批命,故而找的目標是小她幾歲,比較好操控的曹丕。
但是現(xiàn)在曹昂卻把她帶走了,看這架勢很明顯就是要把她收入房中。
如此一來的話,自己便將會成為曹家長公子的女人,那麼她母儀天下的批命難道真的要應(yīng)驗了嗎?
一雙美眸微顫,其中盡是迷茫與不解之色。
“難道宿命當真不可逆?”
她的心緒複雜,以至於都忘了自身的處境。
…
戎馬數(shù)年的曹昂終於能夠享受享受,曹丕對此悶悶不樂,最終找到了袁紹留下來的幾個女兒。
在見過了甄姬的美貌之後,曹丕看所有人都是庸脂俗粉。
挑來挑去都挑不出一個令他滿意的,最終將心一橫,大手一揮便全部收入房中。
連帶著伺候這些袁家女眷的貼身婢女,當天夜裏打了十個…
對於自家二子的荒淫無度,曹操是打心底裏高興的。
這也是大家族族長的悲哀之處,他們既不希望自家的兒子都是庸碌無能之輩,又擔心自家除了繼承人之外的其他兒子成長起來,最終成為長子的威脅。
他之所以能夠輕取河北,靠的便是袁家兄弟之間的內(nèi)鬥。
如果不是袁紹與袁術(shù)之間互相不對付,他們一南一北相互扶持,這關(guān)東之地早就沒有他曹家與劉備什麼事情了。
如果不是袁譚與袁尚之間互相內(nèi)鬥,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地奪下鄴城,掌握袁譚麾下將士們的家眷,將來方便他逼迫袁譚投鼠忌器。
故而曹操的心底隱約還是有些擔心自己,害怕手足相殘的局麵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幾個兒子之中。
次子曹丕論德行不如曹昂,論武藝不如他的三弟曹彰,論讀書甚至還不如幼子曹植。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兒子,偏偏是曹操最為頭疼的人。
他雖然尊敬自己的兄長,但是對天子卻並沒有什麼敬畏之心。
如果自己將來當真有大行的那一天,那麼曹丕很有可能會鼓動自己家的長子篡位。
自家的長子成婚多年無後,曹操也非常擔心他將來會沒有資格繼承自己的基業(yè)。
畢竟在這個重視傳承的時代,無後當真是對繼承者的一個巨大打擊。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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